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有天少這麼一句話,那我就放心苗苗去三鎮市了。」苗大奇點了點頭。他對於他自己的女兒可是相當的瞭解。苗苗選擇了去三鎮市,還不就是衝著鄭浩天去的麼?那麼,現在是天少天少的叫著,早晚對方得來叫自己岳父來。
「放心就好了。」鄭浩天道。
說著說著,那就是到了咖啡廳了。眾女和眾位同學那是先進去的。而,鄭浩天和苗大奇可以說是後進去的。不過,緊隨他們之後,還進去了三兩個人。
「來二十杯咖啡先。然後隨便來點吃的。放心上,不差錢。」苗大奇坐下身之後,大手一揮就衝著服務生說道。此刻,他是氣魄十足。
鄭浩天從坐下以後,那個眉頭就處在緊皺之中。就在斜對面的方向,他看見了三位眼神陰霾的男子。對反的目光那是一直都在他的身上並未離去。那麼,這已經是很顯然的事情了。對方就是衝著他來的。但是,在這邊境省之中,他似乎沒有樹立敵人吧?
「看什麼看,在看挖了你的狗眼。」鄭浩天右手拍著桌子頓時就是站起身來了。
「小子你很熏呀。」斜對面的三位男子之中看著就像是帶頭大哥的一位站起身來。他的動作,溫文爾雅。看著,那更像是一個高富帥,而不是一個前來有著什麼目的的找茬人員。
男子叫做苗大苗。他可是苗小苗的親哥哥了。只不過,他混的不是蠱毒專業系。他混的就是蠱毒戰鬥系。平時他的職責,那就是保護蠱毒專業系的研究人員。因為,那些研究人員的攻擊力和防禦力都是不怎麼樣的。
苗大苗聽說自己的弟弟被收拾了,隨後主動請纓長老讓他來出馬。現在,他帶著兩位下屬那就是到來了。目的很明顯,昭然若揭了都。目的就是尋仇來的。只要是能夠找鄭浩天尋仇成功,對於他而言,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是苗小苗那邊所請來的家長吧?」鄭浩天看著苗大苗不以為意的說道。他最煩的就是這種事情了。當知道自己打不贏的時候,當自己已經是吃虧了的時候,就將家長給請了出來。這種人,那是肯定沒有出息的好吧。
本來,苗大奇還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但是,現在他根據鄭浩天的說辭那是基本上看明白了。感情,這是苗寨派人來找鄭浩天的麻煩了。
「是又怎麼樣?我還明說了,我就是苗小苗的哥哥苗大苗了。我來的目的,你已經是很清楚了。那就是代表我這麼一個不是屬於戰鬥系的弟弟來收拾你就是了。」苗大苗看著鄭浩天道。就算是將話給挑開了,他也無所謂。原因很簡單,他自己的實力那可是擺在那裡呢。
「苗大苗,天少是我苗大奇需要保護的貴客。你要是找天少動手的話,那就是不將我苗大奇給放在眼裡。那麼,我投資出去的產業,必須必要全部都收回。」苗大奇拍著桌子頓時就是站起身來大喝道。
苗大奇在邊境省之中,那可都是有點地位的。只要是苗大奇跺跺腳,就算是邊境省都會是抖三抖的。平時苗大奇那是衝著天少點頭哈腰的,那是因為對方是神醫。但是,苗大奇要是真的發飆起來,這個魄力,那必須必是十足的好吧。就像是此刻,當他徹底的發飆起來的時候。那個霸氣,可是全部都顯現了出來呢。
「苗大奇?」苗大苗沒有見過苗大奇,但是,他還是聽說過的。就算是苗寨,那有很多藥園子可都是苗大奇投資的。苗寨最顧忌的就是苗大奇了。因為,苗大奇掌握了苗寨的命脈。
所以,不是苗寨無法將苗苗給醫治好。而是,苗寨不願意醫治。苗苗的火毒,那是跟苗寨沒有關係的。但是,苗苗要是被醫治好了的話,苗大奇就徹底的沒有求助於苗寨的地方了。到時候,苗大奇要是真的是一個收回投資,那麼,苗寨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的一切將會是被瓦解。
別看現在苗寨那是發展的相當不錯,這原因還不就是因為有著一個有人投資的藥園子麼?要是這個玩意都沒有了,那麼苗寨的戰鬥力就驟然之間要下降不少了。並且,玩蠱毒的能賺多少錢?人家治病要麼找神醫,要麼就找西醫,有幾個會找蠱醫?
說到頭來,苗寨所靠著的就是苗大奇,最忌憚的也是苗大奇。苗寨之人都知道,誰都可以招惹,千萬是不要有意以及無意的招惹苗大奇。要不然,苗寨嚴懲。
「奇叔,真心不知道您這是在這裡。要不然,我是肯定不會來的。我們這就走,這就走。」苗大苗擺了擺手,頓時就帶著自己的人離去了。
「天少不用跟他們計較,孩子小,不是很懂事。估計也是長老那些老傢伙忽悠他們來的。那些長老就不敢自己來,主要是怕見到我。」苗大奇笑了笑說道。
「我也沒有太在意。」鄭浩天坐下了身來。他心說了,不管對方多麼的厲害,這最後不都還是怕苗大奇麼?而,苗大奇最後還不是就怕自己麼?這,完全就是相當於是因果鏈一般的。這邊自己制衡著苗大奇,而,苗大奇就制衡著對方了。
大家聊著天,時間,也就是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邊境省到三鎮市的飛機,即將是起飛了。而,鄭浩天眾人在經理的帶領之下,那是直接就登上了飛機。
「女士們,先生們。飛機那是即將起飛了。請大家繫好安全帶。請大家合作。」廣播,傳入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面。廣播都說的這麼清楚了,這要是還有不系安全帶的,那不就是找事了麼?
雖然說鄭浩天沒有玩過安全帶,但是,依樣畫葫蘆他還是會的。他雙手拿著安全帶的兩頭就將自己給扣上了。至於小白那邊,也是有著空姐幫助小白給扣上了安全帶。此刻,空姐只當小白是一位客人好了。反正,有著權利帶著狗上飛機的人,她也不是沒有見識過。每一次,她都是當做狗是客人來照顧,這,已經是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