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白大小姐,怕了你了,不要生氣好不好話說,我們明天吃什麼呢?」
「白—卿—野!你是豬啊!就知道吃!」
「我要是豬,你就是一頭小豬!」
「你算你狠!」
「彼此彼此!」
「我要說客氣客氣?!」
「哈哈,阿荷生氣了」
「啊——!又咬我又咬我,本醫仙這麼帥,留下疤痕可怎麼辦」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順便做為我今日拜師的見面禮!」
「啊,我這師父當的,我反悔了!」
「哼,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堂堂蝶谷醫仙想讓天下人恥笑唾罵嗎!」
「」
「乖乖的做我師父吧,哼,這輩子都別想退貨了!徒兒會『好好』孝敬你老人家的!」
「我好可憐啊」
「不許狼嚎,你想把母狼召來嗎?」
「這裡沒有狼」
「有一隻大色狼!」
「你拐著彎兒說師父是色狼?」
「喲,還有點覺悟哪?」
「我不是色狼我不是色狼我不是色狼!」
「你是!」
「我不是!」
「你就是!」
「我不是!」
「你是色狼!」
「我不是色狼!」
「你不是色狼!」
「我就是色狼!」
「啊哈哈哈哈——!」白荷得瑟的大笑,「終於承認了吧,你就是色狼!」
白卿野臉上狠狠抽搐了幾下,終於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師父,你老人家怎麼不說話了?」白荷眨動著無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
「師父,你老人家是不是受打擊了?」
「」
「師父,你老人家是不是腦子秀逗了說不出話來啦?」
「臭丫頭,你給我適可而止!」白卿野狠狠咆哮了一聲之後,優雅魅惑氣質蕩然無存,伸出右手,在白荷腋下撓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好癢——哈哈哈——別撓了.——師父——啊哈哈哈——求你了師父——」白荷立時笑的前仰後合,笑的淚流不止。
「知錯了嗎?」白卿野拽拽的看著她笑的花枝亂顫的模樣,邪氣壞笑。
「知錯了——知錯了——啊哈哈哈——快別撓了——徒兒——徒兒要斷氣了——」
「好,這次就放過你,看你還敢對師父不敬!」白卿野這才滿意的鬆手。
他剛剛停手,白荷立刻在他懷裡小野貓一般滿腔憤恨又抓又咬起來。
「快快別亂動了在亂動你的衣服就掉了」白卿野無奈的別過頭去,不去看她的長衣已經滑落香肩的模樣。
白荷這才憤憤不平的收手,將衣服重新理好包裹住自己的身軀。剛才一陣動作,右小腿的痛感更加厲害,不禁讓她呻吟出聲。
「嗯——痛——!」
「怎麼了?」白卿野扭過頭來,這才看見她長袍下露出一隻白皙的小腿,只是那小腿和腳踝,已經用樹枝和布條牢牢的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