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在靠近著汪洋大海之上唯一一艘的大船。大船出現在了視覺之中,他們距離大船的距離,越來越遠。
「就這裡吧,我看。」金,開口說道。他是金宗的代表,他是六階段的異能者。他這次到來,那是前來暗殺鄭浩天。
「我看這裡差不多。一個奔襲的話,一分鐘就到了。如果是使用遠程搗亂的話,這個距離也是剛剛好。」木笑了笑說道。他是木家的代表,他是六階段的異能者。他這一次的前來,那目的與金是一樣的,代表自己的宗門,暗殺鄭浩天。
「那麼,接下來是不是就是水登場的時候了呢?」火,笑了笑說道。他是火家的代表,他是六階段早期的異能者,他到來的目的,一樣也是將鄭浩天給掛掉。
「在這海面之上,能夠展現威力的,除了我水,還能有別人麼?」水,聳了聳肩。這一把,他給人的感覺那是自信心十足。這一把,他給人的感覺他就是水面上的主宰。他就是水家的代表,他到來的目的,暗殺鄭浩天。
其實,五大宗門出動了四個,這還屬於是暗殺麼?這跟明殺又有多大的區別呢?說到五大宗門,那自然是還有著最後一個沒有介紹的人。按照常理來想,他就是土家的代表了。其實,壓根不是這麼一回事。反而,他不是來自於土家,他來自於的是死神門。他的代號,追命。他認準了鄭浩天的性命,他這一刻的到來,就是為了追到鄭浩天的命。
四大宗門齊聚在了海面之上,大家為的都是一個目的,斬殺鄭浩天。四位六階段的早期異能者,這已經是四大宗門能夠出動的極端戰鬥力了。如果四種元素的聯合還不能將鄭浩天給斬殺,那四大宗門有必要是考慮考慮是不是與鄭浩天為敵了。
四大宗門出動的六階段戰鬥力,那可都是一種元素之中修煉到了極致的佼佼者。那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六階段早期異能者。說到這裡,大家想必就明白了吧。要是媲美六階段巔峰戰鬥力的單系元素異能者出動四位,並且屬性都不一樣。要是這種情況下都無法將目標給幹掉,那麼,這目標人物已經是用自己的實力來為自己帶來了身份地位了。
「水遁,海綿狂暴猶如月經。」水,大喝道。他的招數名稱,真心的是很噁心。但是,好像真的是有點這種趕腳。月經期間,那可不就是個噴血麼?而,他的話音落下以後。這海面就像是女性的通道入口,這海面的水流頓時朝著半空之中噴射而去。
海面不寧靜,海面之上行駛的大船頓就就是左搖右擺之中。大船的操控室之中,在這裡,到來了一道俏麗的身影,她看著船長說道:「什麼情況?尼瑪天氣預報又不準確了是怎樣?」「准門主,我倒是不認為是天氣預報不準備,我認為是找事呀。」船長說道。
「嗯?」張曉曉的眼睛之中,寒光一閃。她看著船長,她開口說道:「你的這個判斷,到底是從何而來。」「這很簡單呀。」船長按動了他面前的一個按鈕,頓時,一面屏幕出現了。上面,出現了五個點,紅,白,黑,金,灰。他指著這五個點說道:「紅色的代表火宗異能者,白色的代表水宗,黑色代表不確定的屬性,金色代表金宗,灰色代表木宗。這很明顯了,沒有任何的船隻只有這麼五個人,那不是敵襲是什麼?」
「次奧。我這門主剛剛選舉,他們就這麼給我接風是不?」怒了,張曉曉這一刻怒了。
「接風不接風那倒是你們之間的事情。關鍵是,我們現在怎麼處理?這海流是越來越扛不住了。眼見著船隻都是要打翻掉了。如果沒有什麼應對的招數,船就全面性的淹水了。」船長開口說道。
「我就納悶了。為什麼這麼一個船隻都快是要喀嚓掉的時候,你都不著急捏?你可別跟我說,你是異能者,你肯定是掛不掉的這種無聊話語哈。」張曉曉看著船長的臉頰,她道。她知道一句話,越是緊張的時候,越是需要冷靜。她冷靜了,她就是因為冷靜下來,她才覺得,這船長的眼神,這趕腳有點不對勁來的。
「呵呵。」船長擺了擺手道:「我又沒說過船隻要被打毀了。我頂多就是說了一句,你要是不下命令,船隻就要翻掉了,就要全面性淹水了。」
「不對。按照常規理解,船隻翻掉了,那尼瑪可不就是沉船了麼?你別跟我說,世界上有一種船隻就算是翻掉了,就算是進水了它都還能是猶如是潛水艇一般的在水中活動捏。」張曉曉看著船長,她道。
「如果你們沒有選出來門主,如果是遇到這個事情,那就只有是船隻翻掉了也沒有辦法。因為你們沒有權限下令與我,因為,我得不到你們的權限無法下令與船隻。但是,現在你是准門主,有事情,你可以知道的了。」船長看著張曉曉,他指著船隻的操控台道:「這船隻,可以變形,變成猶如是一刻炮彈一般,全面被包裹起來,然後在水中行駛。這不是重點,在這船隻之上,輕機槍,重機槍,甚至於是導彈都有。如果你下達命令,現在就可以變形,甚至於是朝著對方丟魚雷都行。」
張曉曉摸了摸鼻子,她指著視覺之中那波濤的海面道:「給我變形。給我將敵人瓦解。給我打,狠狠的打。我要讓這些玩意知道,我張曉曉,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前來招惹的。」
「遵命。」船長經歷,船長大喝道。
一波一波的浪花,朝著海面上唯一的一艘大船給打了過去。
大船的甲板之上,出現了一道一道的擋板,單板將大船的四面八方全部都給包裹了起來。大船被包裹,這形態,那基本上是跟錢幣差不多的了,圓滾滾,完全看不見何為頭何為尾巴何為甲板何為船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