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雞腿裡面有瀉藥哇。我總覺得這雞腿的味道有點不對勁呀。所以,我個人下定了決心,我還是不要吃好了。」鄭浩天將雞腿就這麼放在了架子上面。
「這……」白玉潔有點頭疼了。不管她是有著多麼高明的手段,但是這對方如果是不上當的時候,那就有點揪心了。這就感覺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之上一般,壓根就不受力呀。
「這個雞翅應該是味道還不錯的。」白玉潔拿起來了一串雞翅,她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下面聞了聞,她開口說道:「這個味道,血受兒。快吃快吃,絕對好吃。」
「既然都血受兒了,你為毛不吃?你吃吧。」鄭浩天將白玉潔的手給推了回去,他開口說道:「只要是你在這裡,我覺得各種東西都有瀉藥。反正,我是不吃了,飽了。」
「這。」白玉潔丟下了雞翅,她轉身離去,這一次是真的走了。她心說了,小子,你給我等著,遲早我哄你睡覺。我看你得瑟,我看你能得瑟到什麼時候去。
鄭浩天拿起來了一串新的雞翅聞了聞,他道:「血受兒,這個味道。嗯嗯,就吃這個了。」,說完,鄭浩天放在了嘴巴裡面撕咬了起來。
「你剛才不是害怕白玉潔下藥麼?怎麼現在不怕了?」張珂看著鄭浩天問道。
「她的那些手段,的確是無色無味。但是,前提是烤好了以後才下藥。只要是在火上面加溫一下,我立馬可以聞出來味道是不是有問題。所以,她頂多就是坑坑你們,她也坑不到我的一個事情。」鄭浩天吃了一口雞翅說道。
張曉曉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她心說了,白玉潔這麼一個女魔王,這一次總算是遇到了對手了。不談鄭浩天的醫術到底是有多高明,起碼,鄭浩天可以分辨出來白玉潔所下的毒。這對於她們而言,那是防不勝防的事情。這對於鄭浩天而言,輕易就瓦解了。
「你們放心的燒烤,只要是我聞到了味道不對,第一時間我提醒你們就是了。燒烤這一片,壓根不怕丫的做文章。」鄭浩天拿起了綠茶,隨後喝了一口。
「哇哈哈,你總算是上當了。誰規定了只有燒烤裡面有瀉藥的?綠茶裡面也一樣的有瀉藥。你小子,我看你怎麼死。」一道身影突然之間的出現在了鄭浩天的面前,並且這小人得志的德行,差一點就是讓鄭浩天給噴了出來。來人沒有別人,那自然還是白玉潔了。
「你怎麼還沒走?」鄭浩天看著白玉潔一臉古怪的問道。
「我看你怎麼死呀。你都還沒死,我好意思走麼我?」白玉潔指著綠茶說道:「反正,你是喝了哦。饒是你只喝了一口,你也會是沒完沒了的拉肚子。你要是不想沒完沒了的拉肚子,你就跟我說一聲,白玉潔姑奶奶,我錯了,不該不正眼看你,不該招惹你。只要是你誠意的跟我道歉,我不介意給你解藥的。白家秘製,那可只有白家有解藥哦。」
鄭浩天白了白玉潔一眼,他拿出了銀針,他刺入到了身體之上兩根,還有一根刺入到了喉嚨之上。下一秒,他張開了嘴對準了地上,他哇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團黑色的玩意。這,就是他的本命蟲了。他將吸收了瀉藥的本命蟲給引導到了喉嚨,隨後吐了出來。
「難道我會告訴你,其實我百毒不侵?難道我會告訴你,逼毒出來給你看,只是為了給你證明,饒是我不百毒不侵,你也拿我沒辦法?難道我會告訴你,你們白家的手段也就是禍害禍害窩囊廢,有點能力的人你們都禍禍不到?」鄭浩天白了白玉潔一眼說道。
綠茶,那顯然是不能喝了。鄭浩天乾脆就將綠茶丟在了地上。他拿起了一串玉米,隨後就放在了燒烤架子上面燒烤了起來。
「難道我會告訴你,我的手段層出不窮你今天壓根就甭想睡了。難道我會告訴你,一會你幹什麼都小心一點,保不齊都被老娘做手腳了?難道我會告訴你,你真的是惹怒了姑奶奶我了?」白玉潔看著鄭浩天怒聲說道。
「你不會告訴我,那就別告訴我,我不介意。」鄭浩天擺了擺手道。
「哼。你給我等著,收拾不了你,那就不是我白玉潔了。」丟下了這麼一句話,白玉潔頓時就離去了。太生氣了,她簡直就是太生氣了。
「這一次應該是走真的了吧。」鄭浩天轉頭看向了張曉曉問道:「你對於這個小妞比較瞭解。下毒神馬的,我是真的不怕她。但是,這時不時的就出來蹦躂一下嚇唬人,這就算是心臟病沒毛病也被搞出來了心臟病了。」
「這一次應該是真的生氣了。她目前可以說是盯著你了。估計不給你一個好看,那是下不了地了。我琢磨著,明天之前,你得要小心一點了。」張曉曉說道。
「不怕,我們吃我們的燒烤。這小丫頭片子,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鄭浩天擺了擺手,沒有放在心上。
張曉曉笑著搖了搖頭。她心說了,自己該是有著這種一點都不怕白玉潔的能力那該是有多好哇。可惜,這種能力自己沒有。饒是現在擁有了幻之眼,那幻之眼也不能是解毒不是?當然,幻之眼可以看見毒素的運轉,前提,那是次把兩次。要是一天都惦記著你了,那就是防不勝防了,總有你大意被算計的時候。
「為了我們的准掌門張曉曉榮登寶座,乾杯。」鄭浩天舉起了自己手上的酒杯。
「呵呵,乾杯。」張曉曉也舉起了自己手上的酒杯。曾經,一個掌門對於她而言,那就是做夢的事情。但是,現在夢已經是成真了。三大局勝利了兩大局,就算是最後的一大局,那也是一勝一負。並且,這勝利的是戰鬥。這最後一場沒有比的也是戰鬥。張曉曉對於鄭浩天,有信心。
在這麼和諧的一個氛圍之中,眾人吃了這麼一頓和諧的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