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在鄭浩天的手上吃虧了兩次。隱藏,不得行。強悍的自保能力,總失敗。白面很惆悵,從現在的情況上面來看,這裡是哪門子自己的主場?完全是給對方選了一個主場。
嘩啦啦,白面潑水而出。裝下去,也沒有那個必要性了。反正也被對方給識破了。要是對方在給他來一個電流的話,他是真心的受不了就是了。
「總算是從水裡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得在水裡繼續的泡著呢。」鄭浩天笑看著白面說道。
「我繼續的泡著不怕你再電我一次麼?」白面白了鄭浩天一眼說道:「小子,我接下來是準備認真了。你給我好好的接招吧。」
「等等。」看著白面就準備是展開攻擊了,鄭浩天趕忙是伸出了一隻手道:「你這認真了,我還沒有認真呢。你最起碼也得是給我一個時間認真認真不是?」
「給你時間,別說對你不公平。」白面不以為意的說道。
鄭浩天雙手解開了手腕之上的鐵環和玉石手鐲,他雙手平伸,鬆開。嗖,嗖,兩個手鐲朝著地面之上就激射而去。恐怖的浪花頓時就被鄭浩天的手環給濺起來了。看著架勢,這基本上是一顆魚類在水裡面爆炸的感覺差不多了。
白面頓時就摀住了臉。對方的負重裝置誇張的已經讓他不想去面對了。這得是多麼重的重量才能夠是將浪花都給濺起來?對方這還是人麼?但是,當他看見對方彎腰下身去解開腳上的鐵環的時候,他麻爪了。
「你小子身上到底還有多少這種負重裝備?」實在是好奇,白面問出聲來。手上兩個,腳上兩個,他很懷疑,這鄭浩天的身上是不是還有一件鎧甲。但是,看著對方那貼身的短袖,基本上他也可以確定,對方的身上是沒有鎧甲的。
「本來還有鎧甲的,但是,現在只有這些了。」說完,鄭浩天的雙手驟然之間鬆開。水面,再一次的猶如是一顆魚類爆炸了一般。
嗖。鄭浩天猶如是一陣風一般的朝著白面激射了過去。水面之上白劃出來了一道猶如是快艇開過去的痕跡。下一秒鐘,鄭浩天已然是出現在了白面的面前。他右手握緊成拳,一拳就朝著白面的面頰之上攻擊而去。
好快。白面的眼睛的確是跟上了鄭浩天的速度。但是,他的手壓根就是跟不上速度。眼皮子都沒有動彈一下的這驟然之間,對方的手直接就是打穿了他的腦袋。只聽噗嗤一聲,他再一次的化為了眾多的水蛭。
嗖。鄭浩天驟然之間後撤而去。對方的水蛭,他覺得有點奇怪。第一次接觸的時候,那水蛭就吸收了他的源力量,要是被水蛭包圍的話,那還不得是被吸成乾屍麼?所以,一擊得逞,他是絕對避免被對方的水蛭給包裹上的。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想到對付水蛭的辦法。
白面緩緩的凝聚成形。在這凝聚成型的驟然之間,鄭浩天再一次的展開了攻擊。這一刻,白面罵了起來「我次奧,你就不能讓我喘口氣呀。就算是上吊也得喘口氣呀。」
「不能。」鄭浩天很是堅定的回答道。隨後,一拳就貫穿了白面的腦袋。下一秒,白面還是變成了眾多的水蛭。就這麼週而復始,鄭浩天打散了白面三五十次。但是,白面一如既往的還是可以繼續凝聚成形。
嗖。鄭浩天與白面拉開了距離,他站立在了水面之上。這樣下去,完全不是一個辦法。他全力一擊難不成不廢體力麼?次把兩次那是無所謂,但是三五十次他也累的氣喘吁吁的。要是有了建樹,那也就還則罷了。關鍵是,現在一點建樹都沒有。
「小蠍子,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呀。有什麼招數沒?」鄭浩天開口說道。
「你當我是叮噹貓還是十萬個為什麼的解答器?我是能給你搞出來神器來還是能給你解答出來宇宙的奧秘?你問我,我哪知道?」小蠍子有點無語的說道。
「要是你將這小子給吞了呢?那是不是可以將這小子給收拾了?」鄭浩天心中一發狠。本來只是一個比試的事情,但是如果牽扯到出不了結果,他不介意將對方給弄死了算了。
「其實也沒有那麼複雜。你將這小子捆綁起來,我用妖之力將這小子給度化了。要是這樣都不行的話,那我就幫你將這小子吞了。憑借我強大的胃酸,我覺得,應該問題不大。」小蠍子道。
「喲西,那就這麼幹了。」鄭浩天驟然在之間揚了揚手大喝「不拍死你就不行。」,嘩啦啦,水流在下一刻就朝著白面攻擊而去。
「又出新招數了?」白面有點愣神。但是,他這麼一個不死之身的狀態之下,就算是對方使用水流,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大不了,這一次沒入到水裡以後就隱藏好一點。一次偷襲不成功,來個十次八次他就不相信沒有成功的時候。
水流將白面給淹沒,但是,預料之中的強大攻擊力並未出現。就在白面琢磨著是不是要自爆了隨了對方的意願的時候,他發現一根鎖鏈在驟然之間將他給捆綁了起來。下一秒,他感覺到了鎖鏈之上那恐怖的重量。
嘩啦啦。一道身影打破了水流來到了白面的面前,來人,那就是鄭浩天。他雙手放在了白面的腰間之處鎖鏈之上,也就是下一秒的時候,一種讓白面無法自爆的能量覆蓋在了他的身上。他,麻爪了。
「怎會?你的水流就是用來算計我的,壓根就不是作為攻擊的。而這能量就是用來對付我的殺招是麼?」白面看著鄭浩天疑惑的問道。
「正解。水流只不過是讓你注意不到水流之中的鎖鏈。鎖鏈將你捆綁只是為了將你禁錮。鎖鏈外圍的表層能量,那才是攻擊你的主要殺招。要是你現在跟我說,你輸了,無所謂,我放你走。要是你還冥頑不靈,不好意思,死不了算你運氣好。」鄭浩天笑了笑道。
「白家之人,就算是打死,也不會投降。」說到此,白面身上的力量頓時就暴躁了起來。他想將自己爆炸,但是他發現,暴躁被壓了下去。莫名的能量正在一點一點將他度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