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騰騰騰!」
葉逍感到體內,如燒了個丹爐,爐火熊熊,燒的心肝脾肺腎,五臟六腑都冒了煙一般,體內的陰陽兩氣激盪,如大鼓隆隆作響,激盪不休,法力早已凌亂不堪,森羅魔池池水翻滾,也起不到平復法力的效果。
最慘的是下身,原本與苗辣兒雙修正酣,不想半途而廢,苗辣兒昏倒,最痛快的雙修嘎然而止,這種滋味,相信每個男子都深有體會,簡直是無法忍受,憋得脹痛不已,更何況原本就有春/藥作用,還沒緩過來,又灌上一大包烈性春/藥,這哪裡是人遭受的罪啊。
當下葉逍感覺有無數只螞蟻在撕咬下身一般,又脹又癢有痛,恨不得立刻找個女修來發洩,最原始,最野性的**,一旦激發,什麼定力都沒用。
看到葉逍難受的模樣,兩個美女相視一笑,無夢仙子用手一招,一大團冰雪飛捲過去,蓋住了葉逍下半身,露出光著膀子的上身和頭部在外面。
「這滋味怎麼樣?大**,大敗類,這就是你褻瀆本仙子的下場,你的眼神為什麼這麼凌厲?是想殺了我麼?可惜可惜,你不能,你只能聽我老老實實宰割。」無夢仙子微笑著說道。
「你這猥瑣的男子,當初合歡宗呆的好好的,很受眾位女修歡迎,卻鬼迷心竅般,隱藏實力,逃跑出門派,我數次相勸,都不聽從,怎麼樣?到現在,還不是乖乖的任我擺佈?」秋寒煙在一旁,笑瞇瞇的說道。
「兩個惡女人,你們就是沒有人要的大變態,大畜生,你們這樣對待一個男修士,不覺得可恥麼?」
葉逍憋得臉通紅通紅的,破口大罵。
「罵,隨便你罵,你罵夠了告訴我們一聲,再給你加一包。寒煙姐姐,來,咱們兩個喝茶,讓這個臭無賴一次罵個夠。」
無夢仙子玉手一招,刷刷點點,很快,一塊冰雪雕成的桌子,兩張椅子憑空出現,兩人落座,取出些糕點,茶水,開始吃喝起來。
葉逍鼻子差點氣歪了,心說行行行,算你狠,貧道不罵了,這兩個女人實在太無恥了,靠罵根本不可能。
「你的眼神,不要這麼憤怒,要柔和,像春風細雨一般,有兩個這麼美妙的人,在你面前,你應該感到多麼快樂,多麼榮耀,多少修士,就是見上我們一面,都會思念個一年半載的。」
秋寒煙眼神一挑,無限嫵媚的說道。她近來媚功日益深厚,一顰一笑,都蘊含著勾魂奪魄的魅力。
「是啊,想我無夢仙子,頭一次和一個男人,說這麼多話的,你應該感到榮幸了,你說對麼?大**,大淫賊?」無夢仙子喝了一口松子茶,輕聲說道,語氣也輕柔了許多。
「說貧道是**,哈哈,貧道看出來了,你們兩個,才是真真正正的**,大變態,真正的女子,那裡有把男人扒光,喂春/藥的?你們才是變態,哼,既然你們兩個說了,貧道就不白當一回**,我要給你們將故事,淫蕩的故事。」
葉逍冷笑一聲,開始滔滔不絕講了起來,「正所謂止淫風借淫事說法,談色事就**開端,
詞曰:黑髮難留,朱顏易變,人生不比青松。名消利息,一派落花風。悔殺少年不樂,風流院,放逐衰翁。王孫輩,聽歌金縷,及早戀芳藥。
世間真樂地,算來算去,還數房中。不比榮華境,歡始愁終。得趣朝朝,燕酣眠處,怕響晨鐘。睜眼看,乾坤覆載,一幅大春宮。」
這正是《肉/蒲團》中的開篇,葉逍在合歡宗時,閒暇之餘,為了磨練定力,讀了許多**,不少都倒背如流,此刻一來為了拖延時間,說不定有奇跡發生,二來為了轉移注意力,下體實在太過於酸麻癢脹痛,三來為了讓兩女鬆懈,好恢復法力。
「……那玉香自看春宮之後,道學變做風流。夜間行房不行中庸之道,最喜標新立異。蠟燭也肯倒澆,隔山也容取火。狂態漸漸在行。未央生要助她淫/性,又到書鋪中買了許多風月之書,夫婦二人枕席之歡就畫三百六十幅春宮也還描寫不盡。真是:琴瑟不足喻其和,鐘鼓不能鳴其樂。」
葉逍一通狂講,不料那兩女人,一反常態,聽到倒是津津有味,原來這兩人,自幼小的時候,就沉迷於道術修煉,境界提升,寒暑不斷,哪有時間看這些雜書?此時四下無人,倒是聽上了興致。
葉逍默默運功,企圖聚集體內亂流的陰陽兩氣,怎奈毫無效果,真氣依然雜亂無章,下身蛙怒如故,而且越脹的越厲害。
葉逍看兩女聽的投入,認為有機可乘,開始講出更加露骨的話語,更加露骨的樣式,一副大淫棍的模樣,心裡卻在懺悔,人在矮簷下,怎敢不低頭?大丈夫能屈能伸,貧道其實最痛恨這些**,今日竟然一通亂講,真是有辱修士的身份,沒辦法,誰讓此時受制於人呢?
「夠了,真是無恥下流,猥瑣的淫賊。」無夢仙子皺了皺眉,實在聽不下去了,甩手打出一個雪球,堵住了葉逍的嘴。
「是啊,這葉逍,實在是太淫蕩,太無恥了,合歡宗上上下下,我見過的男子也有數千人,沒有一個似他這樣無恥下流的。就連整個大荒都找不出幾個來。這些污濁的話,簡直侮辱了我們的耳朵。」
秋寒煙點頭稱是。
葉逍氣的無以復加,這兩個惡女人,明明聽的有滋有味,聽夠了,還要裝出一副純潔的樣子,真是要多可恥有多可恥,當下吐出雪球,大罵道,「兩個下流女子,貧道要強暴你們一百遍,一百遍。」
「有本事,你就來啊?你現在比羔羊還要柔弱。」秋寒煙不屑的說道。
「你這個淫賊,還想非禮我們?靠想像麼?我們阻止不了你的想法,可惜又有什麼關係呢?折磨完你之後,本仙子就會一刀殺了你。」
無夢仙子眉頭一皺,又打出一個冰雪球,堵住葉逍的嘴唇,這下葉逍吐都吐不出來了。
葉逍雙目噴火,卻無可奈何,下身脹痛的更加厲害,忽然腦袋中靈光一閃,記得《素/女經》中,有一種意淫**,可以憑意識,幻想,虛擬出與心目中的女性雙修,玄妙無比。
大荒世界,佛門幾近絕跡,但仍有些許書籍遺落,一本佛門奇書《紅樓夢》中,也有關於「意淫」的記載,當時警幻仙姑道:
「……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興趣,此皆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癡情,吾輩推之為『意淫』,意淫』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
葉逍心說,貧道比不上那個所謂「情聖」的賈寶玉,也不喜歡雙修,對這種意淫之法,更不認同,認為太過於無聊,甚至很沒有面子,可如今此一時,彼一時,如果貧道無邊的慾火,再不發洩出去,就算兩個惡女人不殺貧道,也必將慾火焚身而死,索性就用此法,試上一試。
「他奶奶的,這兩個女人,最可惡,就嘗試用意淫**,強暴她們一百遍,一百遍,對,兩個人一起來,好要用鞭子抽。」
葉逍瞪著眼睛,死死的盯住兩人,剎那間,兩個美女的衣服,飄飄欲飛,彷彿要飄盪開來。
「哼,這意淫**,沒什麼難的,在春/藥的幫助下,更是沒問題。」
葉逍心無旁騖,默念《**經》上的法門,靈識集中,聚精會神,盯著意淫的對象,很快,兩個絕色美女的衣服,真的飄蕩走了,只剩下兩個光溜溜的身體,玲瓏剔透,白璧無瑕。
「哇,好**啊。」
葉逍嚥了嚥口水,眼裡淫光霍霍,繼續用出意淫**,恍惚間,真的將兩人狠狠按倒在地上,那兩個美女女子,在冰天雪地中,光著身子,瑟瑟發抖,苦苦哀求。
「你看,這傢伙犯了病似地,怎麼看咱們的眼光那麼淫邪?都讓人有些怕。」無夢仙子一皺眉,低聲說道。
「沒關係,可能是春/藥吃多了,引起的反應,哼,看他的樣子,堅持不了多久了。」秋寒煙笑著說道,不以為然。
兩位女子,依然喝茶,吃糕點,有說有笑,偶爾看上一眼,也不怎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