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墨玉這兒,陳小丁也吃了閉門羹,只是墨玉躺在被窩裡說:「相公,我是做姐姐的,自然是要禮讓一下妹子們,你還是去依兒或靜姑娘那兒吧。」
陳小丁用力點點頭,無奈道:「好,好,好!既然這樣,你休息,我去依兒的房間。」
來到徐依兒的婚房前,陳小丁敲敲門,沒等他開口說話,屋裡的徐依兒已回絕道:「相公,兩位姐姐都回絕了你吧?我這裡也不留你了,靜姑娘遠離他的父母,來到綠原寨投奔你,此時你更應該去關心、疼愛她啊。」
徐依兒的話聽來都不容置疑,陳小丁頗為讚賞地說:「依兒,你真是柔情似水,有你們這樣的姐妹,靜兒一定會生活得十分快樂。」
囑托徐依兒好好休息,陳小丁緊走幾步來到幽靜的婚房門外,有點疲倦地開口低聲呼喚:「靜兒,你老公來了,為我開一下門。」
幽靜此時也早已在床上休息,右手支起頭,她對門外的陳小丁柔聲道:「王子殿下,靜兒今晚也不能留你,三位姐姐讓你到我這兒來,我若是開門讓你進來,以後怎有顏面與姐妹們在一起?」
好嘛,這四位美女像踢皮球一樣,將自己的新婚丈夫輪番踢離自己房門。陳小丁苦笑著蹲下身,倚在幽靜的房門前,扭頭問:「靜兒,難道你不想相公我陪你度過良宵?」
「無所謂了,反正你已是本小姐的囊中之物,料你也跑不到哪兒去。再說,就算你跑了,我和姐姐們追到天邊,也要將你緝捕歸『家』,嘻嘻……好了,快點回自己房間睡覺吧。」
說完,幽靜平躺下來,側耳聽著屋外的動靜,聽陳小丁咕噥著離開,笑一下,起身吹滅紅燭睡覺。
呵呵,呵呵,一路苦笑著搖頭,陳小丁回到自己房間裡,咕咚一下躺倒床上,扯過被子胡亂蓋在身上。
這算怎麼回事呢?難道是我陳小丁過於風流的報應,尼瑪,奇聞啊!結婚大喜的日子,名義上一下娶了八位老婆,四位美女老婆在身邊。陳小丁的想法很簡單,喧鬧了一天,喝了個肚兒圓,他只想自己的女人可以服侍一下,給他端端洗腳水之類的。
沒想到竟然被一一拒之門外,陳小丁摟著被子自嘲道:「王子殿下,你大概可以算是世上最糗的新郎吧?!有四個新娘,卻進不了婚房,還要一人來睡這涼涼的單人床,唉……」
咕咕噥噥一會兒,陳小丁臉上掛著無奈的苦笑進入夢鄉。
……
新婚對陳小丁來說,並不是普通人所想像的甜蜜蜜,而是更多的被教育、被修理,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去到白雪那裡還好,畢竟雪美女是溫雅型的,說的道理也似長者般諄諄教誨,墨玉那兒次之,頂多諷刺幾句罷了。
最讓陳小丁感到放鬆的應該是徐依兒,可依兒美女已是少主夫人,草原美女的豪放性格也顯露無遺,動不動就要拽過陳小丁來練一練摔跤。
新娘和新郎摔跤?是的,扎扎實實地摔,你說陳小丁會捨得下手麼?這小子還美滋滋的,以為借助摔跤的過程可以增加情趣,讓蜜月生活豐富多彩一些。
沒成想,徐依兒可不是這麼想的,她現在不僅是當陳小丁是老公,更當陳小丁是生活裡不可缺少的玩伴。要摔跤當然是要結結實實地摔,至於其他事情,對不起,先放一邊再說。
你可以想像,不諳摔跤技巧,並且在憐香惜玉之外還存有非分之想的陳小丁有多杯具。關上房門,徐依兒把屋內的桌椅板凳規整到角落裡,上手就給陳小丁來一個背摔。
「啪」那叫一個結實啊,陳小丁呲牙裂嘴地勉強站起身,手摸屁股問:「親愛的,你還真用力摔啊?不怕摔壞了零件,你後半生就要守活寡啦!」
嘻嘻一笑,徐依兒搖頭道:「不,我不擔心,雪姐跟我講了,說你天生奇異體質,非常人可比,自然有常人沒有的本事,摔個一兩下沒事的。」
「好吧,那相公我就不客氣啦!」陳小丁一咬牙,猛地向前撲去。
兩手大張開十個「魔指」直襲徐依兒挺翹的雙峰,一下扣在上面,柔中帶有彈性,陳小丁肆虐地壞笑著連連揉捏。他這速度,徐依兒自然是躲不過,只能任他得逞。
徐依兒倒也不惱,在她看來,捏就捏吧,誰讓他是自己的男人,不然還讓誰捏。不過身上不自覺一陣酥軟,電流衝擊而來,徐依兒嬌哼一聲:「不要得意忘形哦!」
抓住陳小丁兩隻手臂,順勢往懷中一帶。陳小丁嘿嘿壞笑著,不加拒絕地依靠過去,心想,怎麼底吧?還不是被我狠招拿下!?
沒成想,徐依兒依舊滿臉微笑的同時,猛地一側身,而後再次用力一拽陳小丁胳膊,讓過身體已經前傾的陳小丁,提右膝用力頂向他的屁股。
沉浸在yy之中的陳小丁措不及防,「噗通」就趴在了地上。
幾經折磨的陳小丁要等徐依兒興奮勁兒過去了,才可以得手在床上大施淫·威,只是在享受的同時,還要忍受著全身各處傳來的疼痛,常常暗罵自己:「真他麼賤!」
相比之下,陳小丁到幽靜的房間裡過夜,則要忍受的是心靈上的折磨。幽靜拿出自己畢生掌握的學問,對他從裡到外的教育、指點。
聽著幽靜滔滔不絕的教訓,陳小丁想起了自己那個世界裡的老師們,特別是劉老師。原以為來到異界,就可以輕鬆逃離老師們的教訓。可沒成想,娶了個公主做媳婦兒,這金枝玉葉的媳婦兒絲毫不遜色於劉老師。
看陳小丁一臉的不耐煩,幽靜就會教訓他:「作為未然王子,火王的女婿,虎頭少主,你怎麼能放鬆對自己的要求呢?不錯,你的火功堪稱一流,可不能否認你的內在更需要歷練……」
「停!」陳小丁做一個賽場裁判停止的手勢,笑對幽靜:「靜兒,我知道你說的道理,不就是『以德服人』嗎?這個你放心,我會嚴格要求自己的。」
幽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她的說教:「對,『以德服人』是一方面,你還要加強你的氣質和素養的修煉啊,要做到一出現在眾人面前,就有一股自然而然的王者氣質。」
這哪兒是共度良宵啊,這簡直是精神摧殘啊?陳小丁手捂兩耳,如狼一樣仰面嚎叫:「救命啊!」
幽靜這才從說教的狀態裡走出來,不屑地冷哼道:「瞧你,我這僅僅說了幾句,你就這樣!唉,真讓我操心啊。」
還要再說時,陳小丁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一個激情的長吻。幽靜還想著掙脫,掙扎兩下放棄抵抗,閉上雙目享受熱吻。
陳小丁卻又忽然推開她,讓幽靜呆愣在那兒。陳小丁裝模作樣地一理自己的頭髮,拿捏腔調地正色道:「公主殿下,您還有什麼教導在下的麼?」
「嗯,壞銀,人家還要……」幽靜嬌滴滴嗔罵一句,伸手勾住陳小丁脖子,用力將他拉入懷中。
……
從自己的四個新娘那裡,陳小丁真正理解了天下男人為什麼會懼怕走入婚姻,原來這裡面真的會有難以想像的恐怖。
這天晚上,陳小丁一人獨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唉聲歎氣,歎息自己這一段時間來,遭受的新娘「非人折磨」。
石魔從靈石空間中飄然而至,穩穩坐定。陳小丁也只是翻了翻眼皮,瞥他一眼,繼續對自己新婚生活的慨歎。
「嘿,小子,怎麼樣,是不是這新郎官當得不怎麼舒服啊?瞧我老人家,這才叫自由自在的生活。想摟著美人兒享受,就要同時承擔美人兒可能帶來的其他問題啊!」
石魔一番話更加重了陳小丁的挫敗感,他仰臉靠在椅背上,長歎一口氣,一手舉起向著上方問道:「蒼天啊,你是不是此前故意讓我接納她們,而後實際她們是你派來折磨我的的魔鬼啊?」
「得得,瞧你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石魔手指連連點著,教訓陳小丁道:「再怎麼說,就算你的媳婦兒對你有所約束等事情,那也是你小子應該承擔的不是?」
陳小丁被石魔一訓,反而來了精神,嘻笑著反問:「老神仙,你的意思是,我還要感謝上蒼賜給我這些美女媳婦兒?」
石魔點點頭:「對啊,本來就是如此。」
似乎還未盡興,陳小丁再次問道:「你是說,這些看上去很囉嗦的事情,在你看來倒是可遇不可求嘮?」
「當然……嗨,小子,你是不是有意在我這孤老頭子面前顯擺吧?」石魔看著和剛才判若兩人的陳小丁,覺得自己又被這小子藉機涮了一回。
呵呵呵笑著,陳小丁忙其身,去為石魔準備茶點,「老神仙,怎麼能夠呢?我聽了你一番話,是茅塞頓開啊!謝謝你啊……」
其實陳小丁真的要感謝石魔,石魔真的讓他看到現在看來女人們的囉哩囉嗦事情,從另一個角度看,不也是自己的福分所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