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便徑直向前行走,而許曉雖然想不明白三公子這到底是要做什麼,不過師命在身,也不敢有半點差池,便緊緊的跟在陸天身後。
此時陸天忽然間想到剛剛許曉所說的話,便停了下來,對許曉道:「你剛剛說什麼?」許曉被陸天問的一愣,思索了片刻方才開口對陸天道:「到訪的人的花名冊,厚的和山一樣,一天根本沒辦法看完啊!」
陸天聞言便對許曉道:「果真?」許曉連連點頭,「是真的,像山一樣厚的!」陸天聞言微微點頭,便對許曉道:「許師弟,你今天還有別的什麼要緊事嘛?」
許曉見陸天說話是前言不搭後語,不禁茫然搖頭,良久方才對陸天道:「我這一段時間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在公子身邊,沒有別的什麼事情!」
陸天聞言輕輕點頭,便對許曉道:「這邊好,那你和我一起查花名冊!」此言一出,登時使得許曉腦中更是一片混亂,險些暈過去。
良久之後方才開口對陸天道:「公子!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那麼厚的花名冊,看完了,可是能把人累死的!」陸天聞言微微笑道:「你能看多少看多少!」
此時許曉便又要反駁,可是見陸天已經繼續向前走去,便也使得許曉無奈的跟在陸天身後,而後陸天經過多方打聽,方才知道那花名冊所在的位置,便於許曉兩人去了。
此時二人行進之時,便見許曉開口對陸天道:「前邊那房屋之中好似便是,而且聽說,日後將要來的人的名字也有!」
陸天聞言不禁微微的笑了起來,自己想要尋找的重點便是日後要來的人那裡,隨之便你笑著向其中走去,那花名冊雖然說重要不重要,說不重要卻也又很重要,自然要有弟子在此看管。
此時那蒼月弟子見陸天推門而入,登時便連忙對陸天許曉兩人客氣的叫道:「兩位師兄來此做什麼?」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呵呵沒什麼,就是來看看這花名冊。
此時那弟子登時便對陸天道:「呵呵,有些話說來還望師兄不要生氣!」陸天聞言便輕輕點頭,「請講。」此時便聽那弟子開口對陸天道:「師兄有所不知,這裡厚厚的記錄,不允許尋常人看,還望師兄不要讓我為難啊!」
陸天聞言一皺眉頭,便道:「哦?這是為何?」便聽那弟子道:「這些記錄雖然說不上重要,但是卻也不能是隨便交給門內弟子觀看的東西,還望師兄見諒不要打這記錄的注意。」
此時許曉自然也不願意看這厚厚的好幾本大本子,便也有意無意的將中心偏向了那看守這些記錄的弟子身上,便開口對陸天道:「公子!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既然有規定咱們遵守就是了!」
而那弟子一聽許曉如此說,登時便顯得有些緊張起來,對陸天道:「師兄你是……?」陸天微笑道:「蒼月的公子!」
陸天雖然並未說清楚自己是哪個公子,但是這弟子卻大致已經明白了,便更是為難起來。此時陸天便對那弟子道:「這位師兄,若是實在不行的話,便將這記錄之中日後將要再來的冊子叫我看看如何?」
那弟子顯得猶豫起來,此時許曉不禁暗恨自己,原本想要是叫陸天知難而退,卻不成想在無意間幫了陸天,心中懊惱。
而那看守冊子的弟子思索良久,方才開口對陸天道:「既然如此……那好吧!」陸天聞言登時便高興不已,對那弟子一抱拳道:「那要多謝師兄了!」
那弟子便對陸天說道:「公子稍等!」說著在身後那架子上拿來一個很薄的冊子,對陸天道:「公子請看,這便是日後要來的名單!」
說著便將那冊子遞給陸天,此時許曉見那冊子並不厚,不禁放下心來,而後陸天便將那冊子打開緩緩的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翻找著。
這冊子上記載的都是六派之外的一些大人物,尋常人也根本不可能會出現在這冊子之中,此時陸天翻找片刻,登時便是眼前一亮,「對了!就是他!」
此言一出,登時便使得許曉與那弟子更是好奇起來,不禁湊了過來,便要看陸天說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可是許曉兩人剛剛湊過來之時,便見陸天已經將冊子合上重新交給了那名弟子,對那弟子道謝道:「多謝這位師兄幫忙!」
那弟子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呵呵,公子客氣了!」說著陸天便對那弟子道:「呵呵,那在下便告辭了!」說著便帶著許曉兩人離開此處。
隨之陸天走出屋子,許曉對陸天剛剛說的名字覺得好奇起來,便對陸天道:「公子,你剛剛說的究竟是誰啊?」
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道:「一個大人物!不過卻與你和門內的事情無關!」許曉聞言不禁更是不解,撓了撓頭,便見陸天已經走遠,便連忙跟了上去。
此時陸天心情大好,自己果然找到了這個人將要來的信息,看來以後如何行動卻也可以確定下來了,不過陸天此時心中卻沒有多少底。
此時陸天在前行走,而許曉便連忙跟了上來對陸天連連問道:「公子!我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陸天聞言位置錯愕,自己沒想到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便見個事情解決,今天還有大把的時間放在手上,卻又不知應當如何利用。
想來不禁也不知應當去什麼地方,思索片刻,便對許曉道:「恩……我也不知道!」許曉聞言,『啊!』了一聲,隨後便聽陸天思索片刻道:「算了,既然今天不去比武場,乾脆去城中逛逛如何?」
許曉聞言登時便顯得高興起來,連忙叫道;「好好好!」陸天見許曉竟然顯得這麼高興,不禁覺得奇怪道:「去城中逛逛怎麼你會這麼高興?」
許曉便道:「公子有所不知啊!上次去那『影人館』是受師命,前去幫助運送賀禮,去的時候就是一心想著賀禮來著,根本都不知道周圍景物是什麼樣子,在月軒之中更是這樣,基本沒有辦法外出。
而在之前在門中之時也是整日在門中修煉,想要告假外出,更是難如登天,與其說我出去過,莫不如說我已經幾年甚至十幾年都沒怎麼出去散心過了!」
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心中暗道:「看來還是自己自由啊!」不過轉頭一想,陸天也發現自己說是自由,但是更多的是危險,想來也是苦笑不已。
隨之陸天便要帶著許曉下山,去城中逛逛,而此時許曉連忙叫住陸天道:「公子稍等!」陸天奇怪便見許曉轉身便要跑回去,便對許曉問道:「你這是去做什麼?」
許曉連忙對陸天道:「公子等我換好蒼月弟子的衣服再去!」陸天聞言一皺眉頭,便道:「換衣服?」許曉停住腳步連忙對陸天道:「啊!自然啊,月連山下,便是穿著蒼月門弟子的衣服,出去也能少惹一些事端,便是要找茬的人,看到是蒼月弟子也會三思而後行的!」
說著便拋開回去換衣服去了,此時陸天微笑起來,心中暗道:「也不知道這許曉腦子之中常常想的都是什麼,怎麼什麼怪招都能想到啊!」
很快許曉便已經換好了蒼月弟子服,便於陸天一同下山,陸天心中奇怪,便對許曉問道:「你怎麼有這麼多的怪招啊?」
許曉聞言嘿嘿的笑了笑對陸天道:「嘿嘿,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這些可是我師父交給我的!」陸天聞言一皺眉,便聽許曉繼續道:「師傅和我說過,若是出去,便要穿上弟子服,不過不可做那有損本門的事情,外加蒼月弟子服也說明了是蒼月弟子,在月連山下,更是無人敢隨意找茬的!」
陸天聞言便對許曉道:「呵呵,這位師叔看樣子倒是懂得很多啊!」許曉聽陸天如此誇讚自己師傅,更是高興不已,哈哈笑道:「哈哈!那是自然了!」
正說著,許曉忽然想到,陸天剛剛說自己師傅,是『這位師叔』登時更是使得許曉詫異,他從未想過陸天會如此稱呼自己師傅,便對陸天問道:「公子!你剛剛說我師傅是你的師叔?」
陸天聞言微笑道:「自然了,若是論輩分,或許我與你應當在門中是同輩,自然要稱你師父為師叔了!」許曉嘿嘿的笑了笑,隨之便聽陸天道:「我最初是雲門弟子!而後……或許如今算是蒼月的弟子吧!」
許曉聞言不禁奇怪道:「公子原來竟然是雲門弟子?」陸天輕輕點頭,而後便聽許曉道:「那照這樣子看來,你我卻有可能是師兄弟啊!我原本也是雲門弟子,後背選拔進入蒼月的!想必公子當年選拔定然是拔得頭籌,進入蒼月之中吧!」
陸天聞言苦笑道:「沒有!」此言不禁使得許曉詫異萬分,而後便聽陸天道:「呵呵,說來話長,咱們還是不聊這個了。」
二人便一路聊天到了月連山下的城中,城中更是不同於往日,周圍人來來往往,形色各異,但是大多數都是外來之人,想必是各個小門派之中的人。
而此時便見前方一群人圍在一起,好似是在看什麼熱鬧不禁使得陸天心中好奇,便於許曉二人向著那人群之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