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情況下,只得自己承認,難道還要去對別人解釋清楚?那不神經病嘛。
所以他有意揭過這個話題:「為何直呼我的身份,難道就不怕我殺人滅口?」
來壽嬉笑道:「知道了是少主來殺來壽,來壽就是死在您的手裡,也死的很值。再說來壽看的出來剛才的打鬥中你並未對來壽使用殺招,應該不是為了殺來壽而來。況且您現在又中了毒,怎麼也得考慮考慮再殺來壽吧。」
柳少澤笑著點點頭:「好個精明的來壽,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跟蹤的?」
來壽道:「少主,雖說不知為什麼你的修為這麼高,但是在跟蹤與反跟蹤這一方面,來壽可以說,你比來壽差遠了。」
來壽語氣很緩很淡,但卻聽得出來裡面有一絲傲氣。
柳少澤點點頭,很誠懇的承認了,不如就是不如,不承認還是不如,那何必沒事自己生悶氣?
休息了這一會,柳少澤算是攢了點力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來壽身邊,在他胸前摸索起來。
來壽腿腳的手都酸軟,根本無力反抗,也就任由柳少澤摸索,嘴上卻忍不住冷笑到:「少主,我懷裡是有解藥,但是你別指望我告訴你是那一個,我還得靠那個保命呢,您說是不是?
不過您要是嚴刑拷打的話,我沒準吃痛之下,說了也不一定,怕就怕到時候,被您給打的有些神志不清,指認錯了那可就不好了,那您——什麼?」
來壽說著說著忽然大驚失色,嘴巴不由驚得張成了o型。
因為就在他嘮嘮叨叨的時候,柳少澤也沒有閒著,把來壽懷裡的那個百寶囊拿出來放到地上,隨手抓取幾個瓶瓶罐罐看了看,又拔開塞子倒出一些粉末或者是液體在地上,逐個觀察起來,又把有的粉末抓取一些放到鼻子上聞聞,像是在鑒別似的。
弄著弄著,他忽然大喜,抓起一個瓶子竟然直接就把裡面的東西倒出來放到了口中。
來壽就是這個時候驚叫出來,因為他清楚的看見,那個瓶子裡裝的正是解藥……
柳少澤等服了解藥後,馬上就感覺恢復了些許氣力,週身上下舒服了許多,長出一口氣後,再看著來壽驚呆的樣子,不由得笑道:「說呀,怎麼不說了?」
這也難怪柳少澤得意,現代醫學的高材生,對付那些簡單的中草藥研成的粉末,實在是小菜一碟,不費吹灰之力。
來壽眼看柳少澤已經自己解了毒,無奈之下只得知趣的閉上嘴,看著柳少澤苦笑道:「少主,您真讓人猜不透,您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柳少澤道:「我沒有什麼秘密,我只想好好地活下去。」
來壽點頭道:「來壽知道您的意思,說實話,本來來壽覺得二爺對付您簡直不會費吹灰之力,可現在來壽覺得,嘖嘖,還真不好說。唉,來壽敗在您的手裡,不冤,死在您的手裡,也不冤。
但是來壽跟您說,您想必也知道,來壽跟的是二爺,無論如何也不會出賣二爺,您要是想打這方面的主意,還是免開尊口,省得來壽言語不周惹您生氣,您直接就把來壽殺了算了。」
柳少澤點頭笑道:「二叔真的很會用人,我對你都忍不住起了愛才之心,不過你放心,我沒有打你的主意,坦白講我也恨不得他能當上這個城主,所以說我們沒有衝突,甚至在目的上是一致的,你完全不用那麼防我。」
來壽定定的看著柳少澤,沒有說話。
柳少澤苦笑道:「你不信嗎?」
來壽反問道:「您是我您信嗎?」
柳少澤道:「我是你的話,我信。」
來壽一愣:「為什麼?」
柳少澤道:「因為我要是不信的話,我就有可能死在這裡。二爺已經交代給我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若是只顧逞英豪死在這裡,耽誤了二爺的大事,從根本上來說也是對二爺的不忠。
作為二爺最貼心的心腹,我怎麼會幹這種愚蠢的事呢,你說是不是?」柳少澤一臉的玩味兒。
來壽定定的看著柳少澤,忽然問道:「你是不是就在二爺府的屋頂上偷聽?」
柳少澤笑著點點頭。
來壽道:「那好,我信。」
柳少澤大笑道:「其實就如你所說,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殺你,我只是有幾句話想要問問你。」
來壽道:「可是現在我已經揭破了你的身份,知道了你的秘密。」
柳少澤道:「我還是會放你走,因為我說過,我們沒有衝突,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這次水雲樓之後,如果不出意外地話,我也準備離開了,所以城主只能是二叔。」
來壽大吃一驚:「少主,您為何——」
柳少澤一抬手止住來壽的話:「你最好還是忍住你的好奇心,不要知道的太多。」
來壽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說道:「你問吧。」
「很簡單,告訴我明日花榜大賽時,二叔準備讓你去幹什麼。」
來壽一愣:「您問這個幹什麼?這和您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柳少澤道:「是和一個叫做朱韻兒的女人有關係是嗎?」
來壽點點頭。
「那就和我有關係,你告訴我,我就放你走。」
來壽看著柳少澤,忽道:「你怎麼保證我說了後你會放過我?你又憑什麼相信我,就肯定我對你會說實話呢?」
柳少澤撓撓頭,也覺得這個問題有些棘手,歎了口氣,忽然問道:「來壽,你是不是玉華城人?」
來壽一愣,隨即點頭。
柳少澤道:「我也是,而且還是少城主。你和我的父母親人都在玉華城,所以無論如何,對於玉華城的外敵來說,我們在利益上應該是一致的,這點你總相信我吧。」
來壽有些疑惑,隨即明白過來,笑道:「看來少主已經知道了很多,又何必在逼迫我一個下人。」
柳少澤道:「有些事情還有疑惑,需要從你這知道些答案。」
來壽一猶豫道:「你問吧,我會選擇的告訴你。」
「朱韻兒具體什麼身份?」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肯定是女兒國的高層。」
「二叔打算叫你怎麼做?」
「明日晚間水雲樓的花榜大賽,必將大肆佈置,張燈結綵,二爺讓我在燈籠裡準備些**。待到時機成熟時,爆破燈籠。」
「何為時機成熟?」
「我不清楚,他說會有人去爆破,不用我操心。」
「喔。」柳少澤點點頭,沉吟片刻忽然問道:「二叔準備怎麼對付我?」
「不知道。二爺沒說。」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來壽忽然很嚴肅的說道,「我不騙你,我可以保證。」
柳少澤一笑:「我信你。最後一個問題,朱韻兒那麼精明的人,她的底細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來壽臉一紅:「我能不能不說。」
柳少澤看著來壽,笑了笑不置可否。
來壽一撇嘴,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和李媽那老東西有一腿,從床上聽來的。」
柳少澤哈哈一笑,得意的說道:「我知道。」
來壽頓時惱羞成怒:「你知道還問我?」
柳少澤笑了笑並不作答,忽然走上前去,對著來壽胸前幾處穴道連連點了幾下。
來壽頓時驚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