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顏睿身邊的睿王妃不滿的嬌斥,「好歹王爺也是你皇兄,如此不尊兄長出言侮辱,入夜還敢擅闖王爺的別院,你居心何在!
放著南疆不待私自回到帝都,難道,你是居心叵測想要想刺殺王爺謀奪皇位?」
「滾!」顏墨冷目一掃,頓時猶如寒風過境,刺骨的涼意讓女人驚懼的往後退了退,躲到顏睿身後再也不敢出聲,輕輕顫抖。
屋外的冷風刺激下,白荷似乎恢復了些意識,往他懷裡縮了縮,虛弱無比。
「顏墨……快……快帶我離開這裡……」
「好,好!」顏墨冷酷的臉色立刻柔化,輕聲安慰著懷中人。
「別怕,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我們這就離開!」
顏睿心中剎那間就絕望到了極點,她竟然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顏墨大步走出,氣勢強盛霸道,旁若無人,身後趕來的侍衛紛紛不自主的退到兩旁,無人敢阻!
看著顏墨的身影消失不見,瞥了一眼門口猝死的那個醜惡的猥瑣男人,顏睿的臉色愈發深沉黑暗,幽魅的看不到任何表情。
「王爺…….您……您就這麼放他走了?」睿王妃不滿的控訴著。
「怎麼,你做的好事以為這樣就能掩人耳目?」
顏睿忽然猙獰一笑,帶著幾分嗜血的殺機,伸手掐住女人細長的脖子,直將她抓起雙腳懸空胡亂掙扎……
「咳……王爺……咳咳,臣妾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他的手掌一點點的縮緊,女人的臉色漲紅成了豬肝色,不斷劇烈的咳嗽。
「若是今天她出了一點意外,本王絕不介意將你碎屍萬段去餵狗!」
他陰沉凌厲的話語,就像刀子似的一點一點收割著女人的生機。
女人的氣息在他手中越發微弱下去時,他才嫌惡的一把丟開她,扔出去了十幾米遠,拿出帕子仔細擦了擦手,丟掉。
「跟此事有關的下人,全部不留活口!至於這個女人,關進狗籠裡去,生死不論!」
身側所有的下人同時打了寒噤,身子一顫。
剛剛醒來的女人聽到這一句話,頓時兩眼一翻,再次昏迷過去。
天香樓後院裡。
「王爺,主人中的……是軟筋散,還有……」真娘囁嚅著,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還有什麼,快說!」顏墨怒喝。
「是……是夜夜歡!」真娘紅了臉頰,慌忙解釋道,「就是一種烈性的……春藥……」
「可能解?」
「王爺,此藥,無解……只有……只有……」
真娘結結巴巴,顏墨卻已經明白,恐怕只有與男子交合方能解除。
大手一揮,「下去!不許任何人靠近!」
「是!」真娘匆忙下樓離開。
顏墨迅速進入內室,白荷仍舊迷離嬌軟的躺在榻上,臉色緋紅,渾身滾燙,不斷嬌喘著香汗淋漓。
看到顏墨進來坐到床邊,她立刻下意識的起身纏上他的身體,小手胡亂扒開他的衣襟挑撥著他的**…
她的目光迷離中帶著幾分急切渴求……她的燥熱急需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