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子彈的原理,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在彈頭之上有這空間屬性的能力,在這子彈頭觸碰到了阻擋的物體的時候,子彈會頓時猶如是變成了虛無一般的刺穿過去。隨後,子彈會擊打到目標。從後面的一層鎧甲無法打穿,鄭浩天看出,這只有一層堅壁刺穿能力。
「現在見識到了幻宗的家當了吧?告訴你小子,你如果是面對如此情況之下所搞出來的重火力,那你最後的下場,指定就是被撕成了碎片。換一種說法,或者是我想跟你小子計較的話,我直接照著你的筋脈打,打得你筋脈盡斷的話,你也不好過。」船長得瑟的說道。
「你得瑟個啥?」張曉曉拍了一下船長的腦袋,她道:「鄭浩天先生是我邀請來的客人。貴賓,貴賓懂不懂?你在這裡得瑟個球呢你。」「不得瑟就不得瑟呀。好好說話難道不會麼?動不動就是打人,看著跟一個野婆娘都差不多了都。」船長喃喃道。
「你正在說啥呢?來來來,你說一遍給我聽聽來。」張曉曉充滿寒光的眼神看了一眼船長。對方,處在她的目光之下,對方,直接就是閉上了嘴巴擺了擺手。
「天少。我們是不是應該研究一下重點呢。」張曉曉轉頭看向了鄭浩天,她笑著說道:「我怎麼覺得,其實對方是衝著你來的捏?你覺得,是不是這個事情捏。」「我沒有說不是衝著我來的呀。我只能說,你猜對了。」鄭浩天抓了抓頭皮說道。
「感情,我這屬於是幫助了你一個忙是不?要是這樣的話,那你欠我一個人情。要是這樣的話,以後,這個人情你還必須是要還給我。絕對是不能呢個賴賬的。」張曉曉看著鄭浩天。她心說了,好不容易是事情跟對方拉扯上了關係,好不容易是讓給對方欠了自己一個人情。要是不死拽著對方,對方直接不認賬,那麼,她這不是白幫忙了麼?
「妞。你現在也好歹是一個宗門的准門主。你別給我一種很是不要臉的感覺好不好。」鄭浩天翻了翻白眼說道:「你這樣的話,你讓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東西了都。也不是我非要你來幫忙我的對不對?你也不見得是幫忙到我了對不對?」
「我怎麼就沒有幫忙到你了?要不是我利用炮彈攻擊了他們的話,他們能被我給打得都蒙圈了麼?我們能夠是這麼順利的就躲避在泥土之中麼?要不是因為我的話,他們老早就登陸到了船上,老早就對你展開偷襲了好不好。」張曉曉擺手說道。
「你自己不會看看在跟我說話呀。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心。」鄭浩天指著監控視頻,他直接就是無語了。視頻之中,人家正在朝著船隻挪移好吧。很顯然很顯然的事情,人家已經是將這船隻給徹底的發現了。
「輕重機槍準備好,只要是他們到了五十米的範圍之內,就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張曉曉,頓時就衝著船長下達了開戰的命令。與此同時,鄭浩天此刻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海底之中,幾道身影正在海水之中來回的游動。他們並未是當做對方離去了而追擊,他們覺得,如果不將阻擊的玩意找到,如果不將阻擊的玩意給消滅,就算是他們追擊,那也是相當不安心的。如果一個準備不及時,保不齊就被魚雷給掛了。
「水,感知一下,我總覺得是有點不對勁呀。」金游動著,他衝著水嚷嚷了起來。
水的雙手合十,強大的水流,頓時就湧動了起來。水流正在攪動,水流正在攪動著暗礁之中的一切。水底,那也是處在了攪動的範圍之內。被泥沙所覆蓋的一層堅硬玩意湧現了出來,看著,看著猶如是沉船的遺跡一般。
「那邊有情況。」水頓時就發現了船隻,他當即就是猶如一條魚一般的靈活的朝著水底激射而去。也就是驟然之間而已,他來到了水底,他的雙腿就站立在了船隻之上。他衝著腳下敲打了一下,他看了看腳下一根黑洞洞的管子。
「水,發現什麼情況了?」金,到來了。他站立在了水底之上,他看著屬於自己腳下的管子,他覺得,這有點古怪。如果說這是船底,那麼這管子是幹嘛的?專門是負責漏水的還是怎樣?怎麼,怎麼都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趕腳捏?
「你覺得不覺得,這殘骸跟這海底有點不和諧?」水看著金問道。也就是與此同時的一個時候,第二道身影,第三道身影激射而來了。他們,也落在了海底之上。他們,每個人正好站立的地方,那就是甲板之上的槍口之上。
「好像,也的確是有點不和諧的趕腳。」水點了點頭。下一秒,只聽噠噠噠的身影,五根管子,不對,是十根管子同時的開火了。一顆一顆的子彈從管子之中激射了出來,這些子彈,覆蓋性的將水五人給覆蓋在了其中。這一刻,這一刻水五人一點懸念都沒有的就得是被打成五個篩子。
噗,噗,噗,一顆一顆的子彈將五個人的身體給貫穿了。沒有血花,一點點的血花都沒有。五個人的身體被強大的衝擊力給打得被迫倒退,身體之上全部都是彈孔,好像五人沒有死亡,好像,準確的說是五人啥事都沒有。
「後撤,後撤。」水大喝道。借助著這些子彈的衝擊力,他的身體是猶如激射在水中的箭魚一般,快速的就與這海底拉開了距離。
嗖,嗖,嗖,嗖。四道身影,他們與這海底拉開了距離。
嗖。一道身影從海底的污泥之中激射了出來,只是,跑路的五道身影,都是壓根的沒有發現就是了。他們,只是顧著自己跑路去了。
嘩啦啦啦
一道一道的身影激射到了水面之上,有水,有木,有金有死神門的男子。但是,唯獨就是沒有見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