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遁,木蛟龍。」錢小雙雙手結印,合十,大喝。他率先發動了攻擊。他為什麼不一開始使用近身作戰?這個問題,問得好。錢小雙在近身作戰之上吃過鄭浩天的虧,所以,他深深的知道一個道理,打不打得過是其次,絕對不能跟鄭浩天玩近身作戰。那,無疑就是找死。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一上來就是木蛟龍的原因了。
木籐頓時就湧現了出來,在這木籐的交織之中,一隻木蛟龍的形態就擬化了出來。下一秒,這木蛟龍朝著鄭浩天就激射了過去。看著架勢,相當是能夠唬人的。
「一如既往的老招數,等級長了,但是還需要結印。並且,還是只會使用這種招數。簡直就是一點建樹都沒有。」鄭浩天笑了笑,他右手舞動斬天劍頓時就朝著木蛟龍激射了過去。
十米,五米,三米,鄭浩天距離木蛟龍越來越近。當距離木蛟龍只有一米的時候,鄭浩天將斬天劍圍繞著他朝著前方快速的刺了過去。這一刻,斬天劍被鄭浩天舞動出來了上前道殘影。這些殘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砰,砰,砰,三米體格的木蛟龍在驟然之間就被斬斷了腦袋和四肢。只不過是三五秒鐘而已。木蛟龍就被斬碎成為了一地的碎木。這就是,鄭浩天的近身作戰能力。甚至於,他的負重裝置此刻都懶得是脫下來。
「我投降。」錢小雙豎起了雙手再一次的說道。他的一個大絕招木蛟龍,對方三兩下就斬斷了。並且,對方還連負重裝置都沒有脫下來。打什麼?沒得打了。不就是個試探性的交鋒麼?現在已經是交手完畢了。對於錢小雙而言,他已經算是功成身退了。
「你小子是不是耍我呀,又投降?」張麗麗是徹底的繃不住了,她招了招手,這意思就是叫保安了。
「你小子到底搞什麼呀。你還沒有出大絕招呢。出了大絕招要是打不贏,張麗麗准掌門也不會是怪罪你。你這完全就是出工不出力呀。」錢公子衝著錢小雙大喝道。
「得,得,我出了絕招在投降道。
這麼一個時候,張麗麗騎虎難下了。本來是準備叫保安直接將錢小雙丟海裡面去餵鯊魚。現在被錢公子這樣一說,一會就算是錢小雙再一次的投降了她也拿對方沒辦法。她總不能是像小女生一般的撒潑說道「給老娘打到底,打到死。」,畢竟,這錢小雙也是錢家的人,不是她幻宗的人。她也沒有資格來命令錢家的人就是了。
「絕招?你小子這段時間消失不見,竟然是會絕招了?」鄭浩天笑看著錢小雙道。他很想見識見識,能夠從錢小雙這裡搞出來的所謂絕招,到底是能夠厲害到什麼份上。
「天少。我與你仇怨有,我承認。但是你也看見我的誠意了,其實我不想打。要是你現在沒有脫下負重的姿態,一會我使用了絕招而將你給傷了,希望你不要對我下死手。我可是留著一條命準備七階段以後回來捏死你的。」錢小雙看著鄭浩天道。
「呵呵,你小子倒是實誠。」鄭浩天笑了笑,他擺了擺手說道:「可以,我答應你了。一會要是我動真格的時候,絕對是不會朝著你下死手的。現在你可以放心了。」
「那好,天少你看好了,這是我的絕招。」這一次,錢小雙沒有結印,他雙手合十,大喝:「修真模式。」,木籐從錢小雙的身體之中頓時就湧現了出來。一根,兩根,三根,仔細的數數有著九根那麼多。這木籐,似乎是有點不一樣。這木籐的前面一段,那是帶著不一樣的顏色。這木籐前面一段給人的感覺,那是有點危險的。
這是?鄭浩天看半天都沒有看明白。他要是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應該只是準備拿這九根木籐來攻擊而已。但是,九根木籐又能是厲害到什麼程度呢?
「小天子。」這聲音從鄭浩天的肩膀之處傳入到了他的耳朵裡面。
「怎麼說話的?你要是願意,叫一聲主人。你要是不情願,叫一聲鄭浩天。你要是覺得不順口,也半願意,叫一聲天少。怎麼還小天子了?感情你是活了多少年的妖怪了是麼?」鄭浩天衝著肩膀之上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天少。」蠍子頓了頓說道:「首先我要標明立場,並不是我害怕。純粹的我就是為了提醒你。這九根木頭,不一般。它或者是傷害不到我,但是,如果一旦你被抓住了,憑借這爆破,絕對可以傷害到你。這是一種鑽入到毛孔之中的爆破。」
「嗯?」鄭浩天沒有想到小蠍子竟然是說出來這麼一番話來。要是按照小蠍子的說辭,那果然是不一般了。他想了想衝著小蠍子問道:「有沒有什麼破解的方式?別說遠程能力。後面敵人還不少呢,我可不準備就在此刻就將我底牌給暴露出去。」
「有一個,也屬於是你的底牌。如果你願意暴露的話,你使用我父母的鎧甲,擬化成為蠍子的形態全方位的被保護。我相信,絕對扛得住攻擊。」小蠍子說道。
蠍族的鎧甲,這對於鄭浩天而言不算是什麼底牌。要不是他身上的鎧甲廢了的話,他才懶得是用這蠍族的鎧甲。他完全是不懂行情,這蠍族的鎧甲可謂是相當的寶貴。特別是這上等鎧甲,那壓根就是沒有幾個人類有資格擁有的。上等鎧甲之中的鄭浩天身上這一套,那更不是凡品,要不是因為鄭浩天是預言之子的身份,蠍族的老祖宗不可能給這一套。
「就是一個鎧甲而已,這還算是底牌?就這個了。直接用鎧甲來阻擋對方的攻擊。」鄭浩天點了點頭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完全是什麼都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說了。反正能夠不完全狀態的情況之下,你不要完全狀態的將鎧甲給弄出來。」小蠍子說完,立馬就閉嘴不願意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