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國奸細?
柳少澤頓時一激靈,原來這個老傢伙是別國的奸細,可他怎麼和納南知華在一起了呢?
看這傢伙長得俊俏,說話猥瑣,難道是美男計?
很有可能。
他記得和納南若琳聊天的時候也說過子母河和女兒國的事,對這個國家所處的位置和處境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當時他曾信口開河的說這種傳承方式有違人和,背離人心所向,必定要被淘汰,看意思早有別國看到這點,早就想從女兒國高層下手,輕而易舉的得到這片寶貴的土地了。
這個傢伙應該是不知用什麼方法成功的打動了納南知華,應該說美男計是成功了,但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成了這樣的結果。
「慢,慢,」柳少澤驚叫道,「岳父您不瞭解內情,聽我仔細說。」
東門吹冰放下了手,厲聲說道:「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少澤說道:「不知岳父大人對如今的女兒國瞭解多少?可知道現在的女兒國面臨著什麼樣的內外形勢?」
「這個,我平時不能離開這裡,與若琳交流的也少,有些事情她也不與我詳細的說,所以並不是十分瞭解,你快與我詳細的說說。」
柳少澤長出了一口氣,心道瞭解的少就好,就慢慢悠悠的說道:「知華女王十年前失蹤——」
說著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東門吹冰,見他臉上並無異狀,心道他必定知曉這其中的緣由,就接著說道:「女兒國納南若琳並未即位,由丞相尉遲情代理朝政,約好待納南若琳二十歲生日時即位——」
「行行,這些我都知道,」東門吹冰插嘴道,「尉遲情不願理還回王位,給若琳下毒,說說最近的事,當時那人前來與我商量,要我先暫停維持子母河幾日,說有事情要辦,卻未與我詳細說明,你就說說這之後的事。」
「那人?」柳少澤詫異的問道,「那人是誰?」
他此時還並不知道鳳姐的真是身份,所以有些不明就裡。
東門吹冰一猶豫,惱怒道:「你哪那麼多廢話,你問我還是我問你?」
柳少澤聽出來他彷彿很不願意提及他說的那人,不知為什麼。
柳少澤一算,正好是自己追納南若琳過來到子母河的這個時候。
想到這他不由得心裡一動,看來東門吹冰所說的那人應該就是打傷自己的那人。
他想了想就說道:「是,當時子母河一出事,國內大亂,當時就有官員提議讓納南若琳提前即位,於是在納南若琳生日之前,她就舉行了大祭祀,繼承了王位,那時……那時……在祭祀時……」
柳少澤說的時候故意吞吞吐吐,狀似有些猶豫,藉機再次暗暗觀察東門吹冰的表情。
只見他很仔細地聽,像是真的不知道,見自己猶豫便顯出很著急的樣子,有些惱怒的說道:「快點說,別吞吞吐吐的!」
柳少澤咳嗽了一聲接著說道:「那時的尉遲情也沒有閒著,便決定暗地裡和別國奸細聯繫準備搞破壞,我當時正好就是她聯繫的外國奸細——」
「媽的,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賊眉鼠眼的,哪像我這麼英俊帥氣。」東門吹冰氣憤的插嘴道。
柳少澤翻翻白眼,心道:你不也是別國奸細嗎,你還好意思說我?
懶得理他,裝作沒聽見,接著說道:「她要我在納南若琳祭祀時搞破壞,使納南若琳祭祀失敗。可當時可巧不知為何天降大雨,我埋伏在旁邊卻被雷電劈暈了。」
「哼,算你小子識趣沒騙我,我雖在子母河底,但是製造那些簡單的天像我卻還是有些把握的。」東門吹冰有些得意的說道。
「原來——原來,那是您老人家干的啊,真是好大的本事啊!太厲害了,您的那雷劈的不單是我的**,還淨化了我的心靈,從那一刻起我才覺得我以前與尉遲情勾結是多麼的可恥,我才一心一意的想要保住納南若琳,保住女兒國。」
「啊??」東門吹冰也有些詫異,心道我這麼牛?
轉念一想也坦然的接受了,管他呢,反正我自己也沒被雷劈過,沒準真是這樣呢,呵呵呵呵。
就點點頭說道:「呵呵,不必放在心上,普度眾生,治病救人本是我修煉之人的本分,幫助與你也是你的造化好罷了,這件事不要過分宣揚,只要與你認識的人說說好了。」
柳少澤心道:難道我還沒事走在大街上見個人就說:「走吧,讓我老丈人的雷劈一下吧,可爽了。」那不神經病嗎?
但對他這個性格有些瞭解了,也就不當回事,點頭答應,接著說道:「就是那個雷歪打正著,她們見我受傷,把我接進王宮好好地招待我,若琳更是日夜守在我身邊,鋪床疊被用心照顧——」
「放屁!」東門吹冰截口罵道,「我的女兒哪有那麼賤,定是你胡說八道,真相必定是她們把你接進宮中好一頓毒打,你忍受不住酷刑招了,隨即編了一段淒慘的身世,博取她的同情,若琳見你可憐便想放過你。
誰知你小子越裝越可憐,使她同情心氾濫,再加上花花嘴,巧言哄騙,她一個處事未深的少女,長期呆在女兒國,對男女之事也是一點不懂,反而對你充滿了好奇,哪知一好奇就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了你,這才被你騙了,是不是這個樣子?」
柳少澤心裡偷笑,心想看你說的頭頭是道,想必是你的親身經歷吧。
嘴上卻驚呼:「哎呀,岳父,你可太厲害了,你真是個神人!小婿的經歷被你說的絲毫不差,彷彿親眼所見似的,太了不起了!」
東門吹冰有些得意,心道若琳果然如他的母親一樣單純善良,心裡忽然又有些失落,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由得又回想起了當年的自己,唉,當時她媽把我打的別提多慘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揮去了種種心事,東門吹冰再看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很猥瑣,卻又有些親切感,也許是同病相憐吧,他自己這麼認為。
東門吹冰這一刻才相信柳少澤說的是實話,他拉著柳少澤的手親切地說道:「好了,我相信你了,接著說你是怎麼被扔到河裡的吧。」
「嗯。我被揭穿後,若琳卻並未殺我,我心中感動一心一意想要報答若琳的恩情,就幫她解了毒與她定下計謀,想要把尉遲情的黨羽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