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血紋如今陸天雖然還不知道究竟如何運用,但是從剛剛發出的強大而狂暴的血氣來看,陸天可以斷定,這獠牙血紋,雖然還受祖沙的控制,不過若是陸天掌握其中用法,或許這獠牙血紋的力量要遠遠強於那沙魔土元手中祖沙,可能因為這獠牙血紋的強大,會使得獠牙血紋最終會掙脫祖沙的控制。
此時陸天望著手心之上的獠牙血紋卻可只是苦笑,因為他還是不知道這獠牙血紋究竟應讓如何運用!難道是用自己的情緒?
陸天想到這裡不禁苦笑,若是運用自己的情緒,不過是對有血氣的寶物有所加強,根本不可能成為真正的運用方法!
此時陸天苦笑,便見給自己的魂力注入其中,可是卻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就好似是將水注入罐子之中,而那罐子並沒有什麼開口處,水雖然有了,不過卻沒有辦法注入其中!
陸天苦笑,不過如今研究這獠牙血紋對陸天來說卻十分困難,若是照此看來,莫不如暫時先擱置,提高自己最快的方式還是盡快的研修『隱破訣』!
想到此處陸天便再次將自己的魂力注入冰龍鐵戒之中,便見那冰龍鐵戒之中發覺緩緩出現在陸天的面前,而此時陸天微微的笑了笑,如今自己還有三年時間,這三年的時間可以讓陸天將隱破訣修煉到一定程度,到時候則用隱破訣與罡風氣刃配合切開這沙盤境的結界自己便可以逃出生天了。
想到此處,陸天卻也有了希望,便專心研究著隱破訣,而此時陸天忽然間發現一雙眼睛正在某個黑暗角落裡偷偷的注視著他,這倒是使得陸天有些奇怪,隨之轉頭向著那個注視著自己的眼睛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就是那蜥蜴在角落裡偷偷觀察著陸天。
此時陸天一皺眉頭,嚇得那蜥蜴連忙轉過頭去,而此時陸天心中暗暗叫道:「這東西雖然現在雖然不是跟著沙魔土元了,但是那那雙眼睛所能看到的東西估計沙魔土元也能夠看得到!」
想到此處現在的情況看來,陸天更是不能讓這蜥蜴在成為沙魔土元監視自己的工具,隨之瞬間身形一閃便到了那蜥蜴的身旁,而那蜥蜴見到陸天忽然間出現在自己身旁登時嚇得大驚,連連叫道:「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啊!」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便道:「不能讓你在成為沙魔土元的監視用具!」
說著便見陸天再次將那蜥蜴五花大綁,而後將那蜥蜴的腦袋衝著洞口外,而那蜥蜴更是沒辦法看到陸天了,此時陸天冷笑一聲道:「你就和沙魔土元兩個好好的看看風景吧!」
說著陸天便準備轉身進去重新研究隱破訣,而此時那蜥蜴怎麼說也是被綁的難受,口中連連叫道:「哎!我說你以後不是還要我幫忙嘛?你這麼對待我!我生氣了什麼都不幫你!」
陸天冷笑便道:「哦?那你想怎麼樣?」那蜥蜴聞言連連道:「咱們有話好商量嘛!別弄得這般樣子!」陸天聞言伸手便將那蜥蜴抓起仍在石桌之上道:「有什麼話趕快說,我可沒有什麼時間和你商量這些東西!」
那蜥蜴聞言,便賊兮兮的笑道:「嘿嘿,咱們這麼辦你看怎麼樣啊!你放我出去,你修煉的時候我不進來!我若是在敢進來,你就宰了我!」
陸天聞聽了這蜥蜴所說之話,不禁冷笑一聲道:「不行!我本來就不放心你,再說太麻煩了,你還是乖乖的綁在這裡挺好!」
說著陸天便要轉頭離開,而此時那蜥蜴連連怪叫道:「哎哎……!咱們有話好好說啊!這麼綁著我實在是太難受了,不然咱們在換一個辦法!」
陸天聞言轉過頭來,「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咱們就換一個方式!」之後,陸天便拿了一個瓦罐,將這綁著蜥蜴仍在瓦罐裡邊,在拿來一塊石頭將瓦罐口封住……
之後陸天轉身回去繼續修煉隱破訣,口中還喃喃道:「哼,你這東西誰知道心中打了什麼鬼算盤,若是我在相信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被你害死了!把你關在瓦罐之中對我來說也算是安靜!」
不過陸天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麼,隨之抬著瓦罐將那瓦罐放在了山洞外邊,便繼續回來修煉隱破訣。隨之便在不知不覺之中過了將近半年的時間。
此時陸天方才緩緩收回心神,隱破訣也算得上是暫時可以用一用,不過卻並未完全掌握純熟,隨之陸天便緩緩走出山洞,將那瓦罐之上壓著的石頭取下,忽然發現那蜥蜴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瓦罐之中空空如也。
此時陸天一皺眉頭,便道:「跑了?」說完歎了一口氣,雖然如今自己還未面對墨鱗蚺王,不過若是有了那六世鏡的『靈識體』卻對陸天來說有很大機會破除那墨鱗蚺王的六世鏡,可是這靈識體跑了,陸天便也只有苦笑了。
此時陸天轉身便準備回去繼續修煉隱破訣,而正當此時,陸天登時問道一股幽幽清香傳來,這清香味道陸天登時覺得甚為熟悉,可卻在此時陸天頭腦之中混混沉沉,便是如何也沒有辦法調轉精神回憶這香味是出自什麼地方!
在陸天昏昏沉沉之中,便漸漸的昏迷了過去,此時陸天昏迷倒在石床之上,便見山洞之外呼嘯風聲之中,緩緩走進來一個身影,那身影一頭紅髮隨著強烈的風沙吹得漫天飛舞,身著緊身短衣,露出半截酥胸,紅色及膝的裙子,赤足而來,週身散發著陣陣幽香,讓人聞之不由得便有一種昏昏沉沉想要入睡之感。
那女子走進山洞之中,便一雙眼睛打量了周圍一下,口中喃喃說道:「區區一個八識態的精怪怎麼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說著便將一個長相古怪的黑色蟲子放在了那石桌之上。
而後那女子一雙美目便望向了陸天,走到昏迷之中的陸天身旁,伸出白皙的小手在陸天臉上摩挲起來,口中喃喃道:「不成想七年半的時間,竟然長成了如此男兒,呵呵……」
說著那女子頓了頓,便道:「或許是宿命,你與墨鱗兩人終究只能活下來一個,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我也想看看,你們究竟到了登上玄天那一刻究竟孰強孰弱。」
此時這女子香肩之上忽然爬出一隻身披鱗甲的蜥蜴,口中怪叫道:「嘿嘿,這小子十分的可惡,他絕對活不下來!」
那女子聞言望了望自己肩頭之上的那蜥蜴,便道:「不一定,這小子體內有玄天異血,成長速度極為的快,而墨鱗卻又時分想要得到這擁有十成玄天異血的肉身,現在還不是墨鱗下手的時候,等到墨鱗想要下手的時候,卻是一場死鬥……」
說著那女子忽然便對那蜥蜴道:「而你嘛,或許就是這死鬥之中的一個決定性因素!」那蜥蜴乾笑兩聲並未多言,而那女子則是對蜥蜴道:「你也讓人琢磨不透,你只是因為怨恨才告訴我這小子身在這裡的?」
那蜥蜴連連點頭,「還有其他的原因,就是我要回到六世鏡之中,我若是沒有辦法回到六世鏡之中,我就是無家可歸,無論如何我也要回去!」那女子聞言微微的笑了笑。
隨之時間緩緩流逝,便到了夜晚時分,星漢滿空,可由於那漫天狂沙卻難以看清分毫,陸天昏昏噩噩方才緩緩醒轉過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在石洞之中,隨之便從石床之上爬起。
可當陸天在在石洞之中搜索之時,登時大驚失色,赫然發現那女子正坐在自己石床邊的石桌前,出神的望著石桌之上那漆黑的古怪蟲子,而那蜥蜴也在石桌之上。
此時陸天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年那從筆記之中出來的火女,此時那女子也注意到陸天醒了過來,邊望著陸天用一雙足以讓人神魂顛倒的眼眸望著陸天道:「你醒了?」
陸天登時大驚,瞬間站起身來,警覺道:「你……你還是來了!」那女子聞言微微的笑了笑道:「我並不想殺你,何必如此緊張?」
陸天便道:「那你來此則是為了尋找沙魔土元的了?」那女子微笑的望著石桌之上那早已經死掉的漆黑的古怪蟲子道:「它不就在這裡嘛!」
陸天聞言登時大驚,連忙在周圍搜索卻根本沒有看到半分沙魔土元的影子,而那女子莞爾,「就在這石桌之上!」
陸天聞言登時便望見那漆黑的古怪蟲子道:「這是……」那女子微笑道:「這就是沙魔土元,他剛剛修出九竅之時的形態!」
陸天登時大驚便向著那漆黑的古怪蟲子方向望去,便道:「是一隻蟲子?」那女子笑道:「原本不是,原本他不過是這裡狂沙之中的靈氣,而後修煉成這黑蟲,在過五百年方才修**形!」
陸天便輕輕點頭,「那,你已經報仇了,又為何還要找到我?定然是為了那墨鱗蛇妖吧?」那女子聞言莞爾,「墨鱗?他可沒有叫我幫他什麼,一切都是靠他自己努力得來的,我不過是想看看,最終要互相殘殺兩個人而已,而登上玄天的人究竟是誰則是要慢慢等待那時刻的到來了!」
陸天聞言皺眉,喃喃道:「如此說來,墨鱗變得如此強大,與你根本沒有任何關係?」那女子聞言微笑:「千年前我不過是分出部分意識觀察他而已,區區意識又能給他什麼幫助?」
陸天聞言便道:「那既然你已經看到過我了,你可以走了!」那女子聞言也並不生氣,開口對陸天道:「哦?好似是越來越有趣了,你如今也不再是那七年前的小孩了,不過你不想要這靈識體了?」
說著那女子提著那蜥蜴的尾巴在陸天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