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異血者竟然說出此番話來,登時是的陸天大驚不已,自己從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力量能夠讓自己脫離這血煞境地,而這東西就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卻不知道。
此時便急切的問道:「什麼東西?」那異血者則是對陸天笑道:「你可曾記得當日『亡魂島』上,陰陽玉基之下那本心之人?」
此言一出陸天登時大驚,不禁脫口而出:「本心印!」那異血者隨之輕輕點頭,便道:「便是本心印!」此時陸天震驚不已,便對那異血者問道:「本心印究竟會有何能力,開啟之後又會又什麼情況出現,我都一無所知,而且那本心印如何開啟我又如何能知道?你卻又是如何知道這本心印能夠帶我離開此處的?」
那異血者見陸天拋出一大堆的問題,不禁微微的笑了笑道:「你莫忘了,當日那本心老者與你說的,世間萬物變幻不定,唯有本心恆在!」
此言一出陸天不禁深思起來,此時便見那異血者開口對陸天繼續道:「在我看來,這本心印或許便是你離開此處的大門鑰匙,一旦你將這鑰匙拿出,定然可以離開此處!不過如何開啟本心之印,卻要看你的了!」
陸天聞言不禁微微點頭,不過如何開啟卻是使得陸天苦惱不已,如今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而正當此時,便見那中年男人叫了一聲道:「好了!」
此時只見將那『化魂鼎』包裹其中的烈焰緩緩消散,隨之便露出其中發著黃裡透紅的『化魂鼎』!而那化魂鼎週遭瑩瑩光芒隨之緩緩凝聚,重新飛回那化魂鼎之中。
隨之化魂鼎在空中緩緩落下,便被那中年人接在手裡,緊接著那化魂鼎一落到那中年人手中之時,便見那化魂鼎內部,登時便有一股沖天光芒瞬間射出,直刺人眼,照的陸天睜不開眼睛。
便在那光芒消散之時,之間那化魂鼎上方瑩瑩的飄散著一顆白色的晶瑩藥丸,藥丸還散發著陣陣的紅光,隨之紅白顏色來回變幻著。
隨之便見那人伸手輕輕的將那藥丸拿下,便對陸天道:「小子!看這個了嘛!這便是那『火山龜』的牙齒所練出的丹藥,這個丹藥能解百毒,若是將其戴在身上便是不吃,尋常的毒藥毒蟲毒獸,輕易也不敢接近於你!」
這人雖然說得好似很是正中,但卻混不在乎的伸手一拋,便將那藥丸扔給了陸天,此時陸天便道:「給我?」
那人聞言便道:「廢話!難道我還怕什麼毒蟲毒草不成?拿著這東西也不過是個廢物,不如給你來的有用!」而正在此時,那人便望了望不遠處那火山龜的巨大遺骸,開口對陸天道:「小子,我們兩個是不怕,不過你就難說了,那火山龜馬上便要在這血煞境地輪迴重生,到時候能不能殺掉他你也難說,還是快些走,我尋人將這犀牛皮,給你弄一身衣服,別再裝野人了!」
便是如此說著,那中年人與異血者便已經轉身走開,而此時,陸天也不敢怠慢,連忙跟在兩人身後御風而行,陸天御風雖然與那兩人想必速度差了很遠,不過那兩人此時卻好似是故意放慢了速度,等待陸天跟上。
這次倒是與眾不同,陸天便緊緊跟在兩人身後,只見週遭景物飛逝而過,三人在空中快速掠過,此時那人回過頭來對陸天道:「小子!這次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她能將這張犀牛皮給你弄成上好的衣衫或是鎧甲,雖然是犀牛皮不過,只要她那雙妙手,莫要說是皮子了,便是那鋼鐵,她都能為你弄成布衫!」
陸天聞言大感奇怪,「鋼鐵也能被弄成布衫?這豈不是奇怪嘛?」那人聞言哈哈笑道:「哈哈,雖然感覺樣子像是布衫,不過卻也如同鋼鐵一般,只不過或許效果會略微有些折扣罷了!此人若是按照你們人間界的說法,也應當是極強的『鑄造師』了!」
陸天聞言便道:「若是能做到這一般的程度,根本便已經是鑄造師之中的宗師級人物了!」說來此處,陸天忽然間想起一事,便道:「此處為何會有很多人在?你當初與我說此處乃是根本無人能進入的,為何到現在卻除了我還有許多人存在在這裡?」
陸天此言一出,不禁使得那人頓時一怔,隨之便哈哈的笑了笑道:「這個我怎麼知道,這地方又不是我創造出來的!」
回答的含糊不清,也並未將陸天心中疑惑解開,而此時,陸天三人便在空中緩緩停下,只見腳下一間草屋,週遭靜匿的甚是可怕。
正當此時,便見那人身形飄然落地,而那異血者也隨著緩緩飄落,陸天便緊隨兩人身後落下,正當此時,便聽見那草屋之中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道:「有客人來了!我這裡的規矩可懂嗎?」
陸天聞言不禁微微皺眉,心中暗道:「什麼規矩?」而正當此時,便見那人不禁哼一聲,「哼哼!當然懂了!」隨之轉頭便對陸天道:「小子,此人每次有人來,只見一人,從不多見,所以既然是為你做衣衫,便是由你一人前去的好!」
陸天方才知道那草屋之中的人究竟是什麼規矩,此時便見那人將手中烈焰犀牛跌皮交給陸天道:「去吧!不消片刻,你就不用在裝作野人的樣子!」這話說的像是在調侃,不禁使得那人微微笑了笑。
陸天更是覺得好氣,隨之便拿過那烈焰犀牛的皮向著草屋之中走去,陸天推開門便走了進去,可是當陸天的腳剛剛踏入草屋,便聽得後邊忽然『吱呀』一聲,無人動那木門,那木門便自己重重的關上。
此時陸天舉目四望,此時更是使得陸天驚訝萬分,剛剛御風之時在空中看這草屋,不過是覺得這草屋與尋常草屋不同,比較之下,這草屋顯得有些太大了。
而此時陸天踏進草屋之時,登時便覺得這草屋何止是非常大啊!而是這草屋之中週遭擺設,內部格局,整個便如同珠光寶氣的宮殿一般,登時使得陸天更是震驚不已,此時舉目四望竟然有些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了。
陸天怔怔的望著周圍那琳琅滿目珠光寶氣的擺設,叫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比比皆是,而此時忽然便聽到一個女子聲音好似對陸天極是鄙夷道:「有什麼事情快說,莫要弄髒了我的屋子!」
這生意你想起登時才使得陸天醒悟過來,放在轉頭向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面前層層薄紗,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層,使得陸天只看到一個身影靜**在那層層薄紗對面,莫要說容貌了,若是不聽聲音,便是是男是女也根本無法分清,以至於陸天甚至懷疑那並不是什麼人影,而是什麼東西放在那裡一般。
此時陸天思索之中,方才回過神來,登時便是更加覺得有些失禮,便尷尬的咳嗽兩聲方才開口道:「恩……在下乃是來求……」陸天隨之頓了頓,便再次道:「求仙子為在下縫製一件衣衫……」
說到此處,陸天不禁更是覺得尷尬不已,此時陸天身上穿的哪裡還叫做衣服啊!便是叢林之中的野人隨便拿一點樹葉柳條胡亂編織的草裙或者是隨便弄一張獸皮披在身上相比較之下也要遠遠比陸天身上掛著的這些碎布片強得多!
便是陸天腳上一雙鞋也早已經破爛不堪,猶若拖鞋似地,此時陸天說到這裡不尷尬也只能說陸天臉皮太過於厚了,陸天此時尷尬不已,越看自己越是覺得尷尬,自己如今形象果真如同野人一般。
而正當此時,陸天也感覺到一雙眼睛正在上上下下不斷的來回打量著陸天,更是使得陸天尷尬不已,隨之便聽那層層薄紗之後傳來極是鄙夷的聲音道:「哼!你……你竟然……」
那人斷斷續續良久,卻根本找不出一個詞能形容如今陸天的,不禁更是皺眉歎息,良久之後方才恨得牙根癢癢,咬牙道:「你……這一身衣服,當真是丟人至極,簡直……簡直……」
便是那女子想出一個形容陸天的詞也是難上加難,這般樣子更是使得陸天尷尬不已,而正當此時便見那女子方才從空中說道:「簡直是令人髮指!」
陸天臉色羞紅,卻也不禁覺得好笑,這女子想來想去竟然找不出形容陸天如今那便是連野人也趕不上的衣衫襤褸的樣子,最終卻恨恨的說出『令人髮指』這四個字。
而陸天更是被那女子表現弄得越發的覺得尷尬不已,不過既然來了,怎麼尷尬也要讓那女子幫自己弄一身衣服再走啊,若是在如此下去,陸天身上這一身早已經看不出樣貌的破布,便是連陸天也不好意思見人。
此時丟人總比日後總是丟人的強,想來想去,陸天也別無辦法,便是那女子如何羞辱自己也只好忍了吧!於是陸天便硬著頭皮不顧自己尷尬的對那女子道:「便是因為身上衣衫實在無法穿了,方才想要請求仙子為在下縫製一身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