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朗痛苦難堪的表情,蕭玉若知道,她好像又闖禍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徐朗說道:「老公,我,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徐朗無奈的搖頭苦笑:「你沒有錯,錯的是我。來,洗澡吧。」
徐朗從旁邊拿過沐浴ru和洗澡液,打算給蕭玉若洗洗澡。
而蕭玉若看到徐朗一副氣餒的樣子,好像徐朗對她失去了興趣似的,也好似他對他自己也是去了信心似的,禁不住一陣內疚,剛才徐朗這個傢伙還阻止她使用沐浴ru和洗澡液製造泡泡擋住她的身子呢,現在竟是突然主動的使用這些東西,她覺得怪怪的。
看著徐朗要倒沐浴ru了,她急忙阻攔,輕聲說道:「老公,你,你別灰心,要不,你再試試。」
一聽這話,徐朗心中大喜,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了呢,沒想到自己的小嬌妻竟然也能夠說出這種話來,但是,看到小嬌妻那滿面羞紅的樣子,他確定,這句話就是妻子說出來的,他心頭一暖,急忙往妻子這邊靠了靠,一隻手攬過妻子的後背,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蕭玉若胸前那顆飽滿堅挺之物上,輕輕的揉捏,讓其在自己手中之中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蕭玉若禁不住嚶嚀一聲,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徐朗懷中,而徐朗順勢抱住了妻子,俯下身子,張開嘴便親吻住了妻子那張櫻桃小口,而蕭玉若下意識的掙脫了一下,但是,一想到這是在為丈夫重建信心,她又下意識的放鬆了下來,竟是主動的迎合徐朗的親吻,也主動伸出自己的柔嫩細滑的細舌和徐朗火熱的粗舌交纏在了一起。
而徐朗一邊親吻妻子的秀口,一邊用手揉捏著妻子胸前的柔軟,從左邊這顆換到了右邊那顆,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蕭玉若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雙腿也在慢慢的加緊,他隨即放開了妻子的紅唇,將嘴巴慢慢的下滑,一路吻下去,落在了妻子胸前的水密仙桃之上,用自己的舌尖對著那顆梅子輕撥慢捻,把蕭玉若的身子逗弄的又是一陣陣劇烈的顫抖,口中也是呢喃著,含混不清的叫著「老公,老公。」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徐朗只覺得自己的二弟掙扎了幾下,努力了幾次,最終還是失敗了,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真的不行了。
不過,此時的徐朗卻是沒有了懊惱之氣,心中充滿了平和,也充滿了信心,他相信,這只是暫時的失敗,肯定還會重振雄風的。
良久之後,蕭玉若輕輕的用力推開了徐朗的身子,往後躲閃了一下,緊閉著眼睛,低垂下頭,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老公,你,你好點沒?」
徐朗心中一暖,急忙說道:「你可以感受一下啊。」
徐朗說著,便捉住了蕭玉若的手,而蕭玉若尖叫著說道:「啊,不要不要。」急忙又往後躲閃,但是,最終還是被徐朗強拉著一隻玉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上面,蕭玉若嚇的渾身顫抖,急忙用力的往回縮自己的手,卻又是被徐朗死死的給抓著,她無奈之下,只好用拳頭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雖然沒有用手指感受,但是,她也感覺得到,徐朗的小徐朗還是跟以前不太一樣。
蕭玉若急忙用力縮回了手,而徐朗也沒有攔著,緊緊的將妻子抱在了懷中。
而蕭玉若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不敢隨便開口說話,生怕自己一張嘴,又是因為無知,說錯了什麼傷害徐朗的話,雖然無意,但卻的確會對徐朗造成傷害。
但是,蕭玉若又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良久之後,只聽蕭玉若輕聲說道:「老公,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徐朗心頭一暖,又是緊緊的將妻子抱在懷中,愛暱的說道:「傻瓜,你哪有害我啊。或許這幾天太累了吧。諾,咱們都不要談論這件事了,我相信,很快就會變好的,來,洗澡吧。」
徐朗說著,便用手捧起溫熱的水,緩緩澆向老婆嫩滑無比的身子,而蕭玉若急忙說道:「老公,讓我自己洗吧,好嗎?」
然而,徐朗卻是板著臉孔,認真的說道:「老婆,千萬別動。」
蕭玉若禁不住一陣驚愣,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到徐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看,她禁不住一陣羞臊不堪,急忙將雙手環抱胸前,羞紅著小臉說道:「你又怎麼了?」
徐朗煞有其事的說道:「老婆,看到你的身體,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成語,叫做不毛之地。」
蕭玉若是個大學生,自然知道這個成語的意思,也很快便想明白了徐朗的話中之意,這傢伙又是在故弄玄虛,準沒好事兒,她又是被徐朗的外表給欺騙了,禁不住狠狠的瞪了徐朗一眼,急忙拿過沐浴ru要往浴池中倒。
而徐朗又是急忙阻攔住了蕭玉若動作,認真的說道:「老婆,想必你應該知道這個成語的意思吧,指的是寸草不生的貧瘠土地,而你身上光溜溜的一片,倒是跟這個成語蠻吻合的。不過呢,僅僅是看上面罷了。誒,老婆,你的鬍子好長啊。」
蕭玉若禁不住一陣羞憤,「你,你瞎說什麼呢你,我哪有鬍子,真是被你氣死了,整天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而徐朗卻是說道:「怎麼沒有啊,我說的不是你上面的嘴。」徐朗無恥的說道。
而聰明的蕭玉若很快便想明白了徐朗的意思,氣的不輕,抬起手掌便要打徐朗,卻被徐朗一把給抓住了,口中又是唱著:「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要的白是什麼白……」
蕭玉若羞憤不已,尖叫道:「啊,不許唱不許唱!」
徐朗急忙說道:「老婆,咱們倆死裡逃生,大難不死,我高興,唱個歌都不行嗎?」
蕭玉若狠狠的瞪著徐朗,沒好氣的說道:「那麼
多好聽的歌你不唱,幹嗎非要唱這麼齷齪的歌詞呢?」
徐朗無奈的說道:「老婆,這個歌詞怎麼就是齷齪了呢?多麼的積極向上啊。」說完之後,徐朗又是繼續唱「眼前的黑不是黑……」徐朗口中唱著歌,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蕭玉若的最羞處。
蕭玉若實在是無奈了,說又說不過徐朗,打就更加打不過了,她只好伸手摀住了徐朗的眼睛,「你唱歌就唱歌,不許瞎看!」
徐朗心中一陣好笑,發現逗弄自己的小嬌妻永遠是一件幸福快樂的事情,讓徐朗永遠都不會感到厭煩,看到可愛的小嬌妻被氣的都快哭了,他於心不忍,只好作罷,急忙拿過沐浴ru給妻子洗澡。
而蕭玉若氣呼呼的從徐朗手中奪過沐浴ru,沒好氣的說道:「我自己會洗!」
徐朗又是感到一陣好笑,不過,心中依然壓著一塊石頭,自己的二弟不行了,難道,從此後,自己就要永遠的失去幸福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乾脆當和尚去算了!
嗯?!當和尚?!
一想到這裡,徐朗禁不住那天,衍悔大師帶走米中正和柳宗元兩位老爺子的情形,那老和尚好像也有意讓自己出家當和尚。
我靠,不會現在就是個開端吧?難道這就是我徐朗的「宿命」不成?
徐朗在心中悲催的說道,急忙將手伸入水面以下,自己給自己打打氣,鼓勵鼓勵自己的好兄弟,奈何,自己的兄弟依舊是一蹶不振,他禁不住鬱悶的哀歎一聲,「唉!」
這一聲歎息,蕭玉若感覺到徐朗是發自真心的,她能夠體會得到徐朗心中的鬱悶,她雖然不理解男人對那件事為何如此的在乎,但是,他也知道,徐朗這傢伙此時此刻定然很難受,她只好說服自己,暫且不要跟徐朗計較了,竟又是主動的走向了徐朗這邊,往徐朗的身上塗抹了一層沐浴ru,給他洗澡。
老婆這樣的舉動又是讓徐朗感到一陣溫暖,急忙將妻子抱在了懷中。
而蕭玉若嘟著小嘴說道:「徐朗,別以為我不生你的氣了,我只是看在你是個病人的份上,暫且不跟你計較罷了!」
一聽這話,徐朗又是滿臉黑線,要是換了別人,徐朗早就動手了,他無奈的悲呼一聲,「蒼天啊,大地啊,你們是派我老婆來懲罰我的嗎?」
蕭玉若禁不住撅著小嘴說道:「又怎麼了嘛,人家又說錯什麼話了嗎?」
徐朗心道:你都把我說成是病人了,還能是沒說錯話嗎?
不過,看到妻子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徐朗心頭一顫,急忙平息了激動的心情,將妻子摟在了懷中,快速的清洗著他們二人的身子,隨後,便拿過毛巾簡單了擦拭了一番,急切的抱著蕭玉若飛奔向床邊。
蕭玉若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嚇得渾身顫抖,不敢睜開眼睛,雙手緊緊的護著自己的關要之出。
然而,徐朗卻是在自己耳邊輕聲說道:「老婆,我們開啟第八次甜蜜的約會吧。」
蕭玉若用力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然而,也就在這時,卻是感覺到徐朗這傢伙開始不安分了,而且,全身沒有一個部位是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