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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卷 三 第24章 第二百二十四章 改邪歸正 文 / 咆哮的魚

    陸天轉身翩然落在地面之上,此時竟然見到軒墨已經走了出來,隨之陸天便走到軒墨身邊,此時軒墨望著地面之上那剛剛被陸天一擊殺掉的青年,臉上露出驚駭神色對陸天道:「你殺了他?」

    陸天聞言輕輕點頭,此時軒墨便道:「他可是蔣公子的朋友啊!」陸天聞聽微微皺眉,便聽那軒墨繼續道:「蔣公子不是壞人,你為何……」

    此時軒墨迎著陸天的目光似乎是顯得有些具足無措,便聽陸天輕輕歎氣道:「你的記憶便是被蔣雲所封印的,你放心我會幫助你將你的記憶封印所解除的!」

    此時軒墨聞言輕輕點頭,而後陸天便對軒墨道:「你不是要尋找你的父親嘛!我已經幫你找到了,這便帶你去!」

    此時軒墨聞言連連點頭,高興不已,好似她從小到大最大的目標便是要尋找自己的父親,不過這也是真的,不過如今軒墨的記憶被蔣雲所封印,卻也很難回憶起以前的過往,不過尋找父親這件事情好似早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軒墨的心中,便是蔣雲的封印術再厲害也無法將軒墨心中的烙印抹去,而且陸天也無法被他抹去。

    雖然軒墨只記得自己要見到陸天,但是以前與陸天在一起的種種過往軒墨卻沒有辦法記得一絲一毫,便只是內心之中一直忘不了這個如今自己已經想不起與他一起日子的男人。

    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便伸手攔住軒墨腰肢對軒墨道:「你父親被封印在青霧陵之中,我這邊帶你去!」說著陸天展開御風之術,便帶著軒墨向著青霧陵的方向而去。

    此時陸天早已經達到了六階後期的能力,可御風而行,而且這一次再去青霧陵便更是輕車熟路,再加上御風的速度,時間用的更是少了。

    轉眼間,陸天便帶著軒墨飛行了一天時間,此時陸天轉頭望了望軒墨,卻發現軒墨臉上早已經出現了疲憊神色,不過卻好似是她那倔強性格仍然在咬牙苦撐著,也沒有對陸天提出要休息的意思。

    此時陸天心中一軟,便緩緩下降將軒墨放下,而後便對軒墨道:「我們先休息一會吧!現在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等到明日你我在繼續向著青霧陵方向而去。」

    此時軒墨貝齒輕咬櫻唇,好似是在衡量,片刻之後方才輕輕點頭。而此時陸天卻不禁心中感慨,這軒墨雖然以往的記憶全部被蔣雲所封印,不過當初陸天所注意到得軒墨那堅毅的性子卻沒有改變,好似她的堅韌與毅力是在骨子裡便有的,無法抹除下去。

    陸天望著軒墨微微的笑了笑,不禁使得軒墨臉上閃出一絲緋紅,便對陸天道:「在我記憶之中,只記得我一定要在見到你,可是卻……卻……」

    陸天聞言微笑,「卻不知道你我以前是如何認識的?」軒墨聞言輕輕點頭,此時陸天微微的對軒墨笑道:「當初你我第一次見面則是在五年前那『亡魂島』之上。」

    軒墨聞聽便道:「你我五年前便已經認識了?」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便繼續道:「算是吧,當初我在亡魂島上被三隻精怪誤認為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妖王,而後卻被你看穿了,你可知道當初你差點嚇得我魂飛魄散。」

    軒墨聞聽陸天如此說,不禁咯咯的笑了笑,便對陸天說道:「我今天看你如此厲害,又怎麼能被我嚇的魂飛魄散?」

    陸天微笑,「可是五年前我的則是一個廢物,在我面前那貪嗔癡三個精怪,更是強大,彈指之間便可叫我灰飛煙滅,而那三個精怪誤認為我是那妖王,卻無人看出來,而當初你卻看了出來,你當初若是將此時說出去我怕是根本就沒有了今天了!」

    軒墨聞言微微的笑了笑,之後便聽陸天將以後與軒墨一起經歷的種種過往緩緩的與軒墨說來聽,而軒墨好似是在聽一個新的故事一般,瞪大了眼睛聽陸天講述,時而也會凝眉細細思索,可是卻仍然沒有任何收穫。

    轉眼間雞鳴報曉,晨露凝霜。東方緩緩升起太陽來,此時陸天站起身來,對軒墨道:「要不要在休息一會?」軒墨聞言輕輕搖頭對陸天道:「我們走吧!」

    而陸天剛剛說完這句話便覺得心中後悔,因為陸天瞭解軒墨的性子,軒墨,如何回答在陸天剛剛問出這句話的一瞬間陸天便已經能夠猜測得到了!

    不過此時既然已經說了,那便也只好帶著軒墨前行此時陸天便再次攬住軒墨腰肢,展開御風之術向著青霧陵方向而去,很快,二人便第二次回到觀鏡山境內。

    此時陸天一皺眉頭,觀鏡山畢竟是流派之一,自己若是直接御風而行穿過觀鏡山確實是對觀鏡山有不敬之心,不過陸天本來也沒有對觀鏡山有什麼敬畏之心,不過是御風而過,怕是會引來觀鏡山弟子不滿,到時候又是一場廝殺倒是顯得麻煩不已。

    此時陸天便也只好緩緩落下,開口對軒墨道:「再往前便是觀鏡山的地界了,咱們還是步行穿過一面惹來麻煩!」

    此時軒墨便輕輕點頭,於是二人便邁步向前行進,陸天開口對軒墨問道:「你可曾還記得這裡?」軒墨聞言輕輕搖頭,看這樣子是想不起來一絲一毫。

    此時陸天微微的笑了笑對軒墨道:「數月前,你我也是要去青霧陵,路徑此處已經天黑了,便在此處遇到一個打劫的……」

    陸天便緩緩的將當日情況慢慢的說與軒墨聽,希望能夠喚起軒墨一些被封印的記憶,可是軒墨卻仍然沒有半分回憶起來。

    正當此時,忽然間便見路徑邊上的草叢之中發出沙沙的聲響,隨之曾的一聲竄出一個矮小的身影,那身影手中提著一併大錘,便高聲對著陸天二人叫道:「呆!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地過,留下女人和錢財!」

    那矮小身影話音剛剛落下,登時一雙三角眼瞪得老圓,連忙悶聲不吭的轉身便提著手中錘子轉頭就走,此時陸天見那打劫的不禁微微的笑了笑,開口道:「果然是冤家路窄,今天我看你還想要往哪裡跑!」

    說著陸天便隨手撿起一個小石子,隨之屈指一彈,只聽到『嗖』的一聲破空之聲,那小石子夾雜著強烈的勁氣瞬間便激射向那打劫的。

    那打劫的雖然對陸天來說與尋常人無疑,但是無論如何也算得上是修煉過一些魂力的人,而陸天的石子不過是想要留住這打劫的也並未下狠手,不然的話陸天也不會彈石子,因為怕是那石子還未出手便已經被陸天的手擊碎了。

    此時那打劫的忽然間聽到自己背後有一陣勁風,登時大驚連忙回頭用手中那柄大錘子抵擋,此時忽然間便聽到礑的一聲,瞬間便見那石子擊中了那打劫的手中的鐵錘,隨之便見那石子瞬間化為齏粉。

    而那股強烈的勁氣瞬間震得那打劫的手中鐵錘嗡嗡亂響亂顫,瞬間便震得那打劫的雙手一下子便將鐵錘扔掉,而後雙手不斷的顫抖,虎口處也早已經被那強烈的勁氣震的流出鮮血。

    此時那打劫的嚇得更是兩股戰戰,噗通一聲便跪在了陸天面前連忙求饒道:「大爺!放了小的吧!小的不知道是您啊!」

    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對那打劫的說道:「你怎麼又跑出來了?上次不是被明弘光抓了回去嘛?」那打劫的聞言微微的笑了笑,隨手在自己腰間解下一個水囊,走到陸天身邊也並不著急回答,而是將那水囊遞到陸天身前對陸天道:「大爺您一路勞累,先喝一口水,休息休息待小的慢慢與你說!」

    陸天伸手接過水囊,便對打開之後輕輕的聞了聞,確認沒有問題方才喝了一口,此時便對那打劫的問道:「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此時那打劫的連忙笑瞇瞇的對陸天說道:「嗨!這事其實簡單,那明弘光我雖然打不過他,不過按照輩分來說我還是他師兄呢!」

    陸天聞言更是覺得奇怪,便對那打劫的問道:「此話怎講?」說著陸天便再次喝了一口水,此時那打劫的嘿嘿的笑了笑道:「觀鏡山二長老是我二舅!」

    此言一出,陸天『噗』的一聲將剛剛喝進嘴裡的水全部的噴了出來,噴到了那打劫的臉上,「啥?」那打劫的顯得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對陸天道:「觀鏡山二長老是我二舅……」

    陸天更是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口中喃喃的說道:「難怪當初明弘光抓到你之後會說『這回看師叔怎麼說!』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陸天笑了起來,而那打劫的好似也是顯得非常尷尬,也陪著陸天乾笑了兩聲,此時陸天回頭對軒墨道:「咱們暫時先在這裡休息休息,我有事情要問問他!」

    軒墨輕輕點頭,而後陸天便轉頭對那打劫的問道:「我問你,現在觀鏡山與你……二舅……同一輩分的人還有幾個?」

    那打劫的連忙回答道:「還有三人,不過都在閉關!」陸天聞言輕輕點頭,便再次對那打劫的說道:「這些天看來你也搶了不少東西吧!拿來!」

    說著陸天伸手,那打劫的登時臉上露出苦澀笑容,「大俠!您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這點東西……」陸天聞言『恩?』了一聲。

    那打劫的嚇得身子一顫,登時便連忙在身上來回的掏了起來,良久之後便在身上掏出兩塊形狀不規則的靈石放在了陸天的手中,而後陸天便再次對著那打劫的道:「還有呢!」那打劫的一看瞞不過去,便又極不情願的在身上掏出了一袋散碎銀兩放在陸天手上,之後便對陸天苦澀的說道:「這回真的沒有了!」

    此時陸天輕輕點頭,便望了望自己手中的那些散碎銀兩,隨之嘴角再次閃出邪意的笑容對著那打擊的道:「還有!快一些,難道這錢要比你的性命重要嗎?」

    那打劫的登時嚇了一跳,不過也不敢再隱瞞,便在鞋子裡他出了兩張最低等級的獸符,又在自己那充滿油垢的頭髮裡邊拽出了一團銀絲通通的放在了陸天的面前。

    而後陸天望了望自己面前的這些東西,邪笑了一下對那打劫的道:「這些還不夠買你一條性命,若是真的沒有了,你這條命也要交到我手裡!」

    此時那打劫的一顆心臟猛然間顫抖起來,怪叫道:「大俠!你我無冤無仇,何必要殺我啊!」陸天冷笑一聲對那打擊的說道:「夜路走多了早晚要碰到鬼,你常常在此打劫,定然搜刮了不少好東西,今天若不統統交出來,我便要了你性命,聽說林奕之外很多種族喜歡收集人皮,你這張皮還算是值一些錢!」

    那打劫的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在身上瘋狂的翻找之著值錢的東西,此時軒墨似乎覺得事情有些不妥,便上前來對陸天道:「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陸天微笑道:「不過分,只要他有足夠的錢買自己的命,我就不會殺他!」此時那打劫的找了良久,便在身上再次翻出一些散碎銀兩,對陸天道:「只剩這些了,大俠我二舅……」陸天聞言一皺眉頭,看樣子這傢伙是實在沒東西給自己的,竟然搬出了觀鏡山的長老。

    此時陸天冷哼一聲,「哼!區區觀鏡山長老你也敢拿出來壓我!」說著登時殺意式滾滾放出,登時嚇得那打劫的兩腿顫顫,連忙連倆磕頭!

    此時陸天冷哼一聲,對那打劫的道:「只怪你身上錢不夠,受死吧!」說著血荊戰戟瞬間揮出,那打劫的登時嚇得褲襠都已經濕透了,愣是嚇得不敢睜開眼睛。

    此時陸天血荊戰戟停留在那打劫的脖子前寸許,良久之後那打劫的方才睜開眼睛,此時陸天收回血荊戰戟對這那打劫的問道:「剛剛都想了什麼?」

    那打劫的登時一錯愕,開口連忙道:「後悔今天出來打劫!」陸天繼續問道:「還有呢!」那打劫的似乎知道陸天想要自己說什麼了,便道:「後悔幹這一行!」

    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便將那些散碎銀兩扔給了那打劫的,「滾吧!日後莫要再做這些傷天害理之事,不然若是在被我碰到,我定然會要了你的性命!」

    那打劫的登時如獲大赦,拿起那些散碎銀兩轉身便跑,此時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便轉頭對軒墨道:「我們走!」

    軒墨方才明白陸天用意,微笑著便跟在陸天身後向前走去,走出沒多遠,軒墨便對陸天問道:「你難道這麼相信那人?」

    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對軒墨道:「我不知道,只不過今後有可能這世間上回多一個走正路的人,少一個傷害人命的惡徒!有可能總要比沒有任何可能性要好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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