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北秦太子殺來,敖天齊心中一驚,連忙避其鋒芒,側身避開北秦太子劈來的一刀。
那一刀斬空,直接劈在地面上。
『轟』地一聲巨響,碎石橫飛,巨大的能量風暴四散開來。
站在四周的六名北秦選手們,都驚恐地向後退去,不敢靠近二人的戰場,生怕被波及。
畢竟,他們與敖天齊二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了,只要被波及到,都有可能受傷。
卻說北秦太子見敖天齊又避開了自己的攻擊,當即大怒,又一刀斜斬,口中更是暴吼一聲:「七月華斬!我看你這一次往那裡躲?」
只見北秦太子一刀揮出,刀尖就『刷!唰!』連續飛出七道月形劍光,將敖天齊所有的退路都封路。
敖天齊心中一驚,這一次他無法避開全部攻擊,只好硬著頭皮抵擋迎面而來的兩道劍光。
當下敖天齊雙劍齊出,左手五行天斬,右手三龍咆哮,向那兩道月形劍光斬去,當即將迎面攻來的兩道劍光斬滅。
可就這一抵擋,時間就耽擱一會,北秦太子趁機身影一閃,臨近敖天齊身前,一招『月神斬』,化作一道巨型光刀當即劈下。
敖天齊大駭,向後急退。
可那『月神斬』,他根本無法避開。
眼看著敖天齊就要被那一招劈成兩半。
就在這危急時刻,敖天齊連忙開啟了『五行盾』。
『轟』地一聲巨響,光盾破碎,那一光刀當即劈在敖天齊的胸口,卻被如意戰鎧抵擋住。
敖天齊當即悶哼一聲,身體就被轟飛出去。
北秦太子當即大喜:「哈哈!!就你這實力也敢和被太子作對,看本太子怎麼宰了你!」
說話同時,北秦太子身形化作一道流光,追殺而去。
他的速度極快,比敖天齊倒飛出去的速度還要快。
轉眼間,北秦太子就追上了敖天齊,手中寒光一閃,再次向敖天齊的脖子斬去。
此刻,敖天齊剛剛受到一擊重擊,胸口氣息極其混亂,身體正處於無法動彈的狀態。
可就在這危急時刻,敖天齊雙眼精光一閃,兩道滅神刺同時激射而去。
與此同時,他額頭的第三眼也突然睜開,緊跟著向北秦太子射出一道『破滅神光』。
卻說北秦太子被滅神刺集中,當即大腦一陣刺痛,隨即精神一振恍惚,雙眼出現迷茫,手中的攻擊也停頓了下來。
敖天齊也趁機躲過這一劫。
不過,北秦太子只一瞬間就清醒過來。
他這一清醒,就見一道破滅神光攻擊而來,轉眼間就已經臨近他的胸口。
如此近得距離,他已經感覺到『破滅神光』那極其恐怖的威力。
北秦太子當即嚇得渾身直冒冷汗,他想閃避可根本來不及。
當下,北秦太子一邊向後急退,一邊低聲急喝:「炫光盾,開!」
『唰』地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北秦太子身周急速亮起一道白光防護盾。
那正是金繫上乘防禦武技『炫光盾』。
可那炫光盾才剛開啟,『破滅神光』的攻擊就到了。
『轟』地一聲巨響!
那炫光盾被『破滅神光』擊中,竟被轟擊得四分五裂,轟然爆碎!
可破滅神光的威力並沒有被完全抵消,又繼續射向北秦太子的胸口。
只瞬間就擊中了北秦太子的胸口,在北秦太子胸前轟然炸開,露出了裡面的極品戰甲。
北秦太子也悶哼一聲,被巨大的攻擊力撞擊得向後連退三四步,才面色潮紅地站穩身形。
「天啊!剛才那道光芒什麼?好恐怖的攻擊力啊!就算是極品武技也不過如此!」
北秦太子心有餘悸地看向前方,此刻他氣息不穩,胸口竟隱隱有些作痛。
若不是他身穿了極品戰甲防身,剛才那一道破滅神光定會讓他受傷的。
而與此同時,正在空中倒飛的敖天齊,一個凌空翻越,雙翅一展,落回地面,又向後連退五六步才能站穩身形。
敖天齊一落回地面,就臉色一片慘白,胸口更是氣血翻湧,一股血腥之氣直往喉頭上湧,似乎就要吐出血來,卻被他強行壓制了下去。
原來,剛才敖天齊硬接了北秦太子的一招『月神斬』,雖然擋了下來,但還是受到了一點內傷。
不過,這已經讓敖天齊心中無比慶幸了。
若是換作其他同等戰鬥力的人,剛才那一擊就算是擋下,也非吐血受傷不過。
畢竟北秦太子是金系武者。
金系武者的劍芒可以破甲攻擊,劍氣直接攻入人的體內,傷人內臟。
所幸,敖天齊才剛將**大大的強化了一遍,內臟也在前段時間被強化過,倒是也勉強承受住了北秦太子劍芒攻擊,只受了一點輕微的內傷。
就算如此,敖天齊目前的狀態也不太好,胸口的氣息很是混亂。
不過,敖天齊此刻心情卻是非常的驚喜。
「哈哈!!沒想到『破滅神光』的攻擊力這麼強,比之極品武技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哈哈!!看來我多了一種讓北秦太子忌憚的手段了。只是可惜,這破滅神光威力雖強,我也不能連續使用,只能用在關鍵時刻了!」
原來敖天齊放出一道『破滅神光』後,就隱約感覺大腦有些昏沉,身體一陣虛弱,元氣之力也消耗得很嚴重。
顯然,那『破滅神光』威力雖強,卻不適合頻繁使用。
卻說另一邊,北秦太子平息了一下胸口的氣息,才神色凝重地走上前。
而這時,敖天齊臉色的起色也漸漸回復了正常。
北秦太子看到敖天齊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臉色微變,心底很是驚駭,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夜御龍,沒想到你硬受了我一刀,竟然都沒有受傷。這真是讓人驚訝啊!我看你的戰鬥力也不過十六萬人之力而已,比我少了整整四萬人之力。要是換作其他人,剛才那一刀非吐血不可!」
「呵呵!!太子殿下過獎了!我看是太子殿下手下留情的吧?!」
聞言,北秦太子面現怒容。
他剛才的一刀可是沒有絲毫留情,被敖天齊這麼一說,心中不免有些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