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辣兒星眸如火,秀髮庸庸懶懶的披在床上,整個嬌軀,柔軟的如麵條一般,她的胸口,似小鹿亂撞,又驚又怕,又羞又喜。
葉逍輕輕的,將衣裙上的一粒粒紐扣解開,輕輕一劃,衣裙,包括貼身的小衣,翩然滑落。
苗辣兒「嚶嚀」一聲,輕輕的閉上了眼,玲瓏的胸脯一起一伏的,顯然是緊張所致,等待她的,或許又是一場暴風雨,不知道她略顯柔弱的身軀,能否撐得住?
窗欞上,透過些稀稀疏疏,如水波般的月光,和裊裊燃燒的紅燭燭光混在一起,映照在苗辣兒光潔緊致的胴/體上,那如幽蘭海水般的淡藍色皮膚,泛起了夢幻般的迷人光彩。
靜靜的深夜,撩人的月色,顫動的燭光,**的美女,組合成的畫面勝過了最好的春/藥,面對著這樣一個完美無瑕的玉體,沒有誰能夠把持得住。
葉逍的指尖,如水波般劃過,劃過,
苗辣兒的肌膚,如剝了皮的雞蛋般鮮嫩,如絲錦般柔滑,
曼妙的曲線,如山巒般起伏,如春水般嫵媚。
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有些急促,兩人的體溫,都在逐漸上升。
在苗辣兒如燕子呢喃般的夢囈聲中,葉逍的手指漸漸滑向那更為敏感的酥胸,盈盈一握,嬌俏,挺拔,彷彿剛剛展翅欲飛的兩隻乳鴿。
苗辣兒渾身一陣戰慄,如雨打桃花般微微顫動著,她的心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在沸騰,在翻滾,在烘烤,在蔓延,她感到一陣陣的眩暈,她的雙眸緊閉,櫻唇柔軟而濕潤,微微張開,夢囈般的呻吟著,彷彿在呼喚,呼喚著狂風驟雨的來臨。
葉逍的手指,慢慢向下,劃過那平坦,柔滑的小腹……
更為強烈的刺激,震撼著苗辣兒每一寸的肌膚,她全身顫抖著,無盡的慾火,如江河在奔騰,如海浪在激盪,嬌軀如蛇一般扭動。
「葉郎,葉郎,辣兒好熱,好難受,感覺要爆炸了。」苗辣兒的聲音,如水一般溫柔,如夢一般飄渺,如火一般滾燙。
葉逍輕輕的覆了上去,只是這一次,是慢慢的,緩緩的,一點一點的進入。
苗辣兒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輕聲的叫了起來。
葉逍溫柔的律動著,如微風,如春雨,畢竟苗辣兒只有十五歲,她的身軀還是非常柔弱。
一朵朵情花花瓣,飄落在溪水中,泛起了淡淡的漣漪,晚風柔柔吹拂,掀起了朵朵浪花,輕輕拍打在岸上,節奏輕靈,而歡快。
金紅雲錦大床,發出「咯吱咯吱」聲響,兩人的節奏,越來越和諧。
如兩隻蝴蝶,翩翩飛舞,如兩隻游魚,並頭遨遊,如兩隻鴛鴦,對浴紅衣,如兩隻天鵝,比翼雙飛,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美妙自然。
什麼修魔修仙,什麼恩恩怨怨,什麼法寶靈丹,什麼仙劍奇緣,通通拋到一邊,此時的床上,只有兩個最最自然的生命,進行著天地間最自然的生命律動。
剎那間,月光,清風,籐蘿,野花,溪水,吊腳樓,紅燭,還有甜蜜雙修的兩個人,彷彿融為了一體,成了一個獨特的小天地。
小天地中,所有事物,都在隨著兩人纏綿旖旎的身軀,在纏綿,在波動!
孤陰不生,獨陽不長。
修真之道,造化之道,造化之道,陰陽之道。
兩人渾然忘我,彼此間,只感到了對方的存在,而感覺不到自身的存在。
陰陽和合,天人合一!
魚相忘於江湖,人相忘於道術。仙相忘於陰陽!
魚相忘可得自由,人相忘可得真我,仙相忘可得真仙!
若能堪破陰陽,超脫陰陽,忘卻陰陽,則仙道可成,大道可覓!
在柔情蜜意,春風化雨般的溫柔雙修中,兩人竟冥冥溝通了一絲,先天大道最自然,最純真的道之印記。
五天五夜,就這樣悄悄的過去。
如膠似漆的雙修,隨著**巫山,水乳/交融的一陣劇烈波動,終於結束。
兩人如一團棉花,倒在一起,空中瀰漫著一種奇異的香氣,不覺得讓人沉醉,讓人浮想聯翩。
葉逍驚喜的發現,不知在何時,道符七重,五靈境的窗戶紙,已經捅破,此時的他,完全破入了五靈境。
體內金木水火土,五行靈氣氤氳奔流,發出燦燦霞光,相生相剋相化,靈識也更加澄澈,之前困於境界,許多修煉上的難題,疑問,迎刃而解。
毫無疑問,道術的威力,會進一步增加。
大師姐莫顏輸入體內的十五條微妙道痕,全部融入一花五葉道符,玄奧無比的道痕,只需揣摩數日,就可以完全掌握。
除此之外,葉逍之前修煉的道術,大部分都已經融入道符,成為一條條透著玄奧軌跡的道痕,一共十三種。分別是,
彈指飛刀,森羅鬼身,鬼打牆,猛鬼巨力拳,大分神術,分光捉影手,四大鬼手,大傀儡術,奇門遁甲,哭喪鬼棒,落虹鬼劍,無常鬼索,傷心鬼箭。
一條道痕,標誌著一種大道術修煉成功!雖然並不一定圓滿通透,卻也能發揮出強大的威力,如果戰鬥需要,可以隨時發出。
還有一些大道術,葉逍尚未領悟,不過假以時日,定然會凝出道痕,融入道符之中。
道符七重的葉逍,已經凝出了二十八條道痕,比照許多道塔境界高手還要多,尋常道符九重,道塔境界,成功凝出十三四種道痕,已經相當了不起,如果能凝聚十七八條道痕,在各大門派都算的上翹楚,驚才絕艷了。
放眼整個大荒,似葉逍這樣變態的絕無僅有,二十八條道痕,二十八種大道術,就連想都不敢想。當然,這一切,最主要的還是莫顏,捨棄生命,成全了葉逍。
葉逍的法力,暴增至恐怖的八百萬斤,
八百萬斤,超過了絕大多數道塔境界高手,一旦再淬煉數日,讓道痕更加穩固,人仙之下,再難覓對手。
「葉郎,你剛才好溫柔啊,從來沒有想到你會這個樣子,還以為你一直都那麼粗暴呢。」苗辣兒躺在葉逍的臂彎裡,輕聲說道。
「貧道是全能型選手,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可以大江東去,鐵馬秋風,可以杏花煙雨,楊柳岸曉風殘月。嘿嘿,不過雙修都是兩方面的,你的表現,也超出了貧道意外,值得表揚。」葉逍一臉得意的說道。
「葉郎,你就是情聖啊,辣兒越來越覺得,你與那太古大情聖,賈寶玉有幾分相似,難道你是賈寶玉轉世之身不成?」苗辣兒一臉幸福的說道,聲音比水還溫柔。
「賈寶玉?」
葉逍笑了笑,「這傢伙的確可稱得上情聖,貧道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貧道在此,窗外小溪潺潺,陽光遍灑,日日深杯酒滿,朝朝曲徑花開,自歌自舞自開懷,無拘無束無礙,管它情聖仙佛,管它妖魔鬼怪,管它青史春夢,管它紅塵奇才,只需佳人在側,就可逍遙自在。」
「說的好,出去走一走。放心,本大小姐大婚,一月內,方圓五百里,都不會有人騷擾的。」
兩人來到屋後的溫泉池中,痛快的洗浴一番,這才換好衣服,走出了吊腳樓。
月色如練,遍灑清輝,花溪寨溫馨靜謐,空氣中瀰漫著花草的清香,沁人心脾。
兩人並肩攜手,走到了小溪邊,清澈的小溪水,蜿蜒流淌,夜色下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如鳴琴奏玉一般清澈悅耳。
悠悠揚揚的聲音,隨著小溪水在淌洋,苗辣兒甩了甩水藍色的長髮,開始清唱起來:
「哎,月亮出來亮汪汪,亮汪汪,
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
哥像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哥啊哥啊哥啊,
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
哎,月亮出來照半坡,照半坡,
望見月亮想起我阿哥,
一陣清風吹上坡,吹上坡,
哥啊哥啊哥啊,你可聽見阿妹,叫阿哥」
……
歌聲清涼,一如這清涼的溪水,清涼的微風,清涼的月色。
葉逍舉目望去,撩人的月色下,苗辣兒的臉龐純真如幼童,眼神清澈如純淨的溪水,沒有一絲的煙火色,猶如山水魂魄化生的精靈一般,一時間竟看的癡了。
「葉郎,我覺得我現在好幸福,能夠和心愛的人,一起看日出,看日落,看野花,看溪水,多麼美好,葉郎,你喜歡麼?」苗辣兒忍不住問道。
「喜歡,當然喜歡。月移花影動,玉人倦梳頭,這畫面美得令人心醉,貧道怎麼會不喜歡?」葉逍挽著苗辣兒微涼的手臂,笑著說道。
「葉郎,咱們對歌啊,
阿哥阿妹的情意長,好像那流水日夜響;流水也會有時盡,阿哥永遠在我身旁。」苗辣兒清了清嗓子,開始唱道。
「阿哥阿妹的情意深,好像那芭蕉一條根;阿哥好比芭蕉葉,阿妹就是芭蕉心。」葉逍被寧靜,清涼,純淨的氣氛感染,也開始唱了起來。
「燕子雙雙飛上天,我和阿哥打鞦韆;鞦韆蕩到晴空裡,好像燕子雲裡穿。」苗辣兒接著唱。
「弩弓沒弦難射箭,阿妹好比弩上的弦;世上最甜的要數蜜,阿哥心比蜜還甜。」
在這樣空靈的環境中,葉逍的歌聲,也變得不再那麼難聽。
「鮮花開放蜜蜂來,鮮花蜜蜂分不開;蜜蜂生來就戀鮮花,鮮花為著蜜蜂開。」
兩人合唱完,四目相對,緊緊相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