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還不跪下請罪!」
侍衛理所應當的點頭,厲聲呵斥!目光看向身前黑衣少年的背影,立時又崇拜的恭謹了三分。
「好一條忠心護主的家犬!」
白荷擰眉冷冷一笑,眼裡的嘲諷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我從來都是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根本沒有資格讓本小姐曲膝!
今日,我偏是不跪,你們是否打算十多人一起上拿下我一個弱女子,好去討好你們的王爺,乞求他能多賞識你兩眼?」
「你大膽,竟敢口出狂言!」
那侍衛被白荷這一番話兒諷刺的面色青紅相交,好不精彩!語罷就待上前一步,出手教訓白荷。
「放肆!」
不待那侍衛上前第二步,黑衣少年已經快的看不清的揚起手掌。
「啪」的一聲脆響過後,侍衛揚起紅腫的老高浮現出五根清晰的手指印的左臉頰,不敢置信的看著黑衣少年。
「王爺您」
「主子還沒開口說話,一條犬就在這不知禮數上躥下跳好不熱鬧!」
白荷邪笑著掃過他,語氣說不出的揶揄調侃。
「想必平日裡很得寵吧,今兒個,沒有拿捏好你家主子想要與我攀談的心意,就當著眾人的面兒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心有不甘吧?」
那侍衛握著紅腫的臉頰,恨恨的掃過白荷,卻又轉眸怯怯的看了黑衣少年一眼,看他臉色陰沉暗黑依舊,立刻雙腿打顫跪倒在地,頭也埋到了地上不敢抬起。
「王爺恕罪!」
「這位姑娘所言不錯。自己去刑房領罰五十鞭。另外,禁閉三天,好好反省!」
「謝王爺不殺之恩。」那侍衛顫抖的站起身,很快消失在了侍衛隊伍中。
「姑娘,管教不嚴,見笑了。」
黑衣少年深沉的眸子定格在白荷的臉上,深邃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情緒流轉波動。
白荷這才散漫的回頭看向他,語氣輕佻,「不敢當。那麼,這位帥哥,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只是,想請姑娘借一步說話。」
微微低沉的話語,分明是強勢不容拒絕的口氣,當下手臂一伸,黑眸一沉,「請!」
白荷掃過一眼他身後的一隊侍衛,眼珠轉了轉,好漢不吃眼前虧,本小姐能屈能伸,如今對方人多勢眾,強龍不壓地頭蛇,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在心中用無數話語安慰了自己一番之後,白荷輕輕抬頭,對上那雙漆黑如墨,卻深不見底的眸子,展顏一笑,唇角微勾,「好。魅兒在這等我。」
「是,小姐。」
魅兒也感覺到眼前這個少年的深不可測,單單是他身上那種無與倫比的強勢威懾和壓迫,常人都難以靠近。
況且現下,他身後的那些侍衛,一個個都有了三階以上的實力,雖然擔心,也只能等而已。
白荷和那黑衣少年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一陣,到了河邊的一座石橋上站定,而白荷也發現,不知何時,這段街道上已經再無其他人。
「你的人已經封鎖了這段路,在這裡說話很安全,你可以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