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需要支付5年壽命。」
「為毛這麼貴啊?」李憶驚呼。
「咨詢新鬼弱點1年壽命,白衫鬼弱點2年壽命,灰氣鬼弱點5年壽命,這是規矩不能更改。」天師嚮導解釋道。
「算了,爺爺我今天開心,就大方施捨給你這叫花子5年壽命吧,我買這個消息了!」李憶拍腿大叫。
「叮咚……殷芳的弱點是,陽光。」
「你……」李憶張大了嘴巴,大到可以吞下一口吃飯的碗了。這種答案不是坑人嗎?
腦袋經過短暫的短路,李憶才恢復過來。忽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立馬驚出一身冷汗。剛才老子花錢花得爽了,卻沒注意剩餘壽命是多少。
心裡有股不好的念頭,苦逼著臉打了了天使商店的前言。
「剩餘壽命3年!!!」李憶再次張大了嘴巴,眼珠子快飛出來了。
……
離下坡鎮三十多里外的法王縣。
西郊的一座歐式豪華別墅裡,藍色的游泳池水面倒映著點點星光,幾個比基尼美人兒在水裡嬉戲游水。
游泳池邊的一座躺椅上半躺著一個只穿浴巾的中年人,他光著的腦袋閃閃發亮,眉毛像大刀一樣粗,身上刻著猙獰的黑龍刺青。
兩個女人正在給他做全身按摩,香艷無邊。
一隻蚊子飛進了他的鼻孔裡。
「噗!」光頭男人打了個噴嚏,連忙將旁邊的女人推開。
這時候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龍哥,不好了!章棒子和他的小弟被瘋豬群咬傷進醫院了。」
「三清觀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龍哥第一反應沒有關心章棒子等人的傷勢,而是想到了三清觀。
「不順利,王縣長突然撤銷了拆遷三清觀的命令,還要把三清觀弄成保護文物。許多部門的人都猜不出他的想法,不過從我們安插在他身邊的小秘回饋,似乎那天晚上,他撞邪了。」
「混賬!」龍哥聞言一臉陰沉,吐了一口氣,然後從旁邊要來一杯紅酒,大口一飲。
「你遇上麻煩了?」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便見到一個奇怪的人走了進來。
只見這人穿著一身黃色的道袍,頭上戴著黃色道冠,後背上背著一把古樸的桃木劍。但是與他這身派頭不協調的是,他的左眼睛是緊閉著的,說難聽點就是瞎了。
一個獨眼的道人!
龍哥看見獨眼道人後臉色便一陣動容,急忙從躺椅上起來。「道長你來得正好,我正想問問三清觀的事,它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厲害嗎?」
獨眼道人的目光不自覺的掃過在游泳池裡衣不遮體的女人們,嘴上道:「厲害。」
龍哥見狀瞇起了眼睛,若有深意笑道:「如果道長喜歡,等下我可以送幾個美女到你房間。」
「還是算了,我練的道術要保證陽氣充足,不能有一點外洩呀。」獨眼道人連忙擺手道,他可以意淫,但要他打真槍實彈卻不敢了。
依依不捨的將目光從女人們身上移開,他才回答龍哥的問題:「上坡山前方開曠、景色秀美吉。人站在山上可以看到下坡鎮的全景,上坡山後還有一座青山相依而立,一條曲折小溪流過兩山之間,最後注入青河中。
從衛星地圖上看來,上坡山地貌像極了一隻展翅的金鳳,而三清觀正好建立在最佳福地的鳳眼上。兩邊的地貌雖然不明顯,但已經隱約有青龍和白虎的稚形。
如果龍哥你將祖墳建立在三清觀的位置上,後有靠山、左有青龍,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可以使墳穴藏風聚氣而令生人納福納財,富貴無比。」
「嘖嘖。」龍哥聽完眼睛發亮,痛飲了一杯紅酒。
這時候,四眼斯文人忽然插嘴道:「可是我們對局裡說了,要在三清觀的位置上辦廠造福百姓啊?」
「哼!」龍哥聞言眼睛一寒,「只要拆掉了三清觀,取得了那方寶地,辦廠還是建墳還不是由我說了算?」
獨眼道人聞言忽然笑道:「龍老弟不是遇到麻煩了嗎?」
「哼!他王縣長有許多把柄落在我手裡,若不是他還有利用價值,我早就告到市裡的反貪局去了。」龍哥一臉的陰沉,「我就不信他不答應我的要求!」
四眼斯文人插口道:「龍哥,以小弟之見,主要的絆腳石還是李憶。只要解決了他,其他難題便會迎刃而解。」
「這事我得認真考慮一下。」龍哥瞇起了眼睛,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擔憂的對獨眼道人道,「如果三清觀真的是寶地的話,那為什麼李家爺孫兩人到現卻家境破落呢?」
獨眼道人嘴角一翹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荒山中最忌諱單獨建住人的大宅,並且寶地忌諱建有寺廟、軍警部門、火葬場、公墓、監獄、神壇等。李家爺孫一直住在三清觀裡,並且三清觀本身就是一個祭三清的廟宇。他們連犯了兩個大忌,也難怪一直家境破落了。」
「原來是這樣呀。」龍哥一副恍然大悟,「看來上坡山最適合住的還是少數的死人。」
「也可以這麼說。」獨眼道人高傲的點頭。
「我差點忘了,道長來找我必定有什麼事吧?」龍哥這時候才想起獨眼道人是不請自來。
「是這樣的,我總覺得章棒子他們被瘋豬群咬傷事情過於詭異,我懷疑有鬼魅作祟。」
「他們的事暫時不用去管,我要得到三清觀這塊寶地,這才是最重要的!」
「這件事讓小弟出馬吧。」四眼斯文人眼中泛出一絲寒光。
「去吧,見機行事。」龍哥點頭,露出殘忍的笑容。
……
李憶的剩餘壽命花得只剩下3年了,猶如晴天霹靂劈中腦袋一般,傻傻的站立好久。一直到天上有一隻鳥兒呱呱的飛過,他才慢慢恢復過來。
這下真的得拚命了!如果完成了制服殷芳任務,就不管是b級獎勵還是a級獎勵,都是大賺特賺的!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李憶大吼一聲,氣質昂揚。
院子外面到處傳來低沉的蟲鳴,一會兒突然風聲四起,呼呼的如同嬰兒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