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狂神術』的七層對應人體七門,每開啟一門,就能學習下一層。而每學一層,威力也大進一層,七層全部學會,那它的威力就達到了真正的神技威力了。只可惜,當年時間倉促,我父只創出了前六層的功法,最後一層還沒來得及創造出來,他就…哎!所以說,這門『狂神術』是一門不完整的神技。不過,它雖然不完整,但它有一個其他神技所沒有的優點。」
「什麼優點?」
張水兒好奇地問。
「眾所周知,想要學一門神技,五行氣修武者最少也要有九階的修為,而體修武者最少也要達到七門全開的程度。否則,就算是八階武者又或是開啟了六門的體修,也沒有資格去學習神技。但這狂神術不同,它的要求的門檻很低,只要體修武者開啟了第一門之後就可以學習,簡單來講,它是一門可成長性神技,可隨著體修武者開啟的能量之門越多,威力也隨之增強,所以它的第一層威力並不突出,但越往後,其威力就越恐怖。若是修煉到最後一層,威力能達到毀天滅地的程度。」
聽到這話,張水兒不禁暗自咂舌,又問道:「靈兒,你說你父親當年做了手腳。是不是指,你父親當年只傳了『狂神術』的第一層給他的信仰者,後面的幾層並沒有傳給他們?」
「不完全是,我們在第一層上略微做了些改動,讓學了『狂神術』第一層的人察覺不出後面還有六層。又因為第一層是開啟第一門『戰門』後才能學習的,所以又將其改名為『戰體狂化術』。」
「原來是這樣啊!靈兒,那你知不知道完整的『狂神術』內容?」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
張水兒大喜,笑嘻嘻地道:「靈兒,那你將那『狂神術』都傳給我好不?」
「這個嘛!」明靈兒卻假裝猶豫起來,「哎!不是我不想教你哦,這要看你有沒有誠意了。如果你真心實意想當我相公,靈兒將『狂神術』交給你自然沒問題咯。小相公,你說你有沒有誠意呢?」
聞言,張水兒滿頭冷汗,他沒想到明靈兒會這樣說。
不過,對現在的張水兒來說,似乎神技比老婆更有吸引力。
當下,張水兒苦著臉道:「好靈兒,我敢說你不是老婆嗎?你就將那狂神術教給我吧!」
「嘻嘻!!小相公,你知道我的厲害就好!」明靈兒掩嘴嬌笑,「好吧!看在你叫我一聲『好靈兒』的份子上。靈兒就將真正的『狂神術』教給你。」
張水兒當即大喜:「嘿嘿!!我就知道靈兒一定會教給我的。」
「好啦!看把你高興的,我現在就告訴你『狂神術』完整的內容,你可要聽好了。」
當下,明靈兒便將狂神術所有的內容全部傳給張水兒。
二人就這樣,一個傳授解析,一個邊聽邊記。
一直到太陽升起,大約花費了一個多時辰,張水兒才將那狂神術所有的內容熟記於心。
只可惜,那狂神術只有前六層,第七層還是一個空白。
除此之外,張水兒也將那殘碑上陰陽分身術也牢記於心。
記完這些內容後,張水兒大為滿足。
雖然時間僅僅過去了一夜,但他這一夜的收穫卻是非常巨大的。
望著遠處的,那紅彤彤的旭日,張水兒心情火熱,不禁生出一種仰天長嘯的豪情。
「小相公,看你一臉得意的樣子,應該都記住了吧?這狂神術的內容可不少,一次性記住可不容易。」
張水兒得意地笑了笑:「靈兒,這些可難不倒我。我都記住了。這狂神術確實不簡單啊,光聽你給我講析的內容,就知道能創造出這樣神技的人,絕對是縱橫捭擱的絕世奇才啊!」
說到這裡,張水兒忍不住感歎起來,心中對戰神更加崇敬。
通過明兒講解的內容,張水兒已經知道,學習狂神術第一層,**戰鬥力可以振幅五成,第二層可以振幅十成,第三層可以振幅二十成,也就是將**戰鬥裡提升到原本的三倍,至於後面幾層暫且不論。
光說第二層,讓肉身戰鬥力振幅十成,就非常可怕。
目前張水兒的**戰鬥力是一千人之力,如果他學會了狂神術第二層,**戰鬥力能達到二千人之力,那時候他的綜合戰鬥力就能達到五千三百人之力,實力可是大幅度增漲。
而張水兒的第二門早就開啟,他現在馬上就可以學習『狂神術』第二層。
至於狂神術第三層,就要等到張水兒開啟第三門後才可以學習。
開啟第三門後,**進行第三次進化,肉身戰鬥力可以一舉達到五千人之力,那時候張水兒再學會狂神術第三層,狂化後**戰鬥力可以達到一萬五千人之力,那時候光憑**戰鬥力,就能達到五階頂峰的實力。
況且,開啟了第三門後,他就可以立即學習陰陽分身術。
那時候,他的實力會增漲到什麼時候,就難以想像了。
恐怕就算新秀榜第一也不過如此了。
當然,張水兒現在雖然勉強達到了開啟第三門的要求,但他的**對陰陽二氣的吸收,還沒達到飽和。
而他更是無法找到『元陽』和『元陰』之氣,沒有元陽和元陰之氣淬體,張水兒也就休想開啟第三門。
知道這些困難,張水兒暫時就沒有心思耗費在這方面。
因為他知道,想要開啟第三門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不可能一蹴而就,只能看時機和機緣了。
不過,對於狂神術的第二層,他卻是可以馬上學習。
但是,張水兒也並沒有立即學習。
因為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救出滕家家主滕蕭山。
至於狂神術第二層,他只能延後學習了。
因為張水兒清楚,狂神術畢竟是神技,就算是第二層,想要學會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就算有明靈兒幫忙,也要五六天才可能學會。
所以,張水兒只好將學習狂神術第二層的事延後了。
不過怎麼說,事情的輕重緩急,他還是分得清得。
當下,張水兒平靜了一下興奮的心情,看看遠處的朝陽,低語道:「不知道今天,敖言非前輩他們會不會過來,我還是先回村落吧!先看看球球吧,不知道那個小傢伙現在怎麼樣了?」
一想起球球,張水兒心中又湧出複雜難明的心情。
自從知道球球的身世後,張水兒心底就無形中多了一股壓力。
但他知道,他不能逃避。
無論是作為戰神的傳承者,還是球球的主人,他都要去直接面對魔神,這已經在無形中,成了他不可逃避的宿命。
想到此處,張水兒便道:「靈兒,我們回去吧!我想看看球球那小傢伙,一夜沒回去,不知道它現在怎樣了。你是要進日月天輪中暫時隱藏,還是隨我一起過去?」
明靈兒卻道:「小相公,靈兒既然出來了,自然要多陪陪你,不想再進日月天輪中隱藏了。不過,靈兒現在想去小島上其他地方再看看,畢竟這裡有留下了我很多的回憶。小相公,你若是擔心球球,那你先去吧!我是你的神器器靈,就算你在百里之外,我也能感應到你的位置,可以隨時找到你。」
「那好!靈兒,那我先回去了!」
當下,張水兒便和明靈兒分別,自己獨自一人先趕回村落。
對於明靈兒一人在外,以明靈兒那恐怕的實力,他自然不用去擔心。
卻說張水兒回到村落後,就一道白光從自己的屋中衝出來,一下就跳到張水兒的懷裡。
這道白光,正是恢復成原本可愛模樣的球球。
想來,球球感應到張水兒回來,就開心就從屋中跑了出來。
看到懷裡毛絨絨的球球用柔軟的小舌頭舔著自己的手心,口中『咕嘰咕嘰』地叫著,張水兒心中就湧出一陣溫暖。
隨後,張水兒又碰到了二祭司。
張水兒便隨口問起關於傳功台和傳功碑的事情。
二祭司雖然訝異張水兒怎麼知道傳功台的存在,但他不敢亂問,還是將傳功台的事情告訴了張水兒。
原來,很早以前,一群外來的武者,無意中進入聖島,也就發現了這裡駐紮的莫闊族人。
之後,那群武者又無意中發現了刻有上古文字的傳功碑,他們還發現莫闊族人對那傳功碑看守得極嚴。
這頓時引起了那些武者的懷疑,以為那石碑是什麼寶貝。
那群武者就趁著黑夜,偷襲了駐守在莫闊族傳功台的守衛,混亂中搶走了大半塊石碑。
從此以後,傳功台也就此荒廢。
而這件事,也讓莫闊族人對外面的人更加憎恨,與之斷絕一切往來。
在他們眼裡,外面世界的人都是貪婪的。
知道這事後,張水兒才知道,他在北柯鎮看到的那半截石碑,原來是被外面的人搶去。
估計到最後,那些人發現上面記載的是他們無法修煉的東西,也就丟棄了。
對於這些往事,張水兒自然不想多加評論,又和二祭司聊了幾句,便帶著球球去找敖言非。
屋內,敖言非一見到張水兒,便瞇著眼睛笑道:「天齊,你昨夜一夜沒回,是不是去那裡修煉了?」
張水兒微微一笑,剛想說些什麼,神色卻微微一變,連忙側耳細聽起來。
原來,他隱約聽到島外傳來呼喊聲。
見他這副表情,敖言非頓時一愣,也側耳細聽起來。
沒一會,敖言非也聽到了呼喊聲,臉上頓時露出古怪之色,不免多看了張水兒幾眼。
「咦!這怎麼可能?這小傢伙怎麼可能比我先聽到島外的喊聲?那喊聲好像很遠,老夫要全神貫注才能聽到一些,他好像聽得不費力啊!這怎麼可能?」
敖言非自然不知道張水兒聽力非常變態。
在他看來,他是八階武者,張水兒不過四階武者,張水兒的聽力怎麼可能比他強?
就在敖言非心中驚訝時,就見到張水兒驚喜地道:「言非先輩,我們快出島!我聽到敖言海前輩在島外呼喊我們的聲音?」
「什麼?你真的聽到了敖言海在喊我們?」
敖言非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雖然聽到了有呼喊聲,可是聽得很不真切,根本聽不清內容。
卻見張水兒笑道:「言非先輩!小子自然是聽清了,不但有敖言海先輩,還有另外兩位前輩的喊聲。先輩放心,對於這事,小子哪敢糊弄長輩啊?我們還是快點出島吧,免得我們錯過了這次與他們匯合的機會。」
可是,敖言非依舊有些不敢相信地問了一句:「你真聽清是他們的聲音,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