一群多年未見的人們狂飲,小傢伙的加入,讓場面更加火爆,金道天鬱悶,這些人居然將他忘了,似乎當他不存在,更為合適。
一通哄鬧,整整一天就過去,期間金霸吵著讓木風給他講這些年的經歷,然而木風不會講故事,只是簡單的幾句打發,了事。
除了幾個女人,其餘都醉了,即使木風也有些搖晃,他們這一行人將整個酒樓的酒都喝完了,掌櫃的欲哭無淚,這些大爺,要吃霸王餐,他可就要上街去乞討了。
還好,霸王餐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酒錢是鳳凰出的,她也早已到了人類社會,只是和木風不同,她在一個美麗的小國停留,至於家鄉早已記不清楚。
直至第二天,人們才轉醒,可見其喝了多少酒,當然這只是沒有人用功,逼出酒力,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喝醉。
雙眼睜開的剎那,木風身體一震,酒意全消,酒可醉人,人卻不能自醉,只是偶爾一次放縱足以,緩緩離開床榻,外邊已經響起各種吵鬧的聲音,顯然他不是第一個醒來。
踏出房門,木風有些愣神,他不僅不是第一個醒來,而且還是最後一個,其他人早已大吃大喝,包括金道天這傢伙,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和一群妖族稱兄道弟。
「哈哈!兄弟醒了,真是海量,本人自歎不如。」
金弱弱的話語木風不在意,看看當中的一隻猴子,見其點頭,心中明瞭,是該還債了,他欠猴族的太多,別說只是魔窟,就算火海,也得下去。
「你們先在這吃吧,我去見見猴祖。」
話語落下,木風已經和猴子離開,金道天看看不理會,繼續吹牛,到是小光頭,賊頭賊腦的跟上,他已經認定木風,走到哪都不能丟。
獨立的院落,還未靠近,就聽到嘰嘰喳喳的聲音,這是猴子們特有的語言,木風聽不懂,自然也不會無聊的去學習,相隔多年,再次聽到這樣的聲音,居然感覺到一絲溫馨,似乎自己真的是一隻猴子,而非人。
「見過狂祖!」
烈狂依舊是老樣子,看起來大大咧咧,銀色的身軀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陣陣靈魂威壓散開,即使木風都感覺到身體沉重,體內巫力也運行緩慢。
修為越強,木風越能感覺到,狂祖的可怕,即使靈境之中,恐怕也少有敵手。
想當初只是感覺,狂祖要殺自己一根手指足以,如今卻能夠深深體會,自己在他身邊,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僅僅氣勢就能將你徹底壓垮。
看來還是修為太低了,隨便遇上一個,就能讓自己毫無反抗之力,這樣的感覺木風很不喜歡,好似自己的生命,隨時會受到威脅。
木風歎息自身修為不足,弱小如螻蟻,卻不知烈狂心中的震動,他修為早已超越靈魂大圓滿之境,否則也不可能帶著這小子飛躍魔森。
如此強者,那怕釋放出一點氣勢,都能將九重天壓趴下,要是全力釋放威壓,跨入靈境的強者,也會感覺命如草芥。
可這小子居然能夠承受自己八層氣勢而不低頭,好可怕的意志,好強的傲骨。這還是他靈魂並不強大的緣故,倘若這次地底之行,能夠活著回來,自己氣勢將再也不能對他造成壓制。
木風歎息自己修為低下,卻不想他才修煉多久,就能夠承受,靈魂大圓滿以上強者的八層威壓,要是傳出去,絕對震驚天下。
「哈哈!好!你小子果然沒讓我失望,不到十年的時間,從一個普通人成長到如此地步,值得我銀猴一族等待。」
這話讓木風皺眉,等待?是什麼,他有何值得銀猴全族等待,難道是他們當初所說的少霸主榜嗎?可這玩意他一無所知,也許是修為不夠,或者時間未到。
「好了你不要想太多,是我多嘴,魔窟開啟共百萬名額,妖族五十萬,人類五十萬,此次就是我們地表妖族和海外妖族爭奪魔窟名額,你就作為我銀猴族代表出戰吧,不過要小心,那些海外的傢伙們,很詭異,別不小心掛綵了。」
木風臉色凝重,能夠讓狂祖都說詭異,可見海外妖族,同樣很強,也許還在,陸地的妖族之上,不過那又如何,只要不是靈境親來,他無懼。
同樣他也為這名額分配感覺愣神,只是百萬,大陸年輕強者何其多,百萬名額,恐怕也只有各大家族,各大妖族瓜分了,其餘只能瞪眼。
嘎吱!
房門打開,一個小腦袋探出,左顧右盼,煞是可愛,狂祖微笑,似乎也被小傢伙折服,然而下一刻臉色狂變,他感覺到浩瀚如海的佛力,如果徹底爆發,方圓萬里,會置身一片金色世界。
「瘋小子,這小不點從哪裡來。」
木風轉頭,看見小傢伙可愛的樣子,微笑著說道:「一個老朋友所托,照顧他長大。」
烈狂皺眉,他不清楚木風的話語是真是假,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小傢伙的價值,地底魔窟,各種陰靈,鬼魅多不勝數,也是地底最可怕的種族之一,如果能夠有小傢伙陪伴,生還幾率增強幾倍。
魔窟可怕,任何人進入都不敢說保證能回來,在那裡講究實力,也講究運氣,倘若運氣不好,你進去可能就掉在荒獸嘴裡。
即是機遇,也是閻王殿,別看各地天才們,摩拳擦掌,然而他們注定要大部分損落,活著回來的寥寥無幾。
銀猴一族很看重木風的天賦,給他時間,絕對能夠成長到可怕的程度,然而地底之行,生還率只有百分之一,就算木風強大,也只有兩成的生還可能,倘若能加上這個小不點,那生還幾率絕對翻倍。
「如果可以,地底之行將這個小傢伙帶上,也許他是你,活命的希望。」
木風再次皺眉,看來地底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可怕,有必要多做準備,多一份手段,多一份存活的希望。
人自信可以,卻不可自大。
得到狂祖警告般的話語,木風收起最後一點自大的心態,小不點他肯定要帶上,否則一旦滔天凶氣失控,哭都來不及,另外也要找個時間與體內兵魂,好好溝通一下。
離開狂祖房間,木風再次回到酒樓,人們依舊在哄鬧,金道天更是唾沫橫飛,不知在吹噓什麼,然而有人還就愛聽他,這樣的故事。
增強自身刻不容緩,見過狂祖之後,木風感覺到自己的弱小,感覺到地底的可怕,向四周微笑示意,然後不再多言,返回房間,他要開始和兵魂溝通。
木風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放著強大的兵魂不用,這不是他的風格,只要自己對意的領悟,更上一層樓,攻擊必將翻倍。
「這小子,出去一趟,不聲不響就又回房間,難道受了什麼刺激?」
金弱弱的話語,聽在金道天耳中,微微歎息一聲,自從見過張盈盈後,他就整天不說一句話,更不要說,露出一抹笑容。
只有在和這些妖族朋友團聚之時,才顯露自我,那天喝醉,也未嘗不是借酒消愁,看來這次的感情對他傷害不小。
這是金道天心中的想法,讓木風知道一定會,大笑三聲。張盈盈對他確實帶來不小的傷害,然而他木風什麼樣的傷沒受過,心傷,魂傷,外傷,如今的情傷,也不過只是徒增一道傷疤而已,時間久了,自然會癒合。
愛情這東西,說它毒,他是天下最毒,有人為他傷心欲絕,肝腸寸斷,有人為它心神頹廢,飲酒度日。
然而木風卻把它當作一道傷口,這是敵人給留下的,不能讓他有任何頹廢的心理,反而更加努力,只有自己變得強大,才能得到一切想要東西,或人。
不錯就是敵人,倘若張盈盈和羅通成婚,下次再見,兩人可能是敵非友,如果張盈盈不曾對自己出手,那麼她只能是眼中的陌生人,如果她也出手,那麼殺無赦,即使曾經的女人也不例外。
這就是木風冷酷的心腸,殘酷的生存環境,造就他如此心性,同樣也給這片空間,孕育出一顆,無敵的修羅之心。
本月最後十天,每天三更,補上前段時間的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