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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在部隊辛勤耕耘幾年,連個副班長都混不上 文 / 飛永

    鄧安國心想這確實是事實,這樣的例子在農村出身的軍官和戰士當中並不罕見,像自己最熟悉,最看好的戰士陳瑞、徐幫成,還有幾個月前為國捐軀的馬偉正,他們不都是因為家境貧苦,被迫放棄本來如日中天的學業,然後才參軍到部隊來謀求出路的嗎?

    又遞給肖均風一根煙,鄧安國端起茶缸喝了一口冷水,由於a師偵察連駐紮在深山密林中,又離敵我雙方的交火區域過近,因此生活條件十分艱苦,生活設施極為簡陋寒磣,指戰員們喝熱水,洗熱水臉的時候極少,因此鄧安國也沒法泡茶喝,只得拿冷水將就著解渴。

    點燃鄧安國遞過來的香煙,肖均風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考大學那條路行不通了,只剩下當兵這條路了,可是你要知道,農村人口這麼多,生活又這麼困難,到部隊去當幾年兵又是國家管吃管穿,比靠讀書尋找發展前途似乎更划算,起碼父母不花錢,由此可以想像競爭力是多麼的巨大。」

    「為爭得一個當兵的名額,很多適齡青年的家長可說是挖空心思,好話說盡,臉色看飽,至於最後能不能混進這革命隊伍來,還得賭運氣。即使天公作美,有幸能穿上了這身軍裝,吃上軍糧,只能算是萬里長征邁開了第一步,接下來要想在人數眾多的同一撥士兵當中嶄露頭角,就得加倍地吃苦耐勞,忍氣吞聲,能者多勞,即使這樣做還不一定能引起幹部們的注意,因為那麼多的人都在為爭奪出人頭地的機會而任勞任怨,最後能脫穎而出的人少得可憐,能如願提干的人更是屈指可數,絕大部分人辛苦幾年,最後還得脫下軍裝,扔下槍桿子,重新回到原來的地方去拿起鋤頭,繼續面朝黃土背朝天。」

    肖均風道出了農村士兵在軍營裡打拼的辛酸與苦楚,聽得鄧安國心頭泛寒,不禁想起自己所調教過的那些農村兵,截止到目前為止,真正獲得機會提干,完成鯉魚跳龍門這個艱苦奮鬥歷程的,僅有盧超一人,西北狼陸大偉雖說在自己的幫助下,被提拔為代理排長,但最終能否如願以償,還是個未知數。蠻牛林平性情剛烈暴躁,粗魯莽撞,衝動易怒,小錯不斷,入黨的願望極可能要化為泡影。至少時運不濟的陳瑞,在部隊辛勤耕耘幾年,連個副班長都混不上,發展前景更加暗淡,自己有意提攜他,能不能把握機會還得看他的實力和機遇如何。

    凝神忖思間,他聽到肖均風說農村兵即便提了干,吃上了商品糧,也不能算高枕無憂,還要面臨的就是升職的問題,如果混不上正營級別的話,家屬就不能隨軍,兒女還是斷不了吃泥巴飯的命,就算家屬隨了軍,仍舊不能意味著萬事無憂了,得要為將來轉業後的去處作打算,可以說任重而道遠。

    肖均風說到這裡,突然感到離題太遠,便言歸正傳,繼續張海均的話題,說道:」好了,不扯這些了,還是說說我們的老張吧!小鄧,你應該知道,對於正排提升副連職來說,炮排排長這個位子可是關鍵得很,別的部隊我不清楚,我們a師有個約定俗成的規律,那就是凡是排長升副連長,炮排排長十拿九穩,可以說坐上了這個位子,正排提副連是順理成章的事。」

    接過鄧安國遞來的一根香煙,習慣性地橫放在鼻孔前聞一聞,肖均風走回辦公桌旁坐在椅子上,接著口沫橫飛地對興味濃濃的鄧安國講二排長張海均奇聞的奇聞逸事,說張海均這人性子很直,脾氣太臭,為人處世的方法粗糙而簡單,看不慣誰就對誰發牢騷,愛挑上面的刺不說,還經常跟上級領導直眉瞪眼,當初在b團當排長的時候,甚至在團長的面前也敢拍桌子摔板凳,心直口快,毫不遮攔,從而招致上級領導的冷遇。

    說到b團的現任團長劉軍,鄧安國心頭一動,當即問肖均風,張海均是不是因為開罪了劉團長,所以才沒當成炮排排長?

    鄧安國對團長劉軍很熟悉,此人曾在他父親所在的軍區機關大院裡當過警衛排長,那時他還在上初中,放學回來沒事就愛跟劉軍一起玩鬧,在他的印象之中,劉軍一直是個豁達大度,襟懷坦白的解放軍叔叔,根本不可能是那種斤斤計較,睚眥必報的市井小人,難道多年不見,昔日光明正大的解放軍叔叔,如今變得讓人刮目相看了嗎?

    一想到世事無常,世態炎涼的道理,鄧安國不禁心頭泛寒,恰在這時,肖均風告訴他,劉團長為人寬宏大量,不是那種心胸狹隘,公報私仇的齷齪之輩。

    鄧安國總算鬆了口氣,心裡非常愜懷,當年崇敬的偶像沒有淪為鼠輩。

    略加思索後,他按捺不住獵奇之念,決定刨根究底地向肖均風問明張海均仕途失勢具體原因。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當年提干的時候,團長劉軍是三營營長,他很推崇張海均剛腸嫉惡的性格,更歎賞張海均無以倫比的操炮技術,三番五次地向當時的陳團長力薦提拔張海均為炮排排長,可是陳團長這人氣量狹小,死活不同意劉軍的提議,因為此前還是一名戰士的張海均當眾頂撞過他,所以他對張海均這個兵痞式的老兵抱有成見,若不是團裡其他的幹部惜才,極力為張海均開脫,他真恨不得立馬就讓這個沒大沒小,出言不遜的老兵油子捲起鋪蓋滾回老家修理地球去。

    就這樣,張海均不但同炮排排長的位子失之交臂,甚至連提干的機會都差點喪失,頗有種英雄氣短的鬱悶。

    一年之後,陳團長調走了,劉軍也就順理成章地當上了b團的團長,但全團各個步兵連炮排排長的位置已經人滿為患,人家幹得有聲有色的,總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把人家給撤換了吧?再說了,張海均可是一匹不折不扣的好馬,放在步兵排不照樣幹得呱呱叫,當然不屑於去吃回頭草,也就不去希罕炮排排長的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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