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水兒心中一驚,暗道一聲好快,剛想將一旁的球球藏進戰神令空間裡,門外突然響起來人的聲音。
「水兒開門,我是你王叔!」
聽這個聲音,張水兒心中鬆了一口氣,便去開門。
門外的人正是敖雲生。
敖雲生進屋後,掃了四週一眼,就小聲問道:「天齊,我剛才在外面看到你這屋頂有些異象,是你弄出來的嗎?」
「有異象?」張水兒也露出意外之色。
「怎麼?你不知道?」
張水兒微微搖頭說:「叔,我先前一直在修煉,對於外面發生了什麼並不清楚。」|
「哦!也許是你修煉什麼武技產生的吧?不過,以後你修煉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一點,這樣有點引人注意了。你現在的修為還是不要過早的暴露。以你現在的年紀擁有三階修為就已經很讓人震驚了,如果讓謝家人知道你是四階武者,未免會將注意力轉到你身上,到時候是否會露出破綻就難說聊,所以你現在要隱藏好實力,讓謝家人小看你,這樣才方便我們行事。」
「叔,這個我明白!」
張水兒並沒有將自己成為五系武者的事說出來,他心中有自己的打算。
「嗯!你明白就好!這段時間給你的符文陣法看得如何?」
聽到這話,張水兒略微有些尷尬。
這幾天,他為了修煉金元氣,倒是將這件重要的事情閒置一邊了。
「叔,我正在看呢!」
「你在看就好,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就來問我。」
說到這裡,敖雲生看到在一旁玩耍的球球,便笑道:「這小傢伙一個人也能玩得這麼開心。以這小傢伙八階凶獸的天賦,現在有可能成長到四階了吧?」
球球縮小後,本身的氣息都會收斂,即使敖雲生都察覺不出它的修為。
「咕嘰咕嘰!!」
卻說,球球似乎聽懂了敖雲生的話,連忙挺起小胸脯,翹起小嘴,一臉得意地哼著。
看到它一副得意的樣子。
敖雲生眼中露出驚喜之色,笑道:「這小傢伙很有靈性啊!看你那得意的樣子,難不成你還真的進入四階了?」
一旁的張水兒忙道:「叔,球球現在不但進入了四階,而且已經達到四階大圓滿了。」
聽到這話,敖雲生大為意外:「什麼?這怎麼可能?球球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進入了四階大圓滿了?難道這小傢伙也遇到一些奇遇了?」
張水兒微微點頭:「球球確實遇到了一些奇遇,所以成長進度要比叔你所料的要快一些。」
「原來如此!若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有一隻四階大圓滿的寵物隨你一起進禁地,你的安全又多了一絲保障。」敖雲生眼中也不禁露出喜色,「對了,球球的實力你還是盡量隱藏的好。」
說完,敖雲生交待了幾句便離去。
待敖雲生走後,張水兒便看起那本關於符文陣法的文獻來。
就這樣,張水兒便在護衛營中安定下來。
有敖雲生罩著,他自然不用執行任務,一邊學習符文陣法之術一邊修煉。
兩個月的時間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離那謝家招收血衛的日子也只有十幾天的時間了。
這期間,張水兒也去看望過自己的父親,有空的時候也去看望了一下青瑤和小冰兒。
青瑤自從知道他身份後,對他的態度也略有不同,比以前更親近了一分。
這期間,張水兒一直很想見見何林。
可是,何林為了能在謝家招收血衛前突破到三階,一直閉關不出,他只好作罷。
而這兩個月,張水兒最大的收穫,就是在大量丹藥輔助下,終於將木元氣也修煉到三階頂峰的程度,而其他四系元氣也都有進步。
尤其是金元氣,張水兒將那瓶百金玉露全部煉化後,竟在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內,將金元氣一舉修煉到一階中級。
以他的金系資質是下等資質的來說,這樣的修煉進度本來是不可能的。
可是有了百金玉露相助,這不可能也變成了可能。
只是,這百金玉露一用完,張水兒的金元氣修煉進度又被打回了原型,又如蝸牛一般緩慢。
隨著木元氣和金元氣的大進,張水兒的元氣戰鬥力已經提升到一千八百人之力。
如今,他變身後的綜合戰鬥力已經達到了三千三百人之力。
「可惜啊!我的土元氣沒能修煉到二階大圓滿的頂峰,要不然我現在就可以煉化那十幾顆地魂丹,將土元氣也一舉突破到三階,那時候我的戰鬥力又能大進一步啊!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去修煉了,有些事情是該處理一下,若不再去處理,恐怕我以後都沒有機會了,也許會成為我心中永遠的遺憾。」
張水兒微微歎了一口氣,輕輕低合上了手中的書籍。
這兩個月來,在敖雲生的幫助下,他總算對那些符文陣法有了一些瞭解,雖說不是很精熟,但一些基本的符文陣法他已經掌握了。
「沒想到又是一個通宵啊!」
望著窗外,張水兒喃喃自語,清晨的曙光,透過窗格照在他臉上,讓他陷入回憶中。
不會忘記,曾經那一臉稚氣的少年,懷抱著成為一名謝家護衛那樣簡單的夢想,踏入了武館。
他也不會忘記,那張總是嬉皮笑臉滿是皺紋的臉。
那個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導師。
「兩年了,我是該去看看他的時候了,不知道師父他現在如何了?」
想起蘇天河,張水兒心底湧起一股暖流。
對於蘇天河對自己的栽培,張水兒心中是充滿了感激的,這份恩情他自然不會忘記。
只是當日,他知道自己被白先生截殺,迫於生存的壓力,他不得不離開天河武館。
一方面是逃避白先殺的追殺,進入謝家預備護衛營,一方面也是為了完成自己的理想,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他也想弄清楚,為什麼敖雲烈要救自己,王叔究竟要告訴自己什麼。
他本想著弄清楚這些真相後,再去找蘇天河,將當初不告而別的歉意表明一下,他也屬於無奈中。
卻不想,他後來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才知道原來鳳炎城四大家族的老祖都是自己家族的仇人,這就更讓他不想去找蘇天河了。
因為他記得當日,呂家死了一名五階二代子弟就給蘇天河帶來了巨大壓力,所以他不想因為自己家族的仇恨而將蘇天河也捲入其中,陷入更大的困擾。
以蘇天河的實力承擔不起。
可是如今,自己即將要進入謝家禁地,自己能否活著出來卻未可知。
有些該交待的事情他不得不去做,如果錯過了,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不能給自己留下遺憾。
「是該去見見他老人家的時候了,還有蕭雨,周橫,葛飛,柳菲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二年了,他們應該都離開了天河武館,各奔前程了吧?」……
鳳炎城西區,街道上的行人猶如往常一般熙熙攘攘。
西區第七街,天河武館就座落在這條街道上。
兩年前張水兒代表天河武館,一人擊敗疾風武館五名選手的聯手,讓天河武館名聲大震。
自那以後,來天河武館學習的學徒也是越來越多,竟已經壓過了疾風武館一頭。
卻說這天,天河武館門口來了一名十四五歲的紅髮少年。
這紅髮少年自然是來探訪蘇天河的張水兒。
門口,值勤的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
那少年是一階初級武者,顯然是中級班的學員。
卻說這少年見張水兒走了過來,斜眼打量了一下,便道:「喂!小兄弟,你是來我們天河武館報名的嗎?要報名的話,向左直走一百米便是報名處。」
顯然,兩年過去了,早已經物是人非,眼前的少年並不認識張水兒,並不知道張水兒就是當初轟動一時的王汐。
張水兒並沒有多加分辨,只是微笑道:「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