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匪不敢有半點違背,便在前邊帶著陸天前行,而此時陸天便也並未走路,而是騎著那山匪的馬匹向前行走著。
便是沒有過多少時間,便見那山匪已經停下腳步,而後顫顫巍巍的指著不遠處一座燈火通明的寨子開口道:「就……就是那裡!」
陸天聞言便輕輕點頭,便道:「去帶我去叫門!」那小山匪此時好似早已經被陸天嚇得沒有了意識一般,便是陸天如何說,這山匪便如何做了。
不一會便見那山匪走到了那山寨門口,高聲叫道:「開門開門!」此時忽然聽到裡邊那人叫道:「誰啊他娘的,這麼煩人!」
正說著便見一簇火把從裡邊照了下來,此時便見那看門的山匪叫道:「原來是麻子啊!」說著便將大門打開,可是大門剛剛發出吱呀呀的聲音,陸天瞬間衝了進去,便開始連番斬殺。
不消片刻,陸天便已經將那群山匪斬殺大半,此時早已經驚動了山匪頭目,不過那山匪頭目見陸天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一個勁的向後縮著身子,不敢上前。
便由於如今陸天能力雖然山匪眾多,但是仍舊是一邊倒的被陸天屠殺,話不多說,不下片刻,那山匪早已經被陸天斬殺的七七八八。
此時那山匪頭目見著陸天渾身浴血,手中一柄戰戟更是紅的耀眼,便如同那浴血羅剎一般的站在自己面前,登時便是嚇得兩腿顫顫,連番討饒。
陸天見那山匪頭目竟然這般討饒便開口道:「那村子之中被你關押的人質在什麼地方?」那山匪頭目連連道:「就在那邊的地牢裡邊!」
陸天聞言,便微微的笑了笑,隨之便對那山匪頭目道:「帶我去!」那山匪頭目不敢爭辯,便連忙在前邊兩腿打著顫的向前走,一步三搖,便好似是連站立都有些困難一般。
沒過多久,那山匪頭目便帶著陸天到了那地牢門口,此時陸天便覺得自己面前有一股撲面而來的屍臭味道,登時便覺得事情好似不好,隨之皺眉向前,便以手中血荊戰戟斬斷牢門。
剛一踏步進去,登時陸天便被眼前景象震驚住了,只見那地牢之中屍體橫亙無數,看樣子已經死了多時了,此時陸天心中忽然升騰起一股怒火。
而正在此時,便見那山匪頭目悄悄後退,隨之便在衣衫之上掏出一張黃色符紙,便顫顫巍巍的拿出火折子將那符紙點燃。
此時陸天猛然驚覺,便回頭望去,只見那山匪頭目手中符紙已經被點燃,隨之便見青煙繚繞迷惑人眼,而此時那山匪頭目好似來了勇氣一般,對陸天奸笑道:「嘿嘿!你莫要仗著你有這一身本事與我相爭,今日我死了這麼多兄弟,定然要用你來償還!」
話還未說完,便見那青霧繚繞之中傳出一聲巨大的咆哮,隨之青霧漸漸散去,便見那青霧散去之後竟然又一隻巨大的金毛獅子擋在那山匪頭目的身前。
此時陸天登時一驚,便道:「你修煉過魂力?」那山匪哈哈狂笑道:「哈哈!難道我能拉攏這麼多的人,你認為我就沒有一點本事?」
那山匪見此時祭出了金毛獅子,更是覺得甚是得意。那獅子不是別的東西,正是『撰符師』所撰寫出來的『獸符』而是以魂力驅動的。
便在此時,陸天嘴角露出邪意的微笑,對那山匪頭目笑道:「你雖然修煉過些許魂力,不過今日你遇到我便是你的死期到了!」
陸天話音剛落,便見手中血荊戰戟登時紅光閃爍,隨之如同閃電一般激射而出,瞬間便將那金毛獅子斬殺掉,而那山匪頭目好似還未在自己的狂妄之中反應過來,登時便被陸天這一擊瞬間擊殺。
隨之山匪頭目緩緩到底,而嚴重還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可是便是再不敢相信,這也已經成了事實,陸天便是在這一瞬間將這山匪頭目斬殺掉了。
此時陸天冷哼一聲道:「給你修煉魂力的機遇實在是浪費了,你卻將這一身修煉用在邪路之上!」隨之陸天便轉身望了望那地牢之中橫亙的屍體,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不成想這些山匪竟然騙了那群村民如此長的時間,而如今陸天卻也好似沒有面對那村民的臉面,自己原本打算除掉這一夥山匪便走的想法,看來如今是對的!
於是陸天便提著手中血荊戰戟,便向著當初問好的方向御風而去了,如今陸天的目的便是救了那被蛇紋金鎖所禁錮的前輩。
陸天御風而行,向著前方,雖然路途並不遠,不過陸天御風能力也並不高,便是如此向前行進,便緩緩的到了清晨。
陸天方才發現自己身前果然出現了越發濃重的霧氣,此時陸天便細細辨認,不消片刻,便已經確定了方向隨之便飛至上空隨後緩緩落下。
此時便見那人忽然一臉詫異的望著陸天,此時陸天便對那人微微的笑了笑,一抱拳道:「呵呵,前輩在下來晚了,卻叫前輩在此受了些苦!」
那人見陸天如此輕鬆的竟然御風而來,登時更是錯愕不已,良久之後方才發出爽朗笑聲:「哈哈……小子!你可莫要嚇唬我啊!老頭子我可禁不住你如此驚嚇,怎麼便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你竟然可以御風而行了!當真是讓我驚訝啊!」
此時陸天被那人如此一說,難免心中得意,隨之便抱拳客氣道:「呵呵,前輩太過於讚許在下了,在下僥倖方才能達到如此程度!」
說著便從身上將那烈焰犀角掏出,便對那人道:「前輩,這便是那烈焰犀角,在下不負重望,將烈焰犀角拿來了!」
那人聞言更是顯得激動不已,「好好好……!快快!快幫我解開這蛇紋金鎖!」陸天聞言微微笑了笑,此時便見那人忽然明白,自己好似並未告訴陸天如何運用烈焰犀角解開蛇紋金鎖,隨之便道:「哎呀呀!是我的失誤,來來來!我告訴你如何用著烈焰犀角解開我週身的蛇紋金鎖!」
陸天聞言輕輕點頭,便見那人開口緩緩對陸天道:「烈焰犀角屬於至陽之物,若是以魂力催動,定然是炙熱無比!不過這蛇紋金鎖已經將我週身血脈禁錮,雖然如今尚且有一口氣在,不過卻無法運用魂力,更不要說以魂力驅動烈焰犀角了!」
「此時只有一個辦法,可以,那便是,你可以將這烈焰犀角碾成粉末,之後為我吞下,然後在按照我的指示操縱烈焰犀角,進入我血脈之中,將這蛇紋金鎖一點點的融化掉!」
陸天聽得這人竟然如此說,不禁更是驚訝不已,便道:「前輩!你莫要與在下開玩笑,這烈焰犀角在下可是真真實實的感受過,其烈焰之剛猛,便是修為在高,想必也難以承受得住那般內府的煎熬!」
而那人聞言哈哈狂笑:「哈哈!小子,你也太過於小瞧我了,難道我是那麼容易便會死在此處的嘛?若是果真如此,我如今早已經被這蛇紋金鎖折磨的剩下一具枯骨了,又怎能還會如此在這裡!」
陸天聞言雖然顯得有些相信,不過還是有些不敢如此,便在此時就聽那人對陸天道:「小子,你還不快一些,如今便只有這一種方法,你若是不做的話,我還要被禁錮在此,那感覺更是生不如死!」
陸天聞言不禁皺起眉頭,便是思索片刻,開口道:「好!」說著便將那烈焰犀角緩緩取出,而後,以自身力量在巨石之上將那烈焰犀角研磨。
不一會便將那一整只烈焰犀角全部研磨好了,隨之便將烈焰犀角的粉末放在那一塊烈焰犀牛的皮上,隨之便幫那人服下烈焰犀角的粉末。
而後忽然間,便見那人雙目登時暴睜嘴中竟然發出了『咯咯』的聲響,便是過了片刻方才聽那人似是煎熬一般的緩緩開口對陸天道:「這烈焰犀角好剛猛的力量啊!小子,別浪費時間,我告訴你這蛇紋金鎖在我血脈之中的走向,你快些操縱這烈焰犀角的粉末將其消融!」
此時陸天聞言連忙凝聚魂力,隨之雙手掐訣,便不斷變換手勢,在那人的指導之下,不斷的操縱著烈焰犀角,在那人血脈之中來回遊走,不斷的消融著那蛇紋金鎖。
而那人平日便好似是鋼筋鐵打的一般,如今被這般一弄,登時更是雙眉緊皺,額角留下涔涔的汗水,死死的咬著牙。
而正當此時,忽然間覺得自己胸口處九花命種登時一震,這感覺之強烈更是前所未有,正當此時,忽然便聽那人開口道了一聲:「不好!小子抓緊速度,那墨鱗蚺王想必已經在向著此處來了!不消片刻,怕是就要到此處!」
此言一出登時使得陸天心中猛地一震,卻未曾想過,自己竟然這麼快便要遇到那墨鱗蚺王,而此時陸天心神顯得有些慌亂,便見那人連忙對陸天道:「小子!鎮定下來!還有些許時間,若是你無法將我解救出來,想必咱們兩個卻都要死在這裡了!」
陸天連忙點頭,隨之鎮定心神,便繼續溶解那蛇紋金鎖,而過了片刻,便是蛇紋金鎖快要被完全溶解之時,忽然間便見遠方遠遠的飛來一個身影,那身影週身黑焰森森,其黑色的墨麟鎧更是看的人心中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