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小子竟然還開導起人來了?」小弟們紛紛打趣道:「難不成你小子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去去,別胡說!」老ど內心確實有自己的想法,對於一個年近四十的人,卻依然沒有一個老婆,這一次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上了一個如此如花似玉的女孩,而且,這個女孩竟然還是個雛兒。所以,老ど的內心是多麼渴望把這個女孩娶回家當老婆。但是,她卻又是逆天幫的敵人,這可讓老ど鬱悶了。
「休想,我是不會說的!」妮子緊閉著嘴巴,她已經徹底的放棄了自己,失去了身體,就等於失去了靈魂。這是教廷之中的教誨。一個女人如果被一個男人奪走了身體,那麼自己的靈魂也就被這個男人奪走了。
「好,你狠!」馮之小咧嘴笑道:「來啊,把這個娘們給我吊起來,狠狠的打!」
「等等!」老ど急忙阻攔了馮之小,他哀求道:「之小老大,我……我有個不情之請,我……我希望你給我一點兒時間,讓我勸她說出來吧!」
「你……老ど,你這傢伙該不會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吧?」馮之小錯愕的看著老ど。
「之小老大,您也知道,我都四十了一直沒娶一個老婆,這次,我算是看中了妮子,你……你就給我點面子,讓我來勸她,也省的你們動鞭子,行嗎?」老ど哀求的看著馮之小,馮之小皺著眉頭,無奈的吐出一口濁氣,道:「行,老子就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明天早上,如果她還不肯說,老子就要動刑了!」
「是是!」老ど急忙點頭。
馮之小丟下了一句話之後,然後帶著眾人離開了地下囚牢,老ど則和妮子留在了地下囚牢。兩人一句話不說,一動不動的坐著。兩人面對面,誰也不願意多說一句話。妮子披著一件衣服,這一件衣服還是老ど的外套。在完事之後,老ど覺得讓一個女人光著腚子在眾人面前終究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所以,就給了她一件衣服。
兩人一直從下午持續到晚上,冬天的夜晚,天色黑得很快,一轉眼的功夫天色就暗了下來,地牢之中有一個天窗,能夠通風,也能夠通光線。老ど抬頭看了一眼天窗,外頭的天色比較暗,所以,老ど在連續抽掉了一包香煙之後,他終於開口了:「你……你叫什麼名字?」
「……」妮子閉嘴不言,估計這姑娘打算死磕上了。她扭頭看著牆腳,眼神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一直都很呆滯,用一種十分呆滯的眼神看著牆腳,兩行清澈的淚水從眼睛裡流淌出來。
「唉,我知道你也是個命苦的人!」老ど見她閉口不言,便開始說起了自己的故事:「我也是個命苦的人,小時候家裡窮,一家好幾個兄弟,老爹在我們幾歲的時候就死掉了,一家人就靠我娘一個人養活。所以,日子過的十分的貧窮。後來,我娘病了,沒錢治病。那時候我十分的痛苦。所以,我決定上街搶劫,我搶劫了好幾個有錢人,從他們身上搶到了不少的錢給我娘治病。但是,我也因此而匡當入獄。」
說到這裡,妮子的眼神忍不住落在了老ど的身上,同樣都是命苦的人,往往都能夠往一處地方想。老ど見自己的方法奏效,便立刻繼續說道:「後來,入獄之後,那些人竟然要求我們家賠錢,並且要求法院強制執行。我老娘為了給我減輕刑罰,愣是停止了治療,把錢都退了回去。」
說到這裡,老ど停了下來,他悶頭抽煙。然後一言不發,倒是妮子有些好奇接下來的事情了。她忍不住問道:「後來呢?」
「後來?」老ど冷笑一聲,道:「後來我老娘回家之後沒多久時間就死了,我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服刑兩年半,我出獄了。等我出獄之後,我直接把那些人全部殺光了。」
「你瘋了!」妮子驚呼道。
「是的,我是瘋了!」老ど冷笑道:「如果不是瘋了,我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但是,我不後悔,這些人都該死。他們有錢吃喝玩樂,有錢嫖、娼,賭博。但是卻不願意花一分錢捐助窮人。他們寧願把嘴裡的肉丟給狗吃,也不願意把那些他們吃不進去的肉給窮人吃!」
「唉……」妮子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說道:「窮人的故事永遠都有驚人的相似。只不過,我從小就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誰,我只知道我從小跟著奶奶長大。奶奶就是我的一切,她
就是我的天地。」
「所以,你就這麼護著她?」老ど急忙問道。
「嗯,我生是***人,死是***鬼!」妮子點了點頭,此時,身上的衣服一不小心落了下來,她急忙捂著自己的胸口。老ど只是看了一眼,胯下的傢伙又躥了起來,他急忙扭頭看著一旁,深怕自己的眼神會把妮子嚇到。妮子眼神羞澀,臉色通紅。她拿起衣服遮蓋自己的上身,然後繼續和妮子攀談。她把自己的一點一滴都告訴了老ど,這也是妮子第一次對一個男人逐漸的敞開了心扉。
「難道……難道你就不能為自己考慮一次?」老ど疑惑的看著妮子,然後說道:「你說的那個奶奶是辰哥的敵人,是逆天幫的敵人。她殺了那麼多逆天幫的兄弟,她與我們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哼,你們逆天幫不一樣殺了教廷那麼多的教衛嗎?」妮子的語氣也立刻橫了起來,她咬牙道:「那這一筆仇又該怎麼算?」
老ど畢竟是一個嘴笨的人,在這一方面是說不過妮子的。但是,他知道教廷不是什麼善類,老太太也必須根除。但是,如何勸服妮子把老太太的下落說出來,這才是老ど最想要做的事情。因為,老ど的內心已經徹底的愛上了這一個女人。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老ど知道自己說不過妮子,所以,他乾脆轉移話題。
「我叫妮子!」小妮回道。
「哦,大伙都叫我老ど,你也叫我老ど吧!」老ど嘿嘿笑了笑,然後說道:「妮子,我坦白跟你說吧,我喜歡上你了。我……我想跟你過一輩子!」
「你!」妮子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面對著老ど突如其來的表白,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在感情方面,妮子還是一片空白,老ど的表白讓她砰然心動。剛剛和老ど聊天,也算是對老ど有了進一步的瞭解。所以,她這才怦然心動。如果是一開始老ど就對自己表白,估計會被妮子罵出去。
「我知道我是個粗人,我也知道我年紀大了!」老ど叼著一根香煙,然後說道:「但是,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在我們老家,發生了這一層關係,如果不娶人家,那就是造孽。妮子,我老ど雖然是個粗人,但是,我發誓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我……」妮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垂著頭,兩隻手捏著衣服角。似乎十分的羞澀。
「妮子!」老ど突然單膝跪了下去,然後含著一抹眼淚,道:「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情,我老ど就是一個實在人,現在你也許並不知道,但是,以後你就會明白,我老ど就是一個粗中有細的男人!」
「好吧,我答應你!」妮子這一塊寒冰被老ど火熱的感情所打動了,她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老ど頓時激動不已,他興奮的把妮子抱在了懷裡,然後興奮的跳了起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妮子急忙掙扎,然後說道:「你別碰我,別碰我!」
「好好,我不碰你!」老ど急忙點頭,然後說道:「我聽你的!」
老ど果然鬆開了妮子,然後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站在一旁。妮子見老ど還很老實,便噗哧一笑,然後說道:「你這人還真有意思啊,讓你鬆手你就鬆手呢?」
「嘿嘿,只要你跟了我,我以後保證會聽你的話,而且是一輩子!」老ど急忙笑道。
「唉,只可惜,我們是死敵,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妮子看了老ど一眼,然後說道:「如果你能夠化開雙方的矛盾,也許我們還能夠在一起。」
「不可能!」老ど立刻搖頭,然後說道:「逆天幫與教廷的仇恨是不可能化解的。而且,教廷的那個老太婆是辰哥的殺父母仇人,你如何讓他放下仇恨呢?」
「那有什麼辦法呢?」妮子淡然一笑,然後說道:「我是不可能說出***下落。奶奶代我如同親孫女,我怎麼可能出賣她呢?」
「妮子,你不可以這麼愚忠!」老ど急忙勸解道:「你現在幫她,也許下一次她就會殺了你!」
「老ど,你閉嘴,奶奶是不可能殺我的!」妮子瞪了老ど一眼,然後說道:「你不要妖言蠱惑了。如果你繼續這樣,我就不答應和你在一起了!」
「好好,我不說了!」老ど急忙說道:「那我不說了,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