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張水兒騎著球球在空中拚命狂逃。
突然,他看到靠他較近的風行被惡魔頭顱一口吸了回去,心中大駭,連忙回頭望去,正好見到那惡魔頭顱一口將風行活吞了,頓時嚇得渾身發寒,一身寒毛瞬間乍起。
當下,張水兒焦急地催促道:「球球快跑!不然我們兩個都要被那個怪物給吃了!」
「吼!」
球球低吼一聲,拚命地扇著翅膀,它也意識到此刻已經到了生死一線間,徹底激發了所有的潛力,發揮出它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
不過,張水兒很快就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因為他沒感覺到那惡魔的吞吸,這有點不合理。
按照常理,那惡魔吞吃了風行後,接下來就應該吞了他,可是那惡魔沒有那樣做。
這種疑惑,讓張水兒忍不住回頭看去,卻見那火焰頭顱望著他冷笑,空中有兩個極小的黑點向他急速靠近。
看到那兩個極小的黑點,張水兒覺得不妙,心中大急,不停地催促球球快飛。
球球意會,拚命地向前飛去。
可是,還沒等球球飛行意會,突然間下面傳來一股巨力,將球球和張水兒猛地往下一拉。
張水兒頓時大叫著,和球球頓時不由自主地向下方急速跌落。
原來,張水兒和球球在逃跑中慌不擇路,竟從先前突然出現的一個巨大岩漿漩渦上空飛去。
一開始,並沒有什麼異常。
當球球飛到那漩渦中心的上空時,頓時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向岩漿漩渦中心。
任憑球球如何掙扎,都沒有絲毫作用。,
一人一獸,正以極快的速度被吸向那巨大的岩漿漩渦中心。
而遠處的惡魔頭顱自然也看到了此般景象,只是猙獰地一笑,便不再去管,連看都不再看一眼,彷彿已經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而他射出的兩顆地炎天火依舊緊跟著張水兒射進了那漩渦中心。
卻說張水兒被吸進那巨大的岩漿漩渦,便驚恐地大叫。
他的下方,球球也在拚命掙扎。
在他的四周,全是旋轉著的火紅岩漿,巨大的轟鳴聲,震耳欲聾,滾滾的熱浪將他烤得渾身發燙,頭髮也捲曲起來。
而且越往下掉落,四周的熱浪越強,溫度也越高。
張水兒感覺自己就要被烤乾,全身一片煙霧繚繞,身上的衣服開始發出燒焦的味道。
這還僅僅是被岩漿的溫度烘烤,他的身體還沒捲入岩漿中。
若是被捲入岩漿中,定是死得不能再死!
「完了,這一次竟被吸進了岩漿漩渦中心,那一定會被熔化得連渣滓都不剩,死得不能再死了。」
張水兒心中不由地湧起一陣絕望。
卻說那漩渦直通湖底,非常深。
良久,張水兒在熾烈的烘烤下,才看到漩渦底部。
當他看清漩渦底部情景色,頓時驚訝地睜大了眼前。
「咦!那是?這漩渦底部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只見那漩渦中心深處,竟是一個白色光洞。
就當張水兒驚訝這漩渦底部怎麼會是白色光洞時,他和球球正以極快的速度被吸進白色光洞中。
原來,這漩渦上空的那巨大吸力,正是這白洞所為。
卻說張水兒被這光洞一吸進去,全身立即被一股巨力撕扯,彷彿馬上被撕碎一般。
痛得張水兒大聲嘶吼,體表的血管更是紛紛暴裂,轉瞬間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而球球也是同樣如此,通體的銀色毛髮,被自己的血染成一片血紅。
那難以容忍的劇烈,讓張水兒瞬間忘記先前被炙烤的痛苦,大腦一片恐怕。
就在張水兒疼痛得幾乎快昏厥過去的時候,前方突然一陣震顫,張水兒感覺身體渾身忽然一輕,那股撕扯的力量也隨之消失。
就像撞破了一層壁壘,突然進入了另一個地方。
隨後,又是一次重重的撞擊,卻是張水兒從空中落下,重重地摔落到地面上,卻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半晌後,張水兒的身體才微微動了動。
那股撕扯之力消失之後,張水兒的疼痛大減,他的神智也漸漸恢復了一些清明。
此刻,張水兒只覺得全身像被千刀萬剮過一般,陣陣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疼得咬緊了牙關,空氣中儘是自己散發的血腥味。
「對了!球球呢?」
張水兒突然想起了球球,吃力地抬頭望去,卻見球球渾身是血,奄奄一息地趴著不遠處,心中這才鬆一口氣。
至少球球還沒有死。
「剛才的白色光洞好恐怖啊!如果我不是體修武者,球球不是吃金屬長大的怪胎,我們倆個早就被撕成粉碎了。我想,沒有那個四階武者能穿過那個白色光洞吧?就算是五階武者都不一定安然穿過。對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直到這時,張水兒才想到自己的處境,吃力抬起頭望向四方。
卻驚訝地發現,他現在和球球竟在一座宮殿的大廳裡,而且四周的地板和牆壁都是由赤金巖打磨建造的。
空氣中飄蕩著極其濃郁的金元氣。
看著四周宮殿的雕飾,還有空氣中濃郁的金元氣。
張水兒腦中一閃,心中訝道:「難道這裡是三大密地之一的金神殿?」
就張水兒心中驚訝時,突然他神色微變,抬頭看向大廳的上空。
只見那處空間突然一陣莫名的扭曲,隨即兩顆黃豆大小的黑色火焰突兀地出現在空中,然後立即向張水兒雙腿射去
張水兒一看到那兩顆黑色火焰,立刻就認出那是『地炎天火』,嚇得他臉色大變,顧不得渾身撕裂般得疼痛,爬起就跑。
可是那兩顆地炎天火像有靈性一般,緊追著張水兒雙腿不放,而且速度奇快,瞬間就追上張水兒,附在他雙腿上燃燒起來。
張水兒頓時疼得在撲到在地,翻滾起來。
那兩小顆地炎天火猶如腐蝕的毒液一般,在張水兒的腿上慢慢燃燒,慢慢地擴散,將他雙腿的肌肉一寸寸地燒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