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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81章 十五章 突遇戰友(18) 文 / 飛永

    心念及此,鄧安國不便直接詢問楊志新這次的軍事任務是否是刺殺胡國倫,當下靈機一動,側敲旁擊地問道:"老楊,你們的消息實在太靈通了,看來你們竊聽到了敵人的電台信號?"

    楊志新搖頭晃腦地道:"不,我們這次深入敵後執行的軍事任務屬於絕密,偵察大隊裡只有王大隊長、政委和我三人知道,為防越軍監聽到我們的電台信號,我們沒有帶電台。"

    鄧安國故作震驚地道:"那為何你們的消息如此靈通?老楊,難道你有什麼特異功能不成?"

    楊志新慚顏一笑,搖頭道:"小鄧,你可真會說笑,我又不是諸葛亮轉世,那會神機妙算,未卜先知。"

    鄧安國哦了一聲,神情詫然地注視著楊志新。

    楊志新略事沉思一下,坦然道:"今天凌晨5點左右,我們襲擊了敵人的一個巡邏隊,生擒了一個越軍班長,林平對他進行了酷刑逼供,從他嘴裡獲知了胡國倫遇刺的消息。"

    鄧安國斜眼一瞅楊志新懷裡的svd狙擊步槍,略事一思索,煞有介事地道:"如果我分析得不錯的話,越軍之所以對你們圍追堵截,是因為他們把你們當成了刺殺胡國倫的兇手,所以才會處心積慮地剷除你們?"

    楊志新神色微微一變,稍加思忖,坦誠地道:"其實越軍並沒有錯誤地把我們當成刺殺胡國倫的兇手。"

    鄧安國心裡登時確信了自己的推斷,胡作驚異地道:"什麼?越軍沒有弄錯,難道你們……"

    楊志新神情倏然沉重,莊肅地道:"小鄧,說你神通廣大還真是一點兒也不誇張,什麼東西都瞞不過你,不錯,我們的任務就是刺殺越軍第二軍區參謀長胡國倫。"

    鄧安國徹底證實了自己的直覺推斷,不由得驚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搶了楊志新一行人的任務,而越軍瘋狂追殺楊志新掛帥的偵察小分隊,反而把真正的兇手擱在一旁坐冷板凳,不惜一切都要將中國小分隊消滅,殊不料更加不可思議的戰爭奇跡又被自己給創造了,自己在小分隊四面被圍,進退維谷,形勢異常危急的關鍵時刻大顯神通,以一己之力,倚仗一把svd狙擊步槍,精準之極的槍法和無與倫比的偽裝術,愣是將一個連的越軍步兵壓制在原地不得動彈,為小分隊殺開一條血路,安全突圍創造了條件。

    鄧安國臉露頑皮笑容,吊兒郎當地道:"真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歪打正著地搶了你們的任務,希望你別怪我越俎代瘡,爭搶你們的功勞。"

    楊志新朗笑道:"要不是你替我們解了圍,只怕我們早已被白眼狼包了餃子。"

    兩人相互逗趣一陣,話歸正題,鄧安國單刀直入地向楊志新問起小分隊此次深入敵後執行刺殺任務的全過程,楊志新如拉家常地對鄧安國講起了小分隊近兩天在越南北部叢林裡的死亡冒險。小分隊往任務目標區域徒步滲透的過程可說是充滿艱辛和危險,因為自從鄧安國對越軍展開血腥報復行動以來,越軍每天出動大批士兵、特工隊員和民兵,對疑似鄧安國藏匿的山嶽叢林實施拉網式的搜索,所以他們白天要時刻提防和躲避前來搜索的越軍,為防暴露目標,只能在夜間利用夜幕掩護向任務目標區域滲透。晝伏夜行,不但使他們身心疲憊不堪,更耽誤時間。直到昨天晚上7點左右,他們才接近任務目標區域,即越軍王牌31fa師三團團部駐地——清水村。

    不料,當他們抵達清水村時,鄧安國已經對胡國倫下了手,駐紮在三團團部的越軍傾巢出動,展開搜剿刺客的行動,隨後31fa師師部從二團和四團抽調了三個步兵營,"叢林變色龍"特工團也調遣兩百多名特工隊員,加上民兵,共計1200人的兵力,對清水鄉的山嶽叢林進行地毯式搜索。

    當時,楊志新一見情勢大為不妙,以為小分隊裡有人向敵人通風報信,暴露了此次刺殺行動,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情理不通,為保密起見,小分隊此次出任務沒有攜帶無線電台,若是小分隊裡真潛藏有敵方奸細的話,拿什麼通訊工具與敵人取得聯繫,更何況小分隊的四名戰士都是虎頭虎腦,憨直誠樸的農村兵,楊志新對他們知根知底,相信他們當中根本不可能會有人叛國通敵,還有他們四人自始至終都在楊志新身邊,從未有人突然掉隊或者離奇失蹤一段時間後又歸隊的現象。如果愣是要疑心內部有人洩密的話,在偵察大隊就只有王大隊長、政委和楊志新三人有嫌疑了,問題是這可能嗎?

    楊志新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當機立斷,率領小分隊撤離清水鄉,向東山鄉31fa師四團團部滲透,因為情報顯示胡國倫視察31fa師各團戰備軍事訓練工作的下一站就是四團,既然錯過了在三團團部實行刺殺的時機,那就只好臨時變更行刺地點。

    昨晚11點左右,他們伺機襲擊一個班的越軍士兵,生擒了一個越軍班長,打算通過審訊俘虜來探悉一些有價值的情報。開始的時候,楊志新嚴守中**隊的紀律,不對俘虜動粗施暴,但那廝又臭又硬,什麼都不肯說。

    楊志新見如此審訊俘虜根本一無所獲,當下極度失望和惱怒,只得默許粗暴悍野的蠻牛林平對俘虜進行刑訊逼供。

    林平不愧是鄧安國的得意門生,得到了鄧安國的大部分真傳,就連審問戰俘的招法也學得有板有眼。他先扒光了那廝的衣服,用攀登繩將那廝五花大綁,像捆粽子一樣,而後脫掉自己腳上的臭襪子,塞住那廝的嘴巴。接著他便以皮帶當鞭子用,直抽得那廝皮開肉裂,遍體鱗傷,隨即他把兩包白鹽灑在那廝的傷口上,並且把站在旁邊看好戲的徐幫成拉來助陣。於是他們兩人一起動手,把白鹽顆粒往那廝的傷口上灑,用手掌使勁地搓揉。試想一下,在傷口上灑鹽是何種痛苦?那種痛苦滋味就好比幾把鋼刷在肉身來回梳洗,又如同數條燒紅了的鋼棍在週身不停地烙來烙去,比地獄酷刑還要難熬。那廝痛得臉皮發出青灰,五官扭曲成團,全身肌膚劇烈痙攣,像犯了羊瘋癲一樣,只是那廝嘴巴被堵,否則會發出比殺豬還要慘怖的哀嚎。如此慘無人道的嚴刑逼供,令冷眼旁觀的楊志新不禁心頭發毛,不忍卒睹。而林平和徐幫成兩人越是把俘虜折磨得痛不欲生,他倆就越是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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