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巨大而淒厲的吼聲瞬間便從不遠處的山巒之中傳了出來,陸天和軒墨本來便是心事重重並未互相說話,此時便聽到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發出如此巨大的淒厲吼聲,頓時便叫二人陡然一驚。
陸天蛇紋所感,頓時便好似明白了那巨大而淒厲的吼聲不是衝著別人,便是衝著陸天而來,此時陸天心中驚詫,不知道那吼聲究竟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而且自己心中也是暗暗知道,那吼聲便是衝著自己來的!
想到此處,陸天不禁想要站起身來去那山巒之中看個究竟,想要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當陸天剛剛準備起身離去之時,忽然見軒墨還在身邊,心中更是萬萬放心不下。
軒墨似乎是看出了陸天的想法,緩緩開口對陸天道:「你想要去看看那吼聲是什麼?」陸天見軒墨一說,不禁輕輕點頭,卻又不知應不應該去,若是去了,帶不帶上軒墨!
此時陸天聲為此事而為難之時,便聽得軒墨緩緩的對陸天道:「小心一點,我聽那聲音太過於恐怖了,想必你要去的話自然是危險萬分!」
陸天頓覺詫異,隨之便聽軒墨繼續對陸天道:「我在這裡等你,快去快回!」陸天聞聽軒墨此言,更覺詫異萬分,雖然軒墨所說的正是自己覺得最好的方式,不過在想過來,自己雖然去了軒墨獨自在這裡,若是出了危險,又當要如何應對。
到時自己便是長著翅膀,怕是也難以快速的回來營救,不過若是帶上軒墨去的話,想必那山巒之中會有危險,到了那個時候,自己若是不敵那聲音的主人自己孤身一人還好逃命,不過若是軒墨在那裡怕是危險更大。
陸天正是不知應當如何選擇之時,忽然便聽軒墨道:「那山巒之中的聲音好似是在找你,我便不去了,你放心,我一個人在這裡不會有事的!」
陸天聞聽卻也顯得有些不捨,不過既然這樣那邊更好,在這裡不一定要出現危險,不過在那山巒之中怕是真的要是危險重重。
想到此處陸天更是豁然站起身來,對著軒墨道:「天明之前我便回來,若是我回不來,你還是暫時不要去那青霧陵,先回去,之後再想辦法去,不然你一個人去青霧陵危險太大了!」
軒墨一聽心中為之一暖,隨即開口對陸天道:「我相信你能回來,你當日不是還和我說,『男兒當一諾千金的嘛!』既然答應了,你就應當做到!」
陸天聞言,不禁微微笑了笑道:「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便答應你!」說著轉身便向著那山巒之中狂奔而去,此時正是夜晚,遠處山巒籠罩在一片黑夜之中。
看不清楚遠近,便只是看著像是一張巨大的畫卷一般,軒墨望著陸天漸漸遠去,心中悵然若失,卻是良久方才緩過神來,開口幽幽的,好似是自言自語又好似是在對陸天說一般,「一定要回來!」
軒墨之所以並未選擇與陸天一同去,便是因為從一開始軒墨注意陸天表情,一直到那巨大的吼聲,便已經簡單的推測出是怎麼一般事情。
若是如此,自己更是不能與陸天一同前往,到時候怕是幫不上忙或許還會成為陸天的累贅,不過見陸天漸漸遠去,心中卻也是越發的擔心,有些後悔剛剛並未與陸天同去。
而轉眼間,陸天已經到了你山巒之中,剛剛緩步踏入其中,頓時便覺得一股強大的陰氣從中傳來,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正當此時,忽然從遠處再次傳來那一聲巨大淒厲的吼叫之聲,在如此近的距離聽來,那聲音大的更是震耳欲聾,當初雖然分不清楚那發出巨大吼叫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在此時聽來陸天心中便立刻明白,那巨大的吼聲並非是什麼獸類,而是人所發出的聲音。
此時陸天心中越發的覺得震撼,一個人竟然能發出如此巨大的聲音,簡直是聞所未聞,便當此時陸天胸口蛇紋猛然顫抖。
頓時便叫陸天明白,這個發出巨大聲音的人便是與自己相同,照現在的情形看來,這人並非是墨鱗蚺王也並非是那小乞丐,而是另一個與自己相同的被植入九花命種之人!
想到此處,陸天心中更是驚詫萬分,細細思索起來,方才想到當初那小乞丐說,算上自己在內,被植入九花命種的人一共有四人,其中一個已經被那小乞丐殺死。
剩下三個,便是自己與那小乞丐,外加現在在那山巒之中發出如此巨大而淒厲吼聲的人,想到此處,陸天心中更是不禁一陣激盪。
便踏步向著那吼聲傳來的方向走去,可是復行數十步,陸天陡然停下腳步,細細思索,當初那小乞丐,所說四人之中只能活下一人,而如今三人,之中那小乞丐的意圖自己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此時那發出巨大吼聲的人究竟是會有什麼意圖?難道與那小乞丐相同,是要殺掉自己?還是說那人與自己相同想要和眾力殺掉墨鱗蚺王?
陸天想來想去也也沒有得到一個結果,想到這裡,陸天緊緊的攥住拳頭,開口喃喃道:「管他要做什麼,老子過去看一看便知道!」
說著陸天也不再做停留,便邁步向著那山巒之中走去,一路之上枯樹草枝遍地,在黑暗之中呈現出各種詭異形狀,便是叫人看上去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受。
便是這般,陸天緩緩靠近那巨大吼聲之處,正當此時,忽然便是一股迎面撲來的強烈的陰寒之氣,便是叫陸天頓時覺得這股強烈的陰寒之氣使得自己越發的難受。
隨之陸天下意識的伸手摀住了連,良久之後方才適應了這股讓人戰慄的隱含氣息,便是這般方才繼續前進,現在正是黑夜,道路漆黑無比,加之在山巒之中更是很少有光線照射進來,使得陸天在這黑暗之中只能看清楚周圍事物的一個簡單輪廓,其餘的便再也看不清楚了。
正是此時忽然陸天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開口對陸天叫道:「哈哈!果然沒猜錯,你真的來了!」這聲音瞬間傳到陸天耳朵之中,使得陸天陡然一驚。
隨之方才向著那聲音的方向看去,一看之下,便見那聲音是從一個非常淺的一個小山洞之中傳出來的,不過此處本來便已經是漆黑無比,加之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竟然是一個小山洞,卻是更讓陸天看不見一點那人的樣貌。
此時莫要說是樣貌了,便是那人的在山洞的什麼地方也根本無從得知,見此番性情,陸天不禁皺眉望向那山洞的方向開口道:「你怎麼會如此確定我會來這裡?」
那人一聽,哈哈狂笑,底氣十足,便好似那笑聲之中都能帶來無盡的力量一般,便是這人有如此強大的底氣,便能讓陸天自歎不如,也不知應當要如何方才能到達這人那如此強大的實力。
此時便聽那人哈哈狂笑之後方才開口對陸天道:「哈哈!我便知道你會如此說,不過你問我倒是沒有任何的用處,你應當問一問那墨鱗蚺王,不然我怎麼能將你叫來此處的!」
陸天聞聽此言,心中便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人果然便是與自己相同的被植入九花命種的第四個人!想到此處,陸天不禁開口叫道:「你便是那個被植入九花命種的第四個人?」
那人一聽,頓時慘然一笑,「哼哼,與其說我是第四個人,不如說我便是那第一人!」說道此處,陸天心中更是驚詫萬分,不知應當如何回答。
此時便聽見那人幽幽的開口對陸天道:「小子,看來你和我一樣也被植入了那九花命種?」陸天隨之點了點頭,但忽然想到此時夜間周圍昏暗不已,便是點頭那人也看不到,隨之輕輕的『恩!』了一聲。
隨之便聽那人對陸天道:「幾年前植入的?」陸天微笑道:「五年前!」那人便並未說話,良久之後方才慘然一笑道:「哼!墨鱗那個混蛋,按時間算來,怕是快要來此處取我軀殼了!」
陸天聞言,忽然開口對那人說道:「此話怎講?」那人頓了頓,開口對陸天道:「我雖被禁錮在此,不知年月,但是看時間推算也應當快要到時候了!」
陸天聞聽,便隱隱感覺這個人,應當是當年已經成名的前輩,便開口對那人道:「前輩是被那墨鱗禁錮在此?」
那人聞聽更是慘然一笑道:「正是那混蛋墨鱗,不過小子,那墨鱗並未禁錮你,便說明他有十成把握能夠輕鬆擊敗你,不然不會如此大膽!」
「但是我卻不同,那當年被那墨鱗禁錮於此,便是因為我二人苦鬥,而那墨鱗卻也是費盡心力方才將我擊敗,為防止以後我變得比他強大,於是便將我禁錮於此!」
「按時間算來,墨鱗那傢伙應當快要有能夠進入玄天能力,那玄天劫獸,強大無比,他必定要找強大容器!」
陸天聽得此處方才明白為何當初那小乞丐與自己說,四人之中只能活一個!想到此處,陸天便開口對那人道:「難道那墨鱗是想要讓我們四人互相殘殺,其中最強者作為容器,之後登上玄天界!」
那人輕輕的『恩』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