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見那人指了指不遠處的火山,便怪叫道:「難道還要我爬三五年的山不成?」那人聞言登時笑道:「這次不是爬山,你且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
陸天聞言方才定睛向著那火山一般的東西望去,只見那火山一般的東西,好似更像是什麼東西的背,隨之再仔細看去,竟然發現那火山下方竟然又四隻好似是擎天柱一般的腳,在支撐著那火山。
而在仔細望去,只見,那火山底部竟然還有一隻巨大的頭顱,雙目還在燃燒著火焰,陸天一望之下登時便好似已經明白,這竟然是一隻猶若山嶽一般大小的巨龜。
此時便聽那人道:「火山龜!這東西你可有把握將其擊敗?」陸天見那『火山龜』高萬仞,四足猶若擎天柱一般,一直巨大頭顱也好似小山一般大小,莫要說其餘的,便是這東西如此巨大的身形,陸天也根本沒有可能性將這東西斬殺掉!
此時陸天便苦笑道:「呵呵,這東西竟然又如此巨大的身形,我又如何能將這東西斬殺,你豈不是太高看我了!」
那人聞言微笑道:「那你既然不能斬殺這『火山龜』就只好爭取不被它斬殺了!」正說著便見那人伸手屈指一彈,便見一道血紅光芒登時便向著那火山龜那猶若火山一般的龜殼之上射去。
正當此時便聽見轟然一聲巨響,瞬間岩漿崩裂,四散飛來,而後那火山龜好似吃痛,登時仰頭咆哮起來,便在此時那火山龜一雙赤目登時便望向了陸天等人的方向。
此事突如其來,便是連陸天也始料未及,見狀登時苦笑,而在此時,那火山龜好似瞬間知道了剛剛是誰在攻擊自己,瞬間便聽到『嘩啦啦』山石碎裂之聲,隨之便見那四條猶若擎天之柱一般的腿,瞬間發力。
隨之只見那火山龜猶若火山一般的龜殼,登時便瞬間長高,邊好似平地拔起一般,隨之陸天震驚不已,便在此時,便見地面轟然開始瘋狂震動,便是在強的地震也不及此事震顫的強烈。
便是陸天站在地上生生的便好似是被那瘋狂震動的大地震得在地上跳起來一般,隨之便見那火山龜向著三人方向奔來,雖然其實甚是震人心魄,但是卻並不是很快。
不過過了片刻,那火山龜也已經衝到三疼面前,而此時便見那火山龜一直巨大的頭顱登時便向著那異血者二人方向砸了下來。
隨之只見兩人微微一擺手便見在二人週身形成一道魂力的護罩,紅青相間,此時便聽到轟然之聲不絕於耳,不斷的轟砸著這兩人所化出的青紅護罩。
可是任憑那火山龜如何憤怒瘋狂的劈砸,也根本對那兩人造不成一絲一毫的威脅,那兩人顯得極是輕鬆的任由那火山龜不斷的劈砸這那護罩。
陸天看著這兩人如此輕鬆便能抵擋住那火山龜如此憤怒的攻擊,不禁心中佩服以及震驚,而正當陸天震驚之時,便見那火山龜好似攻擊良久並非對這兩人造成任何傷害,更是憤怒不已。
忽然轉過那猶若山嶽一般的巨大頭顱,望向並未那在青紅護罩之中的陸天,此時陸天登時便在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也瞬間明白那人攻擊火山龜究竟是何用意。
而此時那火山龜便迅速轉過身來,向著陸天衝去,此時陸天已經可以御風而行,雖然若是論速度,要比那火山龜快上不少,不過陸天心中卻沒有底,自己究竟能不能躲過那火山龜的攻擊。
正當此時,便見那火山龜已經衝到陸天面前,此時陸天便是再也不敢怠慢,連忙運用出御風之法,隨之身形瞬間飄飛起來,卻不料到那火山龜見陸天竟然瞬間飛到空中。
雖然陸天飛的高度也不過是那火山龜背後猶若火山一般的龜殼的高度,可是卻也使得火山龜那巨大的頭顱夠不到陸天的高度。
此時火山龜便一下張開那張巨口,瞬間便向著陸天噴射而出一條極其猛烈的火舌,陸天沒想到那火山龜竟然可以噴射出火焰,登時便是詫異不已。
而此時那火焰已經到了近前,陸天連忙閃身躲過,隨之便被那火山龜的火焰將陸天原本就殘破的看不出樣子的衣服燒焦一塊。
隨之那火焰龜火舌連番向著陸天噴射而出,而陸天更是不敢怠慢,連番來回閃避,正當此時忽然聽到那人開口對陸天道:「火山龜,雖然身形巨大,不過卻是笨拙不已,而且極其記仇,剛剛我打它那一下絕對不輕,他如今無法傷到我,定然會將所有憤怒全部撒到你的身上,而且不死不休,你且要小心了!」
此時陸天聽得那人解釋,登時心中瞬間有了憤怒,便剛剛要開口,之間一團火焰瞬間便衝至眼前,陸天不敢怠慢,生生的將自己剛剛要說出的話再次噎了回去,專心躲避。
而此時那人便再次對陸天道:「對了,那火山龜的獠牙是件好東西,雖然有一人多高,但是卻是水火不侵,百毒不入,若是將那龜牙磨成粉末,無論中了什麼毒皆可解開,無毒不能解。」
陸天聞言不禁心中好奇,便在那火山龜張開巨口之時眼神仔仔細細的望向那火山龜口中,只見那火山龜口中只有一顆一人多高的下牙,剩下的便在沒有其他牙齒。
陸天登時便覺得奇怪,此時便聽那人開口對陸天道:「怎麼樣?看到了吧!那火山龜只有如此一隻牙,而火山龜口中常含烈焰,那烈焰也是驅毒之物,便是因為這個,那火山龜口中那顆牙齒,常年與烈焰接觸,使得那牙齒便越發的有了解毒功效。」
「見這火山龜定然是時間極長的傢伙,那顆牙齒,定然可以解百毒!」此時陸天慌忙躲避,那火山龜便是越攻擊不到陸天,越是憤怒,登時一聲狂嘯,登時便震得周圍山嶽轟轟亂響,碎石激濺,隨之便見那火山龜四足忽然發力,登時陸天忽然間便覺得自己眼前瞬間一黑。
此時陸天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火山龜竟然瞬間一躍而上,那整個猶若山嶽一般的身子瞬間便向著陸天轟砸了下去。
陸天登時大驚失色,瞬間以御風之法慌忙逃竄,好在陸天反應略微快些,方才勉勉強強躲過那火山龜的轟砸,可是不成想的是,那火山龜身型極其巨大,便是剛剛瞬間上躍,帶動級強烈的勁風,陸天雖然勉強躲過那火山龜的攻擊,但是卻瞬間被那勁風吹動,登時整個人便瞬間被勁風砸在地面之上。
而此時那人忽然開口對陸天道:「對了!剛剛忘記告訴你了,那便是這火山龜可絕非是只能在地面上運動之物,而且還可以泰山壓頂之勢瞬間將對手轟砸成為肉泥!」
此時陸天聞聽那人竟然這般馬後炮的說出自己已經知道的事情,更是氣憤不已,此時便聽那異血者開口對陸天道:「陸天,對決之時,萬事皆有可能,你的對手可不會將他如何出招全部告訴與你!」
「日後想必凶險詭異的敵人更是會常常遇到,他們能力功法或許連我也不清楚究竟會是什麼樣,這便需要你隨機應變,不可大意!」
此時那異血者如此一說,陸天登時便明白這二人用於,便輕輕點頭在地面之上爬起,而此時便聽那人對陸天道:「這火山龜極是記仇,它既然認定了你,便是不死不休,你無論如何躲避也是徒勞!還是尋找機會將這火山龜斬殺了,取其獠牙以避百毒!」
陸天聞聽此言更是苦笑不已,這火山龜如此強大,自己有怎麼能輕易擊敗,而正當此時,那火山龜早已經衝到陸天身前,便再次向著陸天噴射出烈焰,隨之陸天慌忙躲避。
便是這般躲來躲去,雖然這『血煞境地』之中沒有日月更迭,但是陸天卻能感覺到,怕是這般僵持已經足足過了三五天的時間,此時陸天也找到了這火山龜的攻擊規律,便也可以時不時的進行一下反擊。
而後時間便又過了三五天,便在這一天之時,陸天肩上扛著一顆巨大的獠牙,便向著那兩位異血者方向而去,而那兩人如今正在對飲美酒。
見陸天扛著一顆巨大獠牙走了回來,身上衣衫更是破舊的分不清哪裡是哪裡,便是零碎布頭掛在身上,不禁使者兩人莞爾,不過卻見陸天扛著火山龜的獠牙回來心中卻也充滿欣喜。
此時陸天氣喘吁吁走到二人面前,便聽轟然一聲,將那火山龜的巨大獠牙扔到地上,此時雖然在這『血煞境地』並無日月更迭,但是陸天卻也與這兩人相處三五年之久,更是熟識了。
陸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那火山龜的巨大獠牙扔到地上,隨之便走到二人玉案之前,端起一個酒杯一飲而盡,登時叫了一聲痛快,隨之便疲憊的坐在地面之上,不願起來。
此時那中年人便開口對陸天道:「你怎麼弄的比叫花子還狼狽?」陸天聞言苦笑,「這些年來,我身上便一直是這一身破衣服,我又不會鑄造之術,便是有了這烈焰犀牛的皮也無用!」
說著陸天便將這些年來一直背在身上捲著的烈焰犀牛皮扔在面前。那人見到烈焰犀牛的皮,微微的笑了笑道:「尋常衣服便是再結實也不夠你折騰的!這烈焰犀牛皮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倒是能給你這叫花子遮遮羞!」
說著便將那烈焰犀牛的皮拿起,隨之便在身上拿出一個古色古香的小鼎來,放在玉案之上,對陸天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陸天聞言不禁微微搖頭,便道:「不知!」那人便嘿嘿的笑了笑對陸天道:「你可知道當日我與那『冥王』打賭所用賭注?」
陸天聞言登時便望著自己面前的這隻小銅鼎,便驚訝道:「化魂鼎?」那人聞言不禁嘿嘿的笑著將那化魂鼎拿在手中,那銅鼎小巧精緻,並非青色,而是紅中透著黃色,小鼎非常小,不過人的巴掌一般。
那人便對陸天道:「你可知道這『化魂鼎』有何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