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敖天齊心底莫名地湧起一股怒火,冷笑道:「恐怕要讓閣下失望了!不就是心臟穿了個洞,這何須火之重生?」
說話同時,敖天齊體內破損的心臟,以極快的速度自動修復,轉眼間就完好無損。
他的心臟可是聖階的心臟,豈是那麼容易被毀的?
心臟一修復,敖天齊和分身就同時施展了長生之道,體外的傷勢也瞬間恢復。
轉眼間,敖天齊和分身就完好無損地站在眾人面前。
這一下,頓時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那權七夜更是心中驚駭道:「這怎麼可能?竟然心臟被毀,也能修復?不可能!長生之道是沒有這樣強的能力,除非是輪迴之道。可我沒有從這小子身上感應到輪迴之道啊!」
而就在權七夜大為驚駭時,敖天齊突然狂傲地大笑:「姓權的,你已經連續對我出手兩次了,現在也該我出手,你也接我一招試試!!」
說話同時,敖天齊和分身竟同時向權七夜殺去。
這一幕,頓時讓所有人都驚呼起來。
眾人都沒想到,敖天齊在九階強者面前,竟然敢做出這樣的舉動,這簡直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那權七夜更是大怒:「小子,你一個小小的准九階武者,竟然還敢對我反擊?你反了天不成?真是找死!」
說話同時,權七夜就要出手。
卻在這時,敖天齊的分身一記『鏡花水月』就向權七夜施展過去。
那權七夜當即不屑地冷笑一聲,手指一彈,一陣水紋當即破解掉了『鏡花水月』。
可就這時,敖天齊雙眼精光一閃,兩道滅神刺瞬間擊中權七夜。
那權七夜腦中當即一陣刺痛,旋即在萬分驚駭之中,精神進入了恍惚狀態。
直到精神恍惚的前一刻,權七夜才知道,敖天齊的魂力竟然達到了如此的程度,已經無限接近九階頂峰的層次,否則也不可能依靠滅神刺將他擊暈。
其實,敖天齊的魂力雖然還沒達到九階頂峰,但他修煉了『六轉天魂訣』,魂體強度已經和九階頂峰武者的魂體強度相當了。
就算使用『火之重生』,他也可以連續使用五次,所以權七夜想要在三回合之內就滅殺敖天齊,那是不可能的事。
若說十回合,那倒是大有可能。
卻說權七夜被滅神刺擊暈,只瞬間就清醒過來,迎面就見到敖天齊和分身同時向自己攻來。
權七夜當即大怒:「滾!」
隨著一聲怒吼,權七夜又一記『蜃夢神槍』,一槍就將敖天齊和分身轟得吐血倒飛出百丈。
可就在權七夜轟飛敖天齊和陰陽分身時,權七夜突然察覺到一道無形劍氣,逕直刺向自己的眼珠。
這一異變,權七夜始料未及,一時間根本來不及閃避。
那一無形劍氣瞬間刺中了權七夜的眼珠,頓時讓權七夜感到一陣刺痛。
可那無形劍氣的攻擊力太弱,根本破不掉權七夜的防禦,逕直被反彈回去了。
那權七夜當即忍著疼痛,怒吼一聲:「到底是什麼東西?」
只見他伸手一抓,就將那道反彈回去的劍氣抓住。
隨即,那道無形劍氣現出真形,那竟一柄七尺來長的光劍,也正是敖天齊的隱形劍。
看到那『隱形劍』現出真形,權七夜心底一陣後怕。
若不是這隱形劍的威力太弱,剛才他就可能被一劍穿透腦袋了。
雖然他不會死,但也會因此受傷實力有所下降。
更讓他接受不了的是,他可是九階強者,怎麼能在一個准九階武者的攻擊下受傷?那可是大丟顏面的事。
所幸,那『隱形劍』只給他帶來了一陣疼痛,卻沒有讓他受傷。
不過,敖天齊的行為已經讓他徹底地發狂了。
權七夜當即憤怒地咆哮道:「小雜種,你竟敢暗算本天王!今天我就要將你挫骨揚灰!你去死吧!」
說話同時,權七夜五指一合,當即將會『隱形劍』捏得爆碎。
隱形劍一碎,那剛剛才恢復好傷勢的敖天齊,又『哇』地吐出一口大血,臉色一陣慘白,卻是心神受損。
那隱形劍與他心神相連,若是被毀自然會心神受傷。
當然,隱形劍也不是徹底被毀,敖天齊只要再花費一些時間,又可以重新煉製出來。
卻說那權七夜一毀掉隱形劍,就要對敖天齊再次出手。
敖天齊當即厲喝道:「姓權的!你敢對我出手,你知道我是何人嗎?」
那權七夜早就怒火中天,暴吼道:「本天王管你何人?今日你必須得死!」
說話同時,權七夜全身氣勢再次爆發,就要對敖天齊發出雷霆一擊。
卻在這時,敖天齊突然拿出一塊令牌,當場激活。
隨即,那令牌紅光大放,空中獻出一個巨大的十瓣紅蓮虛影,而在紅蓮下方還出了一個巨大的『一』字。
看到這樣的畫面,白楓國一方的人當即驚呼起來。
「天啊!那是紅蓮令!還是首席記名弟子的紅蓮令!」
那權七夜也當即停住攻擊,口中驚呼道:「你是紅蓮老祖的首席記名弟子?首席記名弟子不是程昱嗎?怎麼會是你?」
見自己的紅蓮令果然鎮住了權七夜一行人,敖天齊心中暗鬆了一口氣,表面上依舊冷聲道:「哼!那程昱已經被我擊敗,他自然就不是首席記名弟子。如今我才是新的首席記名弟子。姓權的,你剛才對我出手,還讓我心神受損。你究竟何意?難道你不怕聖域,還是想無視我師尊的存在?」
聽到這番話,權七夜臉色大變,他膽子再大,也不敢和聖域作對。
當下,他默不作聲,神色陰霾地盯著敖天齊,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敖天齊見此,當即冷笑道:「姓權的,你不忘記了。我這紅蓮令不僅僅是身份的象徵,還是通訊令,可以隨時和我師尊通訊。難道你要我現在就將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通知我師尊嗎?若我師尊知道你今日對我所做的一切,你和你的家族,還有你們白楓國的人,都會被聖域殺光,一個不留!」
聽到這話,那權七夜臉色大變,當即屈服道:「太子殿下休怒,在下權七夜見過太子殿下。先前權某也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是老祖的記名弟子,多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敖天齊卻冷聲道:「哼!就算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可以不顧及大陸默認的規矩,貿然對九階以下的武者出手嗎?要知道這個規矩,當年可是我師尊和大輪明王等幾人一起制定的,你竟敢無視,是不是真的不將我師尊放在眼裡?」
權七夜臉色再次微變,苦笑道:「太子殿下,在下真的是無心,先前的得罪,還望太子殿下見諒!」
「不要我計較也可以!從今以後用,你們白楓國不得再侵犯我新月國在雲夢澤的領地,否則別怪我將今日的事情說出去。」
「太子殿下放心,今日權某回去一定告知國主,以後我白楓國不會再與你新月國相爭。若太子殿下沒有別的事,我等先告退了!」
說完這話,權七夜已經無心思再作停留,領著白楓國一方的人就要灰溜溜地離去。
卻不想,敖天齊又冷聲道:「權七夜,你就這麼走了嗎?」
權七夜一愣,停住身形,回頭道:「太子殿下還有什麼吩咐?」
敖天齊冷聲道:「今日本就是你們白楓國無辜挑釁,我讓你們白楓國日後不要侵犯我新月國也是應當之事。這件事情先去不論,可你將我打傷的事怎麼說?你讓我心神受損,沒有十天半月的難以恢復,難道你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你也未免認為我這首席弟子太好說話了吧?」
聽到這話,權七夜眼中神色微變,旋即他就想白了敖天齊的意思。
隨後,權七夜躊躇了一會,然後有些肉疼地拿出了七塊極品土靈晶道:「太子殿下,先前讓你受傷是權某不對,這七塊極品土靈晶是在下偶然間得到,對自己也沒什麼大用。權某就在這裡送給太子殿下,當作先前的賠禮,還望太子殿下能收下!」
當下,敖天齊心中暗喜,隨手一招,就毫不客氣地將那七快極品圖靈晶收起了起來,那極品土靈晶對他來說可是有大用,正好可以用來提升他的土系修為。
收下極品土靈晶,敖天齊口中淡聲道:「既然權兄如此好意,那本太子就矯情,先收下了。看來先前的事的確是一場誤會啊!」
見敖天齊收下,權七夜心中鬆了一口氣,隨即客氣幾句,就告辭了一聲,然後帶著白楓國一干人灰溜溜離去。
原來敖天齊一開始不表明身份,就是故意想讓權七夜打傷自己,然後再敲詐一筆。
若是一開始表露身份,權七夜就不敢與自己衝突,他也只能將權七夜趕走,卻是找不到借口去敲詐了。
卻說敖天齊拿出紅蓮令,不但將權七夜等人趕走了,還從權七夜手中敲詐了一筆。
這一幕,卻是讓遠處的敖言非等人看目瞪口呆。
當然,這也是因為敖言非不是中州大土的人,自然不知道紅蓮令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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