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笑著拍手,「瞧,王子殿下,其實只要肯用心做,三個臭皮匠也能頂一個諸葛亮。」
麗珠不高興地撅起了小嘴,「什麼呀,人家才不是臭皮匠呢,就是皮匠,我也要做王子殿下身邊的香皮匠。」
說完,麗珠走過去緊緊抓住陳小丁的胳膊,把頭靠在了他的臂膀上。
「咳咳」,李銀行故意乾咳提醒麗珠注意。可麗珠仍舊牢牢抓緊陳小丁的胳膊不放手。
魯大戶打趣道:「哎呀,麗珠姑娘,你好偏心呢。不要忘了昨天可是我們和你同生共死地戰鬥,你的王子殿下早就撇下你,和兩位美女侍從遠走高飛嘮。」
一說到這兒,麗珠這才知趣地把手從陳小丁身上拿開。
這一幕都被墨玉看到眼裡,她心底悄然在痛著,心想,雖然我們和小丁朝夕相處的時間最長,可到現在,我們都不如一個放浪的野丫頭,竟讓她捷足先登。
想到此,墨玉一聲不吭地轉身離去。看到她落寞地離去,同樣心中泛酸的白雪嘴角露了一下笑,說:「墨玉可能這兩天身體勞累,等我去照顧她一下,你們接著聊。」
看著墨玉和白雪先後離去,麗珠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點過火,也不再出聲,默默坐在一旁。
陳小丁故意打岔道:「這樣,等我向父王稟明,為你們三個請功要賞。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情過後再說。」
晚上,陳小丁心裡想著白天兩位美女的事情,去了茗若的房間。
他向茗若講了這幾天的經過,特別提到了兩位美女侍從如何拼盡氣力,保護自己脫離危險,並說到了麗珠對兩人的潛在傷害。
茗若聽後,也十分同情地說:「王子殿下,你這樣做,雖然是對你自己看似是公平地對待他人,實際你忽略了她們的感受。雖然兩位姐姐名義是你的貼身侍衛,但是她們帶你來到這個世界。」
說著,茗若抓起陳小丁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女人的心都是脆弱的,她們苦苦等待在一旁,雖然內心深愛著你,卻不能走出自己設置的圈子,所以她們才如此痛苦,你應該學會如何珍惜她們,就像你珍惜茗若一樣。」
陳小丁聽了茗若的話,豁然開朗:「哎呀,有你這麼開明的媳婦兒,我陳小丁就沒有話說了,自己無所謂,一定要照顧好兩位美女姐姐,讓她們和你一樣得到我的真愛。」
茗若聽後卻撇嘴嘲笑道:「你無所謂,你只是抹不開面子吧?跑到我這兒來,其實你就是要找一個合理的借口,然後再去接近兩位姐姐,把她們攬入懷中,成全美事。」
「呵呵」笑著,陳小丁使出了看家厚臉皮的功夫,「哎呀,被娘子看穿了。這樣,今晚我就不走了,讓你今晚侍寢,怎麼樣?」
「你抓緊時間消失,不要傷害了兩位美女姐姐,再來假意惺惺地來傷害茗若了吧。」,茗若說著嘻笑推陳小丁離開自己的房間。
走到門口的陳小丁回頭又問道:「茗若,本王子可走了,這一走可是好久都不會來的,你不後悔嗎?」
茗若淡然一笑,「我後悔什麼?我早早和王子在一起了,這已經是茗若最大的福分,我感激還沒有感激完呢。」
陳小丁和茗若揮揮手,然後返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想著茗若的話,陳小丁覺著自己真是命中犯桃花,你不去愛身邊的女人,她們會不快樂,這是自己的福分?想到此,陳小丁喜上眉梢。
在房間裡坐不住的陳小丁再次出門,心想著去後花園轉轉吧。
一輪滿月正當頭,月光下的後花園如此安靜。可是,沒走幾步陳小丁就遠遠看到了涼亭中有一人正背對著自己,好像在賞月。
陳小丁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只聽那人說道:「月亮女神,你說那陳小丁真是一個傻瓜不成,難道不知道我們這兩個美女侍從,實際上他命中注定的愛人嗎?」
原來是墨玉。月光下,見她一身紗衣打扮,身上的曲線迎著月光看過去,更是顯得那麼妖媚動人。
陳小丁開口道:「他當然不是笨蛋、傻瓜,只是有些時候,他也是難以啟齒。」
墨玉轉過身,走過來,凝視著月下的陳小丁的臉龐,「王子,我的王子,我知道你會來的,不過,你真的讓墨玉等得好辛苦。」
說完,慢慢把頭靠在了陳小丁的肩頭,墨玉繼續道:「女人縱是有高深功夫,她還是需要一個她認可的男人來支撐她的人生,可以給他一個肩膀靠。」
陳小丁把手搭在了墨玉的腰上,那兒是如此柔軟,有著磁力般的吸引力。
「此時,你不是我的美女侍從,你就是我陳小丁的情人。」
兩人手攜著手,坐下,相依偎著,一同看著月亮。
一股柔情自心底升騰起來,陳小丁緊緊抱著墨玉,低聲對她耳語道:「墨玉,隨我回房中吧,花園中夜風涼。」
墨玉沒有話語,或許她此時已經融化在一片深情的海洋中。兩人起身返回陳小丁的臥房。
紅紅的燭光下,墨玉沒有了平日裡的潑辣,只剩了嫵媚多情,她深情地注視著陳小丁。
陳小丁咧嘴笑笑,他突然覺得有點緊張,這感覺就如同曾經和茗若在一起時的第一次。
看著陳小丁有點畏首畏腳的,墨玉自己默默把身上的薄紗解開,一鬆手,整件紗衣滑落在地。
這一下就讓陳小丁消除了緊張,確切地說,他應該是顧不上緊張了,因為立在眼前的墨玉的潔白的身體,就如一尊聖潔的天使雕塑。
墨玉緊閉雙眼,美胸短促的一起一伏。陳小丁用手去觸摸眼前這美麗的軀體,手指滑過一寸寸肌膚。
墨玉身體微微顫抖著,然後嚶嚀一聲倒向陳小丁的懷抱。
陳小丁雙手抱起那美麗的軀體,走向臥榻。
放下墨玉,自己也褪去衣服,然後與墨玉相擁在一起。
墨玉輕咬紅唇,低聲道:「王子哥哥,你可以輕一點嗎?」
「好的,我會的,交給我。」陳小丁嘻笑著道。
輕捶一下陳小丁的光光的脊背,墨玉嗔罵道:「你個壞人。」兩人忘情地緊緊抱在一起。
……
一夜多情故事,讓兩個人纏綿難分開。
墨玉一覺醒來時,發現天已大亮,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跑出陳小丁房間。
陳小丁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哭笑不得,沖屋外喊著:「有沒有搞錯?怎麼搞的和偷情一樣,我是王子啊!」
他這兒吵吵嚷嚷,可是墨玉卻不回頭地離開。她怎麼能不緊張,任憑怎麼說,他始終是她的主人,而她始終是個侍從,這個與偷情無關。
無奈的陳小丁連連搖頭自歎道:「就是做王子,找自己喜歡的女人也不是那麼輕鬆,唉,做王子也有做王子的無奈啊!」
這小子在美女堆中左右逢源,巧妙應對,水平不但是護花高手,也應算得上是採花高手。
墨玉回到自己房中,平復一下慌亂的情緒,悄悄走到自己的床邊,剛要躺下,有人突然就說道:「不要裝了,你這丫頭累不累啊?」
原來白雪早就醒來了,只是還裝作熟睡的樣子,見墨玉還要躺倒床上,忍不住笑出聲來。
「哎呀,雪姐,你怎麼裝作睡覺的樣子嚇唬人家呢?」墨玉俏臉騰地變得紅彤彤起來。
白雪走到她身邊,摟住了她肩膀低聲問:「告訴姐姐,你昨晚是不是和王子殿下在一起呢?」
墨玉害羞地點點頭,反過來問:「雪姐,你是不是很傷心?王子殿下還是和你保持距離呢。」
白雪微笑著望著窗外的晨曦,「我不會的,我相信我們的緣分就在前面等著呢。」
怎麼能總是沉浸在甜蜜生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本王子去做,陳小丁穿戴停當,往鏡子前一站。
「瞧,就是這樣一位英明神勇又兼具非凡智慧的青年俊才,他要擔負直面人生重大挑戰,去迎擊險惡的進攻!」
自戀啊,自戀,陳小丁發覺自己自戀症的傾向越來越嚴重。
搖頭晃腦地去找魯大戶、李銀行,陳小丁遠遠地嗅到空氣中飄來的美食香味。
兩人正在埋頭吃飯,一抬頭,陳小丁已經像一隻幽靈一般立在眼前。
李銀行連連用手撫摸自己胸膛,嘴裡含糊地嚷道:「你妹啊,你這大清早的詐屍呢?!進來也不言語一聲?」
「我妹?我那個妹妹?你這也是征戰沙場的將軍了,怎麼能如此膽怯?一個有身份的人怎麼能口吐髒字?對王子殿下就是這樣恭敬有加的嗎?!」
陳小丁一連串的質問,愣是讓一貫能言善辯的李銀行愣在那兒。
淡定地看看陳小丁,魯大戶喝一口水,打著嗝道:「銀行兄弟,這小子八成又把妹了,別理他,吃飯,吃飯。」
「嗷,是嗷」,李銀行應道,低頭吃飯。兩人都沒有再言語,這倒是讓陳小丁涼在了那兒。
看沒有人再理睬他,實在是憋悶得難受,陳小丁揮揮手,「你們繼續,本王子到外面走走。」
哼著小曲,陳小丁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稍頃,魯大戶、李銀行走了進來,陳小丁又差人喊來了白雪、墨玉,他要和大家商議一下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防範,是的,防範是第一條。」陳小丁伸出一個手指強調,「我們必須調集足夠的兵力把守重要的地方,然後在與蒼狼勢力可能控制的地方也安插進小股部隊,作為牽制和刺探敵軍動靜的前哨。」
白雪提議道:「情報是第二條,要派出得力手下監視對方的一舉一動,全面貼近偵察,能打入敵方內部更好。」
墨玉忽閃一下眼睛問:「你們猜,此時的蒼狼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