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我和我的丫頭魅兒要去放花燈,既是同路,一起也無妨。」
「蘇雪舞」
「叫我白荷!蘇雪舞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你喜歡荷花?」
少年挑了挑眉,幽深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情緒,卻是走上前來,不容抗拒握住了白荷的柔痍,兩人牽著手退出了河面,落在了河岸邊。
「算是,喜歡吧。」
白荷沒有拍開他握著自己的手,右臂向著河面緩緩撫過,河水中的無數水草頓時變小縮回到了河中,瑤光河恢復了原來的平靜,絲毫看不出大戰過的痕跡。
看著兩人親暱的牽著手緩緩走來,那二十名侍衛還有魅兒同時都瞪大了眼睛,神情一滯,嘴角直抽搐。
太太太不可思議了吧,前一刻還戰的難解難分生死相向大打出手的兩人,這一刻竟然如此親暱,鬼使神差似的依偎著手牽手走來而且,一向有潔癖的安南王爺竟然還竟然還將自己的手臂輕輕放在了白荷的腰際,將她攬在了懷中。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眨巴了幾下,沒錯啊,手確實牽著,腰,也的確被王爺摟著是不是在做夢?有侍衛不敢相信似的,伸手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緊接著立刻摀住了自己發疼的臉頰,一臉錯愕的看著兩人,一黑一白的身影,嘴巴張大的都能吞下一個鹹鴨蛋!
這都還不要緊,王爺王爺竟然溫和的看著懷中的女子,親暱的伸手勾起她的一縷青絲在手中把玩,而且還面帶微笑微笑微笑這個世界確實瘋狂了!
二十個侍衛幾乎傻在了那裡,何時見過沒有冷著臉的王爺?而如今,他竟然在對一個把冰劍架在他脖子上的女子微笑「喂,顏墨,你的侍衛們都傻了?看著你在那發愣呢。」白荷捅了捅他,語氣輕鬆調侃。
「你叫我什麼?」
「顏墨,顏墨,怎麼了大驚小怪的,沒有人叫過你嗎?」白荷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白了他一眼。
「頭一次有人竟敢直呼本王的名諱。」
顏墨仍舊平靜的沒有波瀾,可白荷分明覺得他心裡,一定已經起了些小小的漣漪。
「名諱怎麼啦?名字起來就是讓別人叫的,不然有什麼用啊。」
「有理。」
顏墨淡淡的點頭,俊美邪魅的臉頰露出微微的笑意,眸光掃過一眾愣在那裡看著自己石化的侍衛,頓時眉心一攏,星眸微瞇,臉色一沉,霎時間寒風過境,冰冷襲人。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
「是,是!」侍衛們被這讓人頭皮發麻全身顫抖的冷厲瞬間驚醒,一個個恢復了如常的神態,慌忙整理好隊形小跑過來,跪在了兩人面前。
「都給本王記住了,她,以後就是本王的王妃,她的話,就等同於本王的命令!
若是還有人不知死活膽敢冒犯衝撞王妃,本王絲毫不介意,殺了他為愛妃出氣!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