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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87章 第二百六十六章 驚遇 (2) 文 / 銘淵

    不過,謝家人對那只實力超強的奇異凶獸也感覺很是奇怪,通過謝定紅的描述,他們都沒見過。

    最後推測,那凶獸一定是一隻變異凶獸。

    通常來說,發生變異的凶獸,相貌都會發生變化,而實力都比同階凶獸要強,這樣就很好解釋,為什麼那只凶獸他們都不認識,而實力又超強了。

    待弄清楚這樣,谷中的謝家子弟便在謝定天的帶領下,傾巢而去,去百花林剿殺凶獸。

    而谷中只留下謝定紅養傷,還有謝七少和謝五少,這兩個實力太弱的三代子弟。

    當然,十三少的死也很快就傳到其他三族的耳朵裡。

    不過,這事卻沒有驚動隱神谷的四個老祖。

    畢竟,以四個老祖的身份,這樣的事情,他們還不願意去管。

    四人都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千年內不知道有多少後代,不可能個個生老病死都向他們匯報。

    這中間,還有一件事情張水兒並不知道。

    這件事情就是,謝定紅特意向周英詢問張水兒是什麼時候回到谷中。

    當她得知張水兒是兩天前回谷,回來時還帶著爪傷。謝定紅仔細一琢磨,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就沒有多問。

    卻說,張水兒等謝定天帶著謝家子弟去百花谷剿殺凶獸後。

    他便向周英領取了血印令,進入化靈聚元陣中修煉。

    這大陣也被劃分了四個區域,北邊區域就屬於謝家子弟修煉的地盤。

    這一次謝定天帶著謝家子弟離開,那三名五階子弟也都離去。

    如此一來,這大陣中就沒有了五階武者,張水兒也就大著膽子向陣心靠近,至少他不用擔心,在靠近陣心的區域碰到什麼謝家子弟。

    話說,張水兒進入大陣後,思索了一會,就換下血印令,戴上謝家子弟的真印令,又脫下身上的血衛服,將五遁軟甲穿上,再套上一件錦衣外套。

    這樣的裝扮就是一個謝家直系子弟的身份。

    接下來,張水兒發動戰體狂化,變成白髮紅眼的煞神模樣。

    遂後,又服用了一顆易容丹。

    這已經不是張水兒第一次服用易容丹了。

    第二次服用易容丹後,張水兒的臉又變成黑不溜秋的樣子,連身上的皮膚也變成黑黑的,原本俊秀的臉蛋變得平庸,甚至還有些土氣。

    像一個被太陽曬多了的土鱉。

    整個人的年紀也大了一些,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

    張水兒還驚訝的發現,這易容的藥效太過強悍,連他變身後的白髮也變成灰色了,至於他眼睛變成什麼顏色,他自己卻是看不到。

    做完這些,張水兒心中才鬆下一口氣。

    這樣的裝扮和外貌,就算在大陣深處碰到其他三家的子弟,他也可以裝作是謝家直系子弟,反正沒有這大陣中沒有謝家直系子弟,他來個死無對證,別人也不敢將他怎樣。

    當下,張水兒便頂著大陣的壓力,向陣心走去。

    大約行進了五六千米,張水兒就到了上一次到達的極限四十一倍區域。

    通常來說,想要進入四十一倍區域,只有五階以上武者才能做到,因為五階武者體內元氣非常強大,自動產生的氣罡,可以抵禦住四十一倍區域的大陣壓力,四階武者是做不到的。

    對普通的四階大圓滿武者來說,能達到三十九倍的區域就極其不錯了。

    不過,張水兒不同,他體內的元氣之力雖然比不上五階武者,但他的**比五階武者強悍很多,兩相結合,他上一次才能進入四十一倍的區域。

    但這一次,張水兒的實力比上一次提升了不少,又穿了五遁軟甲,自然比讓一次更能深入一步。

    卻說張水兒一踏入四十一部區域,就感覺到身體猛然一沉,彷彿一下子就重了千斤,大陣的壓力已經超過了他的氣罡防禦力,透過氣罡,直接施加到他身上。

    卻在這時,五遁軟甲自動散發出藍色的光暈,抵消了一部分大陣的壓力。張水兒頓時覺得渾身一輕,輕鬆了不少,當下心中喜道:「這五遁軟甲的自動防禦力果然不錯!」

    身上一輕,張水兒繼續向四十二倍區域進入,才一踏入進去,張水兒就臉色微變,他感覺到壓力大增,不過還沒有到達他的極限。

    當下,張水兒又往前四十三倍踏入。

    可是,這一次一進入四十三區域,張水兒就感覺四周壓力陡然倍增,四肢變得極其沉重,渾身骨骼被壓得直響,像要將他壓碎一般,巨大的壓力更是將他壓得臉色黑紅,連往前挪動一小步都極其困難了。

    「看來這裡就是我的極限中極限了,想要往前挪動一步都難!看來只能開啟五行盾了!」

    上一次,從四十一倍區域進入四十四區域,卻是張水兒開啟了五行盾的結果。

    這一次,張水兒再次開啟了五行盾,同時也將元氣輸入五遁軟甲中,五遁軟甲頓時釋放出一個藍色的光罩,與五行盾重疊在一起,防禦力頓時大增,身上的壓力也頓時一輕。

    張水兒也再次向前移動。

    這一次,張水兒一口氣踏入了四十八的區域,就再也無法前進一步了。身體的五行盾和藍色光罩早已經被大陣的壓力壓得嚴重變形了,若再強行前行一步,恐怕就要盾破人傷了。

    「哎!」

    張水兒心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看來現在還是無法靠近陣心了!可惜了,好不容易碰到大陣中沒有五階子弟的威脅,卻要錯過這次好機會了!」

    雖然心中很是不甘,張水兒還是明智退了回去。

    按照他的估計,他離陣心大約還有千米之遙。

    這千米之距已經很近了,只要他叫喊一聲,陣心處的人也能聽見。

    可是,這大陣之中到處都是濃霧掩蓋,他看不清楚陣心的具體狀況。

    這陣心之處到底有沒有人,他不清楚,一切都是他聽別人所說。

    就算陣心處有人,到底是不是敖家子弟,還有待證明。

    所以,一切還未得到證實之前,貿然叫喊未免太不智了。

    想到此處,張水兒便退回到四十三倍的區域,開始打坐修煉。

    「看來還是我的實力太弱了一點,只要我的實力再強一點,也許就有辦法了。現在還是趕緊趁此機會修煉吧!」

    這裡的火元氣濃度是四十三倍,很多初入五階的四族子弟也只能踏入這個區域修煉。

    可張水兒的火元氣只是四階而已,卻享受著五階武者的修煉環境,可謂是得天獨厚,卻也是一份福緣。

    當下,張水兒不再浪費時間,拿出從十三少那裡得到的靈火玉露,竟一次性服用了五滴。

    按理說,這靈火玉露一次服用一滴就好,服用多了雖然效果有所加強,但也造成了浪費。一次性服用五地,效果自然增強幾倍,但也造成了大量元氣流逝,可謂白白浪費,非常奢侈。

    可是,張水兒只想盡快提升自己的修為,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就算浪費也罷。

    他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待在禁地之中,若待的時間太久,難免會出現破綻,從而暴露身份,而自己一方人在外面也會等得非常焦急。

    所以,張水兒現在只想盡快提升自己修為,早一步破解這大陣的秘密。

    話說,張水兒一口氣服用了五滴靈火玉露後,體內就產生了大量的火元氣,被丹田自己動吸收,與此同時外界四十三倍的火元氣也在被張水兒瘋狂吸收。

    只片刻,張水兒就達到內外交融的狀態,自身的火元氣也在經脈內高速運轉,瞬間沉浸入一個修煉的爆發狀態。

    就這樣,張水兒的心神完全沉浸入修煉狀態中,他的火元氣也在瘋狂地進步中。

    這一次的修煉進度,竟然比他上一次還要快一倍。

    不知不覺中,張水兒就在大陣中不眠不休地修煉兩天。

    到了第三天上午,張水兒正沉浸修煉愉悅中,突然,他感覺有些不自在似乎自己正被什麼人盯著。

    一有這種想法,張水兒就心頭一驚,連忙睜開眼睛,四處打量。

    這四十三倍的區域,霧氣太濃,張水兒也能看清三米外的景物。

    環視了一周,張水兒什麼都沒發現。

    但他還是隱約感覺到,這附近正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讓他很不舒服。

    「奇怪!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這附近真的有人?可我怎麼看不到他啊?難道來人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

    想到此處,張水兒心中一陣忐忑,隨後,立即冷靜下來,側耳凝聽起來。

    這才一凝聽,張水兒臉色就微微一變,連忙轉身看向自己的身後。

    原來,他聽到自己身後十幾米處,傳來極其微弱的呼吸聲,這充分說明那裡有人,而且是極其厲害的高手。

    竟然站在他身後的十幾米處,他到此刻才發覺。

    話說,張水兒一轉身凝眼,那濃霧中就傳來一個蒼老而驚訝的聲音。

    「好敏銳的直覺,竟能感應到老夫的方向,真是一個不錯的小傢伙!」

    隨著話落,濃霧中走出一個鬚髮皆白滿臉皺紋的慈祥老者。

    一看到這個慈祥老者,張水兒就從他身上感應到一種熟悉的恐懼感和若隱若現的威壓。

    這種感覺,他從鳳主和滕主身上感應到過,甚至比鳳主和滕主更加強烈。

    「難道這老者是八階武者?」

    一念及此,張水兒心魂俱散。

    會在這大陣中出現的八階武者只可能有四個人,那就是四大家族的老祖。

    「難道這老者是四家老祖之一?那他究竟是誰家的老祖?他們不都是在隱神谷嗎?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大陣呢?這下不好,若被盤問起來,露出破綻,我就危險了!」

    想到這裡,張水兒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當即低下頭不,不敢看向老者,心底湧起一種莫名的恐懼,同時萬般念頭在心中轉過,想著該如何應付眼前的事情。

    這時,那老者已經走到張水兒面前,神色平淡地打量了他幾眼。

    「小傢伙,看你年紀不大啊?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想不到天賦卻是如此超絕,竟能進入四十三倍區域來修煉。只是奇怪,你的天賦如此出眾,老夫怎麼從沒聽說我們四家子弟中有你這樣傑出的後代子弟啊?小子,你到底是誰家的子弟?你就快說吧!」

    聽到此話,張水兒心中苦笑,硬著頭皮撒謊道:「報告前輩,晚輩是謝家子弟!」

    「什麼?你真的是謝家子弟?」

    老者聞言有些意外,同時眼中也掠過一絲驚喜。

    他那一絲驚喜之色一閃而逝,卻恰巧被張水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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