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忽然聽得前方草叢之中一陣響動,頓時警覺起來,身形一閃便擋在軒墨身前,悄聲在軒墨耳邊道:「前方草叢之中有東西,要小心!」
陸天的男性氣息瞬間籠罩在軒墨鼻息之間,耳邊聽得陸天悄聲說著,呼出氣息吹在耳朵之上,又麻又癢,讓軒墨早已忘記危險,不禁為這個保護自己的男人著迷。
正當此時忽然從那草叢之中竄出一個矮小的身影,定睛望去,那人竟然是一個身材不足三尺的人,手中握著一柄與自己身形極其不相稱的巨大錘子,立在陸天軒墨面前。
此時便聽到那人口中叫罵道:「他奶奶的,老子今天剛到這裡便見你們兩個在這裡打情罵俏好是叫老子心中不爽!」陸天凝眉望著那矮小的人,看樣子那人並非是尋常人應當有些修煉的底子。
隨之軒墨開口對那人道:「你要幹什麼?」那人頓時好似想起了自己應該做什麼了,便哈哈大笑道:「哈哈,剛剛險些叫我忘了要來幹什麼了!」
隨之那人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後邊觀鏡山!要想山前過,留下女人和錢財!」陸天一聽,不禁微微鬆了一口氣,「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打劫的!」
軒墨見陸天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不禁咯咯的笑了笑對陸天道:「打劫的你都不怕,你怕什麼啊?」陸天微笑:「什麼都怕,獨獨不怕打劫的!」
那打劫的,一聽二人好似根本不把自己當一回事,頓時氣得是暴跳如雷,哇哇大叫道:「哎呀!今天碰到邪門的了啊!老子在這裡打劫好幾年了,號稱是『風過留聲,雁過拔毛,泔水車來了也要留一瓢!』今天不留下點東西,定然讓你小子好看!」
陸天一聽這打劫的說的話,不禁心中越發的覺得好笑,不知道這傢伙是在誇自己呢,還是損自己呢!隨即開口笑道:「我說打劫的,泔水車過來你也留一瓢幹什麼用?自己吃?」
那打劫的見陸天根本就是一點也不將自己放在心上,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叫罵道:「奶奶的,你小子今天不把身上的錢全留下來,外加這標誌的小妞,老子便將你砸成肉泥!」
說著手中大錘嗚嗚舞動,便向著陸天劈面砸來,大錘剛剛到了陸天門面之前,陸天伸手輕輕一抓便將那打劫的手中大錘抓了個正著,隨之一甩,那人頓時便被陸天拋飛回去!
陸天身後的軒墨不禁『咯咯』笑了笑,便伸手輕輕點了點陸天後背,在陸天耳邊悄聲道:「便是這等貨色,莫要說是你,便是我也不用怕他!」
陸天一聽笑道:「你為什麼不大聲說出來?」軒墨不禁有些臉紅,悄聲對著陸天道:「我若是說出來,豈不是太不給這打劫的面子了,他無論如何也要給人家留些顏面,有時候人的臉要比命重!」
陸天聞言不禁呵呵笑了笑,便見那打劫的被陸天一下拋飛出去,更是氣得不行,手中大錘呼呼舞動,口中叫罵道:「小子!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說著那打劫的便舞動著手中大錘,向著陸天快速衝來,而此時軒墨則是踮起腳,伏在陸天肩膀上,貼著陸天耳朵開口對陸天道:「給他留些面子!」
陸天一聽,原本想要好好羞辱一番這打劫的,此番聽軒墨附耳一說,軒墨吐氣如蘭,頓時叫陸天神魂一蕩,便瞬間祭出『紫晶牆』擋在面前,便為那打劫的留足了面子。
此時天色昏暗,看不清東西,紫晶牆本是透明泛著淡淡紫色,便放在面前,那打劫的也看不清楚,手中錘子『礑』的一聲砸在上邊,見陸天竟然毫髮無損,更是氣得哇哇大叫,手中錘子不斷的砸向陸天,卻不知道陸天身前有那『紫晶牆』擋著。
此時陸天回過頭來對軒墨問道:「為何要給他留面子,若是這傢伙死纏爛打,今天夜裡我倒是要忙開了啊!」
軒墨咯咯一笑,悄聲對著陸天耳邊道:「這打劫的剛剛說咱們前邊這座山便是那『觀鏡山』了,他敢在觀鏡山的範圍內打劫定然是與這『觀鏡山』有些淵源,從而有恃無恐,你若是現在讓他丟人,我怕是咱們要路過觀鏡山要費一些周折了!」
軒墨此時並未注意,自己雙手伏在肩膀上,身子已經緊緊貼在陸天身上,使得陸天神魂一蕩,竟然有些不願讓軒墨放開手!
聽得軒墨一說,陸天竟然還未反應過來,愣了半天,軒墨一雙大眼睛望著陸天的臉竟然紅了,才猛然想起是怎麼一回事,頓時連忙放開口,一張俏臉早已經紅到了耳根之後,更是尷尬不已。
此時陸天才反應過來,見軒墨放手,自己也是顯得尷尬,便轉過頭去對軒墨道:「好!那我便為他留面子!」便靜靜的望著那打劫的手中大錘瘋狂的砸著自己面前的『紫晶牆』。
見那打劫的沒有了多少力氣了,陸天方才收了『紫晶牆』瞬間一閃扣住那打劫的手腕,隨之一下將其拎起,對著那打劫的說道:「怎麼樣啊?還要不要錢了?」
那打劫的此時見陸天仍舊氣定神閒,自然明白自己與陸天能力天差地別,便是再怎麼樣也撈不到好處,隨之氣餒道:「今天算老子栽了!」
陸天微笑,隨之將那人一扔扔到地上,那打劫的猶若皮球一般連連滾翻,滾出去好遠才爬起來,轉過頭對陸天叫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走著瞧!」說著提著手中那大錘便匆匆忙忙的逃走了。
陸天望著那打劫的逃走,不禁覺得好笑:「這般本事還出來打劫,真不知道一天要挨多少頓打!」軒墨聞言不禁莞爾,「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啊!若是遇到那好欺負的,這傢伙可就逞威風了!」
陸天微笑,此時見軒墨竟然坐在了一塊石頭之上,眼神疲憊,看樣子便是這一天的山路使得軒墨疲憊不堪,此處乃是叢林之中,太陽落山便顯得越發的陰冷。
軒墨好似也感覺到了寒冷,不禁將身上衣衫輕輕地裹了裹,陸天微笑道:「你等一下,我去弄些吃的!」說著轉身『嗖』的一聲便離開。
軒墨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見陸天離開,不禁微笑,隨之會想剛剛那一幕,軒墨臉頰越發的通紅,過了不久,陸天便在軒墨身前支起了篝火,烤了一隻野兔。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之間軒墨便已經睡著,陸天將自己外衣脫下為軒墨披上,隨之自己也靜靜坐在篝火旁,靜靜睡著了。
正當此時忽然一個矮小的身影悄聲的向著二人的方向走了過來,隨之聲音極是輕巧,便已經到了陸天與軒墨身邊,手中錘子提在手中,望著陸天與軒墨好似是在想著什麼。
不禁悄聲喃喃道:「恩;;;,這小子太可惡了,應該早早除去,不過這小妞嘛;;;;;;長的還真是標誌啊!就這麼殺了實在是太浪費了,莫不如;;;」
正當那矮小的身形正在意淫之中,陸天便已經被吵醒了,只是輕輕瞇著雙眼,看看這小子到底要玩什麼花樣,正當此時,便見那小子悄悄的走到陸天身旁手中大錘死死握住,高高舉起便要向陸天頭上砸去。
此時陸天雙眼猛然暴睜,頓時殺意式陡現,瞬間那矮小身材頓時好戲被這席捲而來的無形殺意嚇得,魂不附體一般,生生的不敢在動一下。
隨之陸天連忙收了自己『殺意式』生怕驚擾了正在睡夢之中的軒墨,但陸天卻不知道,自己剛剛『殺意式』陡現之時,軒墨嬌軀微微一顫,好似是嚇了一跳,但好似是因為白天趕路太過於勞累了,並未醒轉過來。
陸天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那打劫的,冷聲道:「你還敢來?」那打劫的此時早已經嚇得魂不附體,見陸天如此問,竟然也不敢說。
而正當此時,忽然一隻斑斕猛虎泛著陣陣紅光豁然猶若一直巨大的戰車一般,瞬間衝出,瞬間便叼住那打劫的衣領,狂奔數丈才勉強停住身形,身後揚起一路煙塵。此時那打劫的才恢復神志,連忙叫道:「饒命啊!饒命啊!」
而此時陸天還不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便聽到剛剛那斑斕猛虎衝出來的地方,一個極是憤怒的聲音叫道:「賊心不死,我不殺你也叫你與我一同會『觀鏡山』今天我倒要看看師叔他怎麼說!」
陸天聞言便轉過頭去,便見一名少年雙手背負,一襲青布長衫,顯得極其普通,頭上黑髮札成髮髻,雖是長相普通衣著也是極為尋常,這青年卻看起來卻是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
隨之這青年便走到陸天身前對著陸天一抱拳道:「呵呵,這位公子,實在是失禮了,在我『觀鏡山』境內竟然讓這惡徒行兇,擾我觀鏡山之顏面!」
陸天一聽這人竟是觀鏡山的弟子,便連忙站起身來對那青年到:「呵呵,客氣客氣了,這人雖是可惡,但並未傷及我們分毫!」
此時軒墨也已經幽幽醒轉過來,見眼前這般場景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不知緣由,而那青年則是對著陸天一抱拳道:「那再下便不打擾公子了,這便帶這惡徒回山!」
說著雙手舞動,頓時一面光華流轉鏡子出現在這青年面前,隨之這青年踏步而入,那斑斕猛虎叼著那『打劫的』便緊隨著這青年鑽入鏡中,繼而那面鏡子隨之越來越小,繼而消失不見!
陸天望著那鏡子不禁心中好奇,開口對軒墨問道:「這法術還真是神奇,竟然可以用鏡子瞬間進入『觀鏡山』之中!」軒墨此時醒了過來,精神也較之剛才好了許多,便開口對陸天道:「呵呵,這應當是觀鏡山的法術吧!用魂力開啟一扇鏡門,從而便能一步踏入觀鏡山之中!」
陸天不禁微笑,「這般法術,還真是省力,想要到什麼地方能去什麼地方,可要比咱麼用兩條腿走要強的多!」軒墨聞言,不禁笑道:「呵呵,哪有你想的那般好啊!我看這樣子,那『觀鏡山』弟子應當是之前在觀鏡山之中設置了什麼法術,隨之出去,便是在要回去之時,在啟動法術,從而瞬間便能重新回到觀鏡山之中!」
陸天聞言,便也覺得有道理,隨之開口道:「呵呵,也對,若是觀鏡山弟子想要去什麼地方瞬間便能到達,怕是六派比武,這觀鏡山便早已經成了六派之首,蒼月便只能屈居第二了!」軒墨聞聽不禁莞爾。
隨著太陽緩緩升起,便是陸天軒墨二人啟程之時,此時陸天緩緩站起身來,忽然見軒墨表情好似異常難受,不禁讓陸天覺得有些不對勁,便開口對軒墨問道:「你怎麼了?」
軒墨面色有些難看,雙手扶著身邊的大樹卻根本站不起身來,良久之後,軒墨貝齒咬著櫻唇,開口對陸天道:「我的腳好似是昨天走山路的時候扭到了,今天才剛剛發覺!」
陸天聞聽不禁苦笑,開口對軒墨道:「誰叫你做題這般逞強!」說著便走到軒墨身邊,蹲在軒墨身前道:「看樣子你是走不了了,恩;;;」
陸天思索了一下,想來自己好似也不會任何醫術,腳扭到了應當如何應對也是不會,陸天絞盡腦汁也未曾想起什麼方式,倒是讓陸天有些困惑。
隨之思索良久,卻無他法,陸天開口道:「我背你吧!」軒墨一聽,不禁俏臉通紅,陸天雖未多想,但心中竟然莫名的一陣高興。
隨之軒墨好似顯得非常的不好意思,俏臉通紅不已,良久之後才輕咬櫻唇,微微點頭,更是害羞不已,陸天隨之便將軒墨背在身上。
溫軟玉香在背,軒墨身上幽香猶若有質輕輕的在陸天鼻息之前來回遊蕩,隨之一縷秀髮飄然,輕輕摩挲這陸天的臉龐,軒墨吐氣如蘭,秀髮摩挲,使得陸天覺得又麻又癢。
軒墨胸前軟肉緊緊貼服與陸天身上,更是讓陸天心神蕩漾,甚至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軒墨臉色通紅,一直紅到脖子跟上,見陸天走路好似有些飄忽,且有些分不清方向。
軒墨不禁細弱蚊蠅一般在陸天耳邊道:「你快要走錯方向了!」此時陸天才猛然發覺,頓覺大窘,連忙轉向。
便是如此,二人已然到了『觀鏡山』山腳之下,忽然望見山路路口處站著一青布長袍的青年,好似是在等人,陸天一望,正是昨日那驅使斑斕猛虎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