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呼嘯而過,吹亂了苗辣兒的一頭藍發,苗辣兒的眼角,無辜而純真。
葉逍握住苗辣兒的說,輕聲說道,「貧道要走了。」
苗辣兒的眼裡,突然爆發出火焰一般的光芒,伸出雙臂,緊緊的把葉逍抱住,身上的藍色紗裙,猛然撕裂,撕裂成一片片的,隨著山風飛舞。
葉逍感到苗辣兒的力氣,突然變得無限大,幾乎不可抗拒,猛然間一身的袍服全被扯開,赤條條的,被推到旁邊的棉花垛內,兩人一起深深的陷了下去。
柔軟的白棉花,猶如無盡的潮水,深深包裹住兩人,一瞬間,兩人都感到了一種窒息的味道。
苗辣兒這次是絕對主動,彷彿一隻飢餓的小熊,在拚命抱著大樹,一聳一聳的往上攀爬,口中的熱氣噴灑在葉逍的臉上,滾燙滾燙的。
由於棉花垛內,悶熱,不透氣,兩人很快出了一身汗,濕漉漉的,黏糊糊的,被棉花吸收,更加悶熱,可兩人全然不顧,只是一味的熊抱著對方,不停聳動,猶如洪荒時期兩隻蒙昧的野獸。
苗辣兒的叫聲,在白色的棉花垛裡,如氾濫的洪水,在蔓延,在奔騰,朵朵潔白色的棉花,被沖的四散。
一隻披著草綠色鱗片的穿山甲,從地縫中爬了出來,走到了瘋狂顫動的棉花垛旁,忽然受到驚動,迅速的沒入地下,葉逍和苗辣兒誰都沒有察覺。
棉花垛裡,兩人的身軀,越來越濕滑,乾淨,柔軟的棉花,也變得越來越濕滑,漸漸的,周圍的棉花垛,成了一層層濕漉漉的被子,被壓在身下,兩人幕天席地,忘我的交/合。
棉花山上,山風變得更緊了,苗辣兒騎在葉逍的身上,一上一下,極目四野,都是灰濛濛的水霧,天地間朦朧一色,彷彿融為一體。
她的頭部和整個上身,誇張的向後彎曲,猶如一張美麗的弓,稀稀疏疏的月光,透過朵朵黑雲,凌亂的照射下來,葉逍可以清晰的看到,苗辣兒耳朵很小,很尖,很玲瓏,她的胸部很挺,挺得像個秋天還未熟透的梨子,又如躍躍欲飛的乳鴿,她的臍窩不但很圓,而且淺淺的,猶如美玉雕成的小酒杯。
葉逍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苗辣兒的臀部很翹,很嫩,很滑,上上下下的,如春江月夜下的潮水,腿部很緊致,有著驚人的彈性,如陽光下森林裡奔跑的小鹿。
葉逍忽然翻到了上面去。身下濕乎乎的棉花,早已被扯爛,扔到一邊,露出了綠油油的青草,帶著稜角的山石,清新的泥土。
苗辣兒兩手平平的攤開,抓住了兩把野草,頭髮披散開來,遮住了她的小半邊臉和小半邊胸,她的兩隻小腳,很是小巧,很是秀氣,葉逍牢牢的握住,往上舉起,隨即再次進入。
「隆隆隆!」
幾聲悶雷響過,烏雲翻覆,雨水如斷了線的珠子,開始砸落。
兩人的身子都如火一般滾燙,此時被從天而降的雨水一澆,覺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灌進了冰冷的雨水,禁不住同時顫抖了一下,彷彿靈魂都被灌入了冷風,冷霧和冷雨,即將凍僵。
兩人對視了一眼,激情再次燃燒,再次如同兩隻熊,互相纏抱,互相進入,忽然苗辣兒翻了個身,趴在橫飛的冷雨中,葉逍的動作,野蠻而粗暴,從身後摸著辣兒的胸,她的胸此時變得有些硬,硬的如同冷冷的蘋果,她的肌膚,卻更加繃緊,如山谷中的籐蘿。
雨越下越大,很快棉花山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水坑,一個又一個的瀑布。
兩人身下,已經成了一個泥塘,青草,岩石,泥土混在一起,粘稠不已。
葉逍和苗辣兒在泥塘中,翻翻混混,如兩隻泥鰍廝磨,漫天的雨水當頭澆落,濺起一朵朵黑乎乎,帶著泥的水花。
兩人的身軀,早已泥濘不堪,分不清雨水,汗水和淤泥。
苗辣兒的聲音,如洪水絕提,漫捲向四面八方,淹沒了無邊的風聲,雨聲。
一隻黑漆漆的穿山甲,從另一塊泥塘中冒出了頭,看了一眼後,就「吱」的一聲跑開了,天地間,再次只剩下了葉逍和苗辣兒兩個人,兩個渾身是泥水的**身軀。
葉逍忽然想起了幼時,在父親的百寶囊中,偶爾躲避一番追殺後,會有短暫的時光,出來透透氣,他會感到外面的風,是那樣的輕柔,天,是那樣的藍,陽光是那樣的明亮,亮的有些目眩,天上還有鴿子在飛翔,鴿子的聲音那樣的清涼,只是聽上一次就讓人終生難忘。
此時,葉逍看著苗辣兒顫抖的胴/體,聽著苗辣兒清涼的聲音,這種情形,同樣是終身難忘。
他的血液在皮膚下,嘩啦啦啦流淌,他的動作頻率,陡然加快,而苗辣兒的動作和聲音,同樣更加野性而高亢。
終於,兩人的身軀,同時成了弓形,只感到頭頂到尾骨,一齊拚命的收緊,收緊,彷彿火焰在灼燒,彷彿從萬丈雲端直直飛降,彷彿立在潮頭,一**的潮水猛烈的衝擊,隨著苗辣兒穿入雲霄般的聲音響起,兩人這場轟轟烈烈的雙修才真正結束。
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雨也小了不少,兩人四目相對,同時放聲大笑。
「辣兒,看不出,你這麼蠻橫,簡直是個小獅子啊,看來以後的日子,貧道有的受了,河東獅吼啊。貧道再也不相信什麼女孩柔弱了。貧道是看出來了,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哪裡有耕死的地啊。」
葉逍躺在爛泥塘中,任雨水洗刷著他**裸的身軀。
「哈哈,知道就好。本大小姐這次,也是超水平發揮啊。你這男人,還真的不錯啊,這次,可以打八十分。」
苗辣兒同樣仰天躺在爛泥塘中,雨水浸濕了她水藍色的長髮,一滴滴晶瑩的雨珠,骨碌碌的,滑過她的臉龐,她的脖頸,她的酥胸,她的小腹,她的雙腿。
「什麼,八十分?貧道表示強烈不滿,這樣和諧才打八十分?那麼什麼時候,才能打一百分呢?」
葉逍伸出右手手指,彈了彈苗辣兒雖然不大,但依然驕挺的胸脯,不甘心的問道。
「你真色,你天生就是色人,不要裝了。」
苗辣兒的胸脯一陣顫動,猶如水波般上下蕩漾,美得令人心醉,她彷彿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嚷道,「一百分,哼,下次再見面時,你必須是一百分,否則,看本大小姐怎麼懲罰你。」
「十年,你真的不怪貧道,甩下你,讓你苦守十年麼?」葉逍轉過臉,問道。
「只要葉郎心裡有我,十年和十天,又有什麼分別呢?」苗辣兒有些羞澀的說道,
「有些男人,是可以等一輩子,愛一輩子,恨一輩子,傷一輩子的,遇到這種男人,女孩子無論是什麼出身,什麼天賦,修煉什麼功法,都是逃不過去的,這就是命。葉郎,你就是這樣的男人,坦率,磊落,灑脫,倔強,堂堂正正,重情重義,心中自有主張,一旦決定,絕不動搖,能認識你,都是辣兒的福氣,辣兒還能有什麼奢求呢?」
「哇塞,你不說,貧道真沒想到我還有這麼多的優點,仔細一想真就那麼回事,哈哈,你最近小說是不是看多了,用詞十分精確。你的優點也很多啊,狠辣,執著,敢愛敢恨,同樣快刀斬亂麻,堪稱女中豪傑。」
葉逍一臉得意的說道。
「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苗辣兒忽然輕輕唱了起來,眼角處,也有了一滴晶瑩的淚花,唱完後,頭轉向葉逍,問道,
「葉郎,這次,我選擇了放手,讓你卻尋覓我莫顏姐姐的頭髮,將來,或許,我還會有很多很多的姐姐,等到你厭倦了俗世的拚殺,等你真的看透了世間風景,你會來這裡,陪我看細水長流麼?」
「辣兒,你難道還不相信我麼?」
葉逍語氣堅定,緩緩說道,「在我心中,姬紅淚,莫顏你們三個,都是一般無二的,什麼姐姐妹妹的,放心,貧道絕非登徒浪子,不會再有的。十年匆匆,會很快回來,到時候,貧道不光陪你看細水長流,還一定會來這裡,陪你一起看泥水長流。」
「你真的好壞啊。」
苗辣兒破泣為笑,「阿哥阿妹的情意長,好像那流水日夜響;流水也會有時盡,阿哥永遠在我身旁。」
「阿哥阿妹的情意深,好像那芭蕉一條根;阿哥好比芭蕉葉,阿妹就是芭蕉心。」
葉逍和了起來。
「好了,時候不早了,天快亮了,你也該走了,闖五關,八個人仙,記住,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還有,一定要破壞關口那個傳訊大鐘,否則,鐘響三聲,總部一定會知曉,到時候你是插翅難逃。」
苗辣兒率先站了起來,此時一身泥水已經被沖刷乾淨,體內真氣流淌,烘乾身上的水珠,很快換上一身新的衣裙,清冷的風雨中,更顯得亭亭玉立。
「放心,貧道會小心的,你也要小心。」
葉逍同樣站起身來,運用真氣將水珠烘乾,忽然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