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想到這些寶物所需要的元氣,不由得苦笑,自然只要寶物所越多自己所要付出的東西則會越多,不過最少也要一年的時間,這對陸天來說卻也有些太長了,畢竟陸天還有其餘的事情要去做,而且陸天不想耽誤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此時陸天苦笑。
卻見鏡淵嘿嘿的對陸天賊笑道:「嘿嘿,小子怎麼?你現在害怕了?」陸天苦笑起來,便道:「這如何能算得上是害怕,不過是覺得實在是太過於浪費時間了!」
鏡淵在不斷嘖嘖著搖頭道:「小子,積跬步方才能行萬里路,若是想一蹴而就,那只能是站在原地不遠處,沒有任何改變,一年十年百年千年,永遠不要擔心來不及,只要你肯一步步的向前走,終究會越來越遠的!」
鏡淵而後頓了頓則對陸天道:「小子,你現在將這些寶物的元氣補充之後,日後卻也輕鬆許多,而你的能力也會變得強大,包括生命本源也會越來越強大,因為這些寶物冰雷兩種已經融入了你的生命本源之中!風靈樽怕是也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便道:「這樣自然是好!」隨之便見陸天緩緩的重新走進化血殿之中,而後盤膝而坐,緩緩的開始不斷你的修復六世鏡以及其餘幾樣東西。
便是這般春去秋來,雨雪風霜……一整年三百餘天,便如同今日一般,陸天從未出過化血殿,時間緩慢推移,便已經是一年之後,此時陸天緩緩睜開雙眼,卻也發現自己的生命本源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強大,而且風靈樽也漸漸的有了一些要融合自己的生命本源的跡象。
此時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不過六世鏡的破損實在是有些太大,畢竟千年沒有補充過元氣,而且還在不斷的經歷著各種的戰鬥,要想完全將六世鏡復原對於陸天來說卻也變得非常的難。
此時陸天苦苦的笑了笑,而鏡淵好似卻也滿不在乎的望了望陸天便道:「修復六世鏡,你似乎也不必完全太過於著急,六世鏡要想修復怕是要消耗很巨大,便是修復六世鏡之後你也不必在寄人籬下,我若是在全勝狀態,殺掉玄影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便道:「不過若是想要修復六世鏡卻也很難,看樣子只能是慢慢來了,此時已經修復的差不多了先想一想下一步影單該如何走的好,雖然血蓮劍池在後邊偷偷支持我,但是我若是一直沒有行動,我卻也有些擔心血蓮劍池方面……生變」
此時陸天心中擔心,而鏡淵卻笑了笑,便道:「血蓮劍池以你當槍,不過你或許可以反過來先挑唆血蓮劍池與玄影宗的爭鬥,從而能進一步削弱玄影宗以及血蓮劍池!」
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便對鏡淵道:「這辦法雖然好,但是紅尊那老東西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又怎麼可能會上我的當?況且,便是我想挑唆兩方,怕是我現在連離開玄影宗都難,又當如何能夠進行這一步?」
此時陸天緩緩的站起身離開望著自己身前如同死了一般的盔甲,其中充滿著濃郁的靈氣,微微的笑了笑,便道:「難道我能夠讓這些東西出去,去屠殺血蓮劍池弟子?這根本你不可能!」
鏡淵聞言蹙眉道:「暫時不要先將事情想得這麼壞,玄影宗或許會擔心你離開,不過若是想些辦法,我想玄影那老混蛋怕是也擔心你起疑而給你一些機會讓你離開此處!」
「在那之後,或許你也可以找到些許機會挑唆雙方,在想辦法從中周旋!」此時陸天微微的笑了笑,卻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辦法,思索片刻陸天登時想到了那血蓮劍池的公子季贏!
此時陸天雙眼之中陡然發出神采,便道:「若是我能出去的話,或許可以在公子季贏身上找到一些破綻和辦法!」此時陸天喃喃道。
而鏡淵微微的想了想便對陸天道:「好是好,不過不知道你應當在什麼地方方才能找到那個公子季贏呢?難道你出去之後先要回一趟血蓮劍池?」此時鏡淵不緩不慢的對陸天說道。
而此時陸天苦笑一番,便道:「去血蓮劍池的話,必然會被玄影所察覺,到時候莫要說是其他,怕是到時候玄影會害怕夜長夢多而直接對我下手,以我現在的實力,要想真的與玄影對抗怕是只有死路一條!」
此時鏡淵微微的笑了笑,隨之好似想到了什麼,便開口對陸天道:「小子!我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情來!」此時陸天則連忙開口對鏡淵問道:「什麼事情?」鏡淵微微的笑了笑,對陸天道:「嘿嘿,你是否是感覺到你從人間界飛昇上來有些太過於匆忙了?」
陸天微微蹙眉思索片刻,登時便開口道:「對啊!我好似還真的有一件事情沒有解決!」此時陸天開口說道,而鏡淵差點趴在地上,對陸天道:「我不過是在幫你系那個一個離開玄影宗的辦法,沒想到你竟然當真了!」
陸天聞言苦笑,便對鏡淵道:「呵呵,我知道你是在幫我想一個借口,不過我卻也一下子發現我好似還真的有一件事情沒有辦!」
此時鏡淵聞言苦笑道:「什麼事情?」陸天微微的笑了笑,「桑炎山!」陸天緩緩的說出桑炎山三個字,卻見鏡淵微微頓了頓,而後開口對陸天道:「你說什麼?『桑炎山』?那裡不過是一片火海,你便是有事情我也想不到你去桑炎山能辦什麼事情!」
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便開口對鏡淵道:「當年我與一顆赤炎鐵樹的樹種曾經有一個承諾,那便是等我又能力登上玄天界的時候,要去桑炎山一趟!」
鏡淵聞言蹙眉道:「那裡不過是一片火海,你去桑炎山又會對你有什麼好處?況且雖然八極神脈之中有炎屬性一說,但是你沒有強大的東西能夠幫你開啟炎脈,便是你去了桑炎山也是白扯,什麼用處都沒有!」
陸天微微的笑了笑而後開口對鏡淵道:「呵呵,不一定,不過總歸是我答應過他人,我不能食言,無論有沒有好處都要去一趟桑炎山!你曾和我說過,神血或說君子,本心之中便不能讓我食言,我又怎能不去?」
鏡淵微微的擺了擺手,便對陸天道:「好好好,不管怎麼樣,反正你去了便去了,總歸算是一個借口況且沒準真的與你說的一樣,從中能找到一些好處!」
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便您對鏡淵道:「呵呵,好,不管如何我先去一次桑炎山再說!」說著陸天便緩緩的走出化血殿,一年多從未出過化血殿,此時走出來,不由得讓陸天覺得外邊空氣清新無比,也讓陸天貪婪的吸著純淨的空氣,使得陸天心曠神怡,隨之轉頭望了望主峰,便飛身而去。
很快陸天便到了主峰之上,卻不知為何陸天總覺主峰之上好似沒有人一般,顯得冷冷清清的感覺,或許是因為陸天本身變得比一年前更強,而讓陸天的感知能力越發強大,況且玄影所發出的氣息,遠遠要高出他人,只要玄影不可以隱藏陸天更是能感知到。
此時陸天感知到好似主峰之上並沒有玄影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不由得讓陸天微微的頓了頓,便開口道:「難道沒有人?」
話音剛落,登時便你傳來一個聲音對陸天道:「師傅去了那裡了!主宰發詔令召集諸神,師傅也去了,好似是要過幾個月或者一年左右方才能回來!」
陸天聞言則連忙轉頭卻見一凝站在自己身側,便見陸天對一凝深施一禮,自己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地方究竟是哪裡,雖然略知一二,卻也裝作完全不知道的開口對一凝問道:「那個地方?不知道大師兄所指的是什麼地方?」
一凝則對陸天道:「我也說清楚那個地方是哪裡,不過你最好不要知道,師傅不在玄影宗便交給我打理,若是有什麼事情,你就和我說吧!」
陸天頓了頓,則開口對一凝道:「大師兄,師弟我確實有一件事情想要請示!」一凝則輕輕點頭示意陸天說,便聽陸天開口對一凝道:「我飛昇玄天太過於匆忙卻有一件事情沒有辦,所以想向大師兄請示一下,容我回人間界一趟,況且我也想看看礪劍宗如今的情形是什麼樣的!」
此時一凝聞言一蹙眉頭。
而在此時,烏雲滿天,天空之中充滿著陣陣的壓頂烏雲……這裡是『那個地方』那個玄天界只有諸神方才又身份來到的地方,一道道光芒緩緩的向著這片區域而來,更是讓著一片充滿著陣陣詭異的感覺。
一座破舊的古塔,散發著陣陣古舊的氣息,古塔周圍則是連綿不絕的泥沼,不停的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泡,骸骨遍地,其中不乏從未見過的東西留下的骸骨,而越向著古塔的方向,這些骸骨便是越多,一陣陣的黑氣便緩緩的在那些不知名的怪物骸骨上散發出來,而後緩慢而有規律的向著古塔之中聚集。
而古塔頂端靜靜的站著一個人,看不清樣貌,並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天空中那漆黑的烏雲似乎將天地都化為一體,透不出半分的光芒,陣陣電光閃過卻也似乎微微的有一些光明照射上來,但是卻很快消失。
接著轉瞬即逝的電光閃爍,卻依稀能看到那古塔之上站著的人大概樣貌,一個看上去很是平凡,週身沒有半分光芒如同是尋常世界之中極為普通的年輕人,具體形象看不出來,只是一種很簡單的普通,這年輕人手中靜靜的握著一顆圓形的紅色寶珠,雙眼微合,好似是在靜靜地等待著什麼。
緊接著便聽到那年輕人口中好似開始喃喃的說著什麼又好似是在抱怨著什麼,「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拿不到它就沒有辦法開啟你嘛?不對,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隨之那人仰望蒼穹,開口緩緩道:「你既然讓我踏入『極境』為何不能在眷顧我一次?」一陣狂雷閃過,那年輕人臉上沒有半分的波瀾,雖然話說的像是在抱怨,但是臉上仍舊沒有半分抱怨的神色,極為平靜,似乎什麼事情都不會讓這個年輕人覺得驚訝憤怒,似乎一切情緒在這年輕人身上都沒有辦法體現出來一般,如鏡面一樣的平靜,毫無波瀾。
此時遠處陣陣光芒緩緩的在不斷的向著這古塔周圍聚集,此時那年輕人微微的笑了笑,嘴角上挑,卻有一種說不出來是邪異還是祥和的笑容,望著不斷聚集著的光芒。
隨之兩道光芒則緩緩落在地面之上,便聽到一個微有怒氣的聲音開口冷冷道:「玄影!你那寶貝徒弟陸天如今怎麼樣了?」聲音顯得很憤怒,似乎是想要殺掉陸天一般。
此時玄影冷冷道:「哼哼,紅尊,你大鬧神丁處,主宰定然不會放過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不要想著打我徒弟的主意!」
紅尊冷哼眼神之中露出輕蔑神色,便道:「你區區留基神位,有什麼資格敢於我這般說話!你練主宰的面都沒有辦法見到!」
此時玄影臉色明顯變得有些難看,便道:「早晚我會踏入『碎境期』進入『末那神位』!」紅尊聞言臉上更是露出嘲諷神色,「空口說白話誰不會?你就站在這裡靜靜的看著主宰的神光給你那一點憐憫好了!」說著便見紅尊緩步向著那古塔方向而去,而此時玄影卻不敢在前進一步,此時卻聽到一人開口緩緩道:「那叫陸天的人間界的人,究竟有什麼不同的地方,竟然讓你費如此大的力氣想要拉攏?還要低三下四的求我神丁處?」
玄影聞言望著遠處走來的書生樣子的人,緩緩道:「我不過是看重他能飛昇日後必然能夠飛速成長罷了!」此時那書生樣子的人微微的笑了笑,便道:「這話好似是在騙鬼,不過你騙不過我離恨長!」玄影並未說話,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虔誠的望著遠處古塔,而此時離恨長也將手中折扇插入腰間望著遠處古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