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就像是提槍跨馬的騎士一般,一次次向著最嚮往的聖地衝刺。
猶如陽光穿透雲朵,又如利劍刺破蒼穹,徐朗萬萬沒有想到白玫瑰還是個完壁之身。
當然啦,徐朗並非懷疑白玫瑰之前的生活不端,只是,像她這樣的女孩,定然接受過很多的訓練,打打殺殺也是在所難免的,劇烈的動作下,女孩子往往會破壞某種東東。
徐朗心中更加的得意,將嘴巴湊到白玫瑰耳際,輕聲說道:「寶貝兒,真是難得啊,沒想到你保存的這麼完好。」
白玫瑰羞臊不堪,在徐朗的後背掐了一下,最後,竟是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我之前學過醫,懂這方面的知識,所以才……才刻意保護她……你……你喜歡嗎?」
「嗯嗯嗯,非常喜歡。」徐朗的頭點的像是個撥浪鼓。
「討厭……那你還愣著幹嘛……」白玫瑰嬌羞道。
「嗯嗯嗯,我知道了。」徐朗傻傻的說道,立即全身心的運作起來。
事後,徐朗還在回味著白玫瑰的話,學醫的莫非都善於保護自己的東東嗎?這麼說來,黃若楠姐姐這個醫學博士更加的?
一想到這裡,徐朗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白玫瑰聽到後,吃力的拍打著徐朗的胸膛,「老公,你絕對不是正常的男人。」
「啊?為啥這麼說呢?」徐朗愣道。
「老公,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學醫的,我自然知道這方面的知識,一個男人就算是再強悍,哪怕是吃過藥了,也是不可能超過半個小時的,而你呢,你,你沒完沒了……這都幾點啦……」白玫瑰羞臊不堪的將頭埋進枕頭底下。
「額,這個,你,你喜歡嗎?」徐朗這傢伙現學現用,竟是把白玫瑰剛剛問他的話,反過去問了。
白玫瑰將頭埋進枕頭底下,伸出手狠勁兒的拍打著徐朗的身子,「討厭,不理你了。」
徐朗一陣好笑。
同一間房間,同一張床,昨晚是趙,今日是白玫瑰,卻上演著不一樣的精彩。
這樣的情況已經是第二次發生了,第一次是初戀女友張晨曦和老婆蕭玉若。
一想到這裡,徐朗又是禁不住一陣感歎,命運之神也他.媽太眷顧自己了吧?竟是安排的如此美妙?老子自己都不相信!
然而,徐朗知道,這的確是事實,要不然的話,此刻撫摸著白玫瑰柔滑細膩的肌膚的感覺不會如此的真實。
想著想著,徐朗心中禁不住想到了一個問題,跟其他幾個妞,什麼保護xing.措施都沒有,而自家的小嬌.妻心中雖然計劃著要「搶佔先機」給自己生下第一個寶寶,然而,為了寶寶的健康著想,竟是背下了整本育兒經的內容,按照那些條條框框辦事,這得等到哪輩子生娃娃啊。
恐怕外面的情.人們都生了好幾窩哥哥姐姐了,自家老婆才開始動手,還搶佔個屁先機啊!
誒?我這個當爹的幹嘛要用「好幾窩」來形容自己的孩子呢?擦,老不正.經!
徐朗心中美美的盤算道。
看來,回家後,得趕緊給小嬌.妻講明情況,分析好利弊,讓她產生嚴重的緊迫感,危機感,再不趕緊生,你的「先天優勢」就被姐妹們給搶光了!
嘖嘖,不知道我家老婆聽到我這番分析之後,會做出如何感想,徐朗心中想到。
一邊盤算著,臉上配合著各種各樣的表情。
說來也奇怪,為啥每次和別的女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家的小嬌妻呢?莫非就是因為她最漂亮,你就這麼幹?
徐朗啊徐朗,你真.jian!
徐朗在自己心中罵道。
殊不知,他此刻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在旁邊一直觀察著他的白玫瑰憤憤的起身穿衣服。
「哎哎哎,寶貝兒寶貝兒,你幹嗎啊,再休息會兒唄。」徐朗急忙抱住了白玫瑰,將其又按倒下來。
「哼,不用了吧,某人跟我睡著覺,心裡想的卻是別的女人,我還是識趣點,早點離開的好,說不定啊,這張床,就是你情.人之一的床呢。」白玫瑰瞪了徐朗一眼說道。
嘎!
徐朗一陣驚愣,還真是被這妞猜中了。
「寶貝兒,實不相瞞,這裡的確是另一個姐姐的房間,但是,我對你發誓,我想的絕對不是她!」徐朗立即認真的說道,不過心中又加了一句:是我老婆!
「真的?」白玫瑰問道。
「當然是真的,騙你的話,生兒子沒有小.雞.雞。」徐朗嚴肅的說道。
「呸呸呸,我寧願你沒有小.雞.雞,也不會讓我兒子沒有小.雞.雞。」白玫瑰清啐了徐朗一口。
「嘿,寶貝兒,我要是沒有那玩意兒的話,我兒子怎麼生出來?」徐朗鬱悶的道。
「切,老公,你別忘了哦,我是學醫的,試.管嬰.兒你不懂嗎?嘻嘻。」白玫瑰得意的說道。
「我擦,這樣也行?」徐朗徹底敗了。
不過,徐朗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這妞一連三次說自己是學醫的了,既然是學醫的,怎麼好好的又成為了炎黃獵人呢?
徐朗抱著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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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柔若無骨的身子說道:「寶貝兒啊,你原來是學醫的,怎麼又當了炎黃獵人了呢,這兩項工作好像完全不搭邊吧?」
「我……我願意,你管得著嗎?」白玫瑰白了徐朗一眼,縮了縮身子,不再答話,像是觸動了心底深處某根敏.感的心弦。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許,這就是白玫瑰的故事吧,既然她不想說,徐朗自然不再追問。
徐朗又急忙找著其它的話題和小寶貝兒聊著。
聊著聊著就到下午了,白玫瑰這才想起時間來,「哎呀,快要下班了吧,這是誰的房間呢,萬一人家回來看到咱倆這個樣子,還不殺了我啊。」
白玫瑰急忙穿著衣服。
徐朗一想,也是啊,趙姐姐雖然是個好脾氣,但是,再好的脾氣恐怕也容忍不了在自己家中發生這種事情吧,他嘴上說著沒關係,但是卻也跟著急忙穿起了衣服。
「啊……」白玫瑰一起身,身下某處有種隱隱的疼痛,「老公,怎麼那麼疼啊。」
「寶貝兒,虧你還是個學醫的,這都不懂,連我都懂。」徐朗故意說道。
「哼嗯,你又欺負我,用我的話來噎我!」白玫瑰嬌嗔道。
而徐朗一邊說,一邊將大手放了過去。
白玫瑰急忙阻攔,「啊,你還要來?」
「你看你,能不能純.潔點,淨亂想,我是給你祛痛。」徐朗說著,大手掌緩緩用力。
白玫瑰只覺得一股清涼之感緩緩湧入,幾乎在瞬間,那種疼痛之感便消失了,她滿臉羞臊,又滿臉驚愣,不知道徐朗這個傢伙使用的是什麼手段,竟是有著如此的神通,對於這個男人,她似乎有著永遠都發掘不完的秘密。
很快的,徐朗緩緩收掌,本以為沒事了,這傢伙竟是無.恥的將手指放入了嘴中。
白玫瑰見狀,又羞又臊,幾乎快要抓狂了,「啊啊啊啊,你要幹嗎?」
「你不是學醫的嗎,你應該知道啊,無毒無害還倍兒有營養。」徐朗無恥的說道。
白玫瑰徹底的無奈了,憤憤的穿著衣服。
而這時,徐朗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個玉墜之上,下意識的拿在了手中,「來,寶貝兒,既然是我摘下來的,那就讓我親自給你戴上。」
白玫瑰沒好氣的瞪著徐朗,不過,卻也沒有躲避。
徐朗將玉墜給白玫瑰戴了上去,擺了擺位置,恰好將那個墜兒夾在其中,就像是一塊翠玉鑲嵌在兩峰之間,儼然一道渾然天成的美景。
「嘖嘖,美極了美極了。誒?這是個什麼字啊?」
徐朗驚歎著,目光落在了玉墜之上的字體上,禁不住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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