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自從身體力量覺醒,得到精神識海之中那股潛藏的印璽虛影的相助,修為水漲船高,達到了武道第五層壯元境。
憑藉著壯元境的實力,葉城並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殺到南牆天的府邸,發誓要為爺爺報仇。
現在南牆天再見到葉城,已然是認不出來了。他哪裡能夠想像的出來,數天前僅僅只是一個小叫花子的葉城,轉眼之間金雞變鳳凰,成就了一位修為境界極高的武道高手。
「還記得三天前麼?我爺爺在街面上乞討卻遭到你派出一群家丁的毒打,現在爺爺都死了,你說我來到你們南府,能幹什麼?」
葉城手中的拳頭捏的卡卡作響。戰勢即將一觸即發。
「是你?你是那個小叫花子?」
南牆天眼睛睜得比牛眼還要大,他終於想起來了。卻是萬萬想不到幾日不見,這個小叫花子竟然鬼使神差的突破到了壯元境。
這種情況不說他不能接受,就算是換做任何一位武道高手也沒有聽說過,也怪不得半天都反應不過來眼前這位葉城就是當初那位小叫花子。
「你究竟想幹什麼?」
南牆天的內心終於膽怯了。他雖然也是壯元境,積蓄的元氣卻沒有葉城那般的雄渾,能夠一拳將楠木鎏金大門轟成一個水缸大的缺口,這份武功造詣,他自問能夠做到卻無法做到向他那樣乾淨利落。
「我想幹什麼?你殺了我爺爺。我自然要殺了你全家給我爺爺償命。」
葉城語不驚人死不休,對於南牆天,他已經仇恨到了骨子裡。言語之間更是有一股不死不休的韻味。
周圍圍觀的老百姓已經南府的諸多家丁聽到葉城這番話,沒有人懷疑他這番話的真實性。葉城反正孤家寡人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南牆天手中的黃金棍微微一抖,整個人的精氣神瞬息之間被提升到了極致。他也是明白人,知道此事沒有半點化解的可能性,唯有搏殺見生死。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你爺爺命賤,死了也是他活該。你又何必斤斤計較呢?」
縱使如此,南牆天心中還是存著一些僥倖的心理。不過葉城對於他已經痛恨到了極點,怎麼會吃這一套。
「我爺爺的命最少比你的金貴。你殺了他,那就拿命來償吧!」
葉城一聲怒吼,拳風擺動之間,已然出手。全身元氣在御天鎮魔勁的運轉之下,積蓄到了一個頂點。
拳法如天,勢極雄豪,一拳正朝著南霸天的喉嚨處襲來。這一殺招,看似簡單,實則深奧無比,其中隱含著御天鎮魔勁中一種神秘的印法。
「梵天印!」
拳法如印,力道極其沉重,幾乎可以用大如皇天,重如后土形容。
南牆天眼看不好,手中八丈黃金棍擺動之間如同蛟龍如海,大棍橫掃,直刺左肋。不過長棍激發到了一半,就被收回。
南牆天的棍快,葉城的拳頭更快。南牆天的大棍橫掃到了一半之時,葉城的拳頭距離他的喉嚨緊緊只有三寸,只能被迫收回長棍。
「定海針!」
棍法變化一瞬之間,黃金棍貼著南牆天的前胸,由下而上穿到喉嚨之上,如同定海神針出水,正好抵住了葉城「梵天印」猛烈一擊。
葉城的拳頭依舊勢不可擋年。只聽砰的一聲,一拳轟擊到了黃金棍上。
原本好好的黃金棍,只一拳就被轟成了蚯蚓狀。南牆天被迫後退數十丈,額頭之上冷汗直冒,險險的躲過了這一擊之後,索性將手中彎折的黃金棍丟棄一邊。選擇以拳拼拳,貼身肉搏。
只是南牆天的拳法哪裡有葉城以「御天鎮魔勁」駕馭的拳法神妙。
葉城一拳未中,並不氣餒,見南牆天一記長拳貼身襲來。索性迎著南牆天的拳風,凌空就是一拳。他倒要看看是南牆天的拳頭硬還是自己的拳頭更勝一籌。
砰,力量碰撞的正中心,一股綠色的神秘元氣與一股金色的元氣以二人的拳頭為中心摩擦碰撞,殺戮征伐。這一切好像很漫長,但是卻只是瞬息之間。
普通人根本看不到兩股元氣的交鋒,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真正的看清金色元氣崩潰,綠色元氣佔據上風。
圍觀的老百姓根本沒有注意到那些,只見拳腳碰撞,葉城一拳就將南牆天整條手臂給轟成了稀巴爛。
南牆天折了一條手臂,自知必死無疑,還想拚命抵抗。葉城一腳已經狠狠的踏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幾乎使他窒息過去。
「怎麼樣?知道什麼是被蹂躪的滋味麼?」
葉城臉色之中隱隱帶有一絲瘋狂之意,放眼南牆天,也只剩下悲慘的大笑。
卡嚓一聲,左臂斷折,緊接著雙腿全部被葉城打斷。南牆天現在渾身筋骨全部斷折,就如同當初毒打之下的葉二一樣。
葉城不會讓南牆天輕易的死去,葉二當初承受的痛苦,他要當南牆天承受十倍。
「啊……!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南牆天吃痛之下,慘叫之聲如同厲鬼嘶鳴不絕於耳。他現在只想一死,不過縱究是習武之人,**強橫,可不會像葉二那樣很輕鬆的死去。
「痛快?你想到的太美了?我會慢慢的折磨你,折磨你的**乃至心靈。」
葉城哈哈大笑。另一頭南府眾家丁萬萬沒有想到平時不可一世的南牆天今日會落到這等下場,自然不會坐著等死,紛紛想要奪門而逃。
葉城看在眼裡,可不會讓這群走狗輕易逃走,幾個拳頭下來,將想要逃走的家丁打死了五十多個,直到鮮血噴濺的南府大門之上,顯得嬌艷欲滴。
「逃走,就是死路一條。你們誰也再動逃跑的心思,我不介意多殺幾個。」
葉城站在南府大門前,對著剩下了幾千個家丁重重一喝。那些家丁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一個個嚇得點頭稱是。甚至有些膽小的,更是嚇得屎尿齊流。
眼看穩定住了局面,葉城微微點了點頭,走到南牆天的面前,重重的揣了一腳,一腳將南牆天揣到了正院正中央。對著場上的那些家丁再次喝道:「不想死的就把南牆天所有的家眷全部帶上來,否則,我就血洗正個南府,將所有人全部滅了。」
葉城這句話說出,就如同皇帝頒布聖旨一般。那些家丁們早就被嚇破了膽,哪裡不敢從命。
不一會兒,南牆天的三百家眷,妻子兒女,兄弟姐妹,父親老母全部被拉到了正院的正中央。
葉城望著眼前這三百人一個個錦繡衣裳,穿金戴銀,心中的不平之氣更加深重。對著腳下的南牆天道:「我今天就當著你的面,把你一家老小三百人全部殺死。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失去至親之痛。」
葉城說罷。吃家丁手裡接過一把快刀,大刀揮霍之間,殺人如切菜,幾乎瞬息之間就有數十人倒地。這些人或是南牆天的兒女,或是他偏房老婆,或是他大舅子。
南牆天見至親之人紛紛倒地,不禁痛心疾首,這下子也終於是嘗到了什麼叫失去至親之痛。
葉城索性快刀斬亂麻,更不停留,一刀之下,就是幾條人命被帶走。
如同南牆天所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除惡務盡。南牆天這些家眷對於葉城來說,一個都不會放過。若是放走一個,日後必成後患。
南府府邸外面的老百姓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也是嚇傻了,他們萬萬也不會想到先前還在街頭下跪,賣身葬父的小叫花子葉城。如今雙手沾滿血腥,竟然生生血屠了南府三百多口人。
在他們的心裡,葉城現在變成了一個無人不殺的殺人惡魔,他們恐懼了。葉城一口氣殺死了三百多口人之後,渾身上下沾滿了死者的鮮血,他並沒有後悔。死亡有時候比活著好,尤其是像南牆天這樣痛苦的活著。
「怎麼樣?你一家老小我全部都給殺了。**上的痛楚加上心靈上的痛楚,這股滋味不好受吧?」
葉城再回首望著南牆天那悲慘痛苦之狀,心中的仇恨漸漸得到平息。也許是殺了三百多口人之後,內心深處得到了一種宣洩之後,就沒有了仇恨的包袱,取而代之的則是空虛與寂寞。
惡魔向來沒有同伴,他們只會讓你敬畏,讓人心生恐懼。
「我要殺了你!」
南牆天的眼睛裡幾乎能夠噴出火來。他此刻對於葉城的仇恨比海還要深,只是一介廢人而已,無能為力啊!
「我等你來殺我!」
葉城望著南牆天那仇恨的臉,南牆天越是仇恨,他越是感到快意。
「你們這些家丁快將這些屍體連同南牆天全部清理掉,扔到鎮外森林之中喂狼吧!」
葉城轉身,望著餘下的諸多家丁,卻也不會濫殺無辜。讓他們抬著南牆天這些家眷的屍體滾出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