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還在睡意惺忪的狀態裡,聽到沙發上的兩人發出奇怪的聲音才睜開眼睛,看著向澤勳懷裡抱著一個女郎,他已經將她前面的衣服全部褪去,露出潔白的兩團,兩人嘴裡發出那種讓人聽了害羞的聲音。
「呼……」她倒抽一口氣,迅速的轉過身,這是?打擾了好戲?
安晴漫想逃離這個熱火朝天的現場,但卻被向澤勳的聲音遏制住:「你跑什麼,這種場面你見多了才是,怎麼,在我面前裝清純?」
向澤勳一手扶住已經熱情似火的謝微微,一邊抬起頭對著安晴漫的背影喊道:「別跟木樁子似的站在那,過來,給我們兩倒杯茶來!」
安晴漫咬牙倒抽了一口涼氣,轉過身子慢慢的移動步子,在心裡暗自對自己說,別去看他們投入的表演,倒杯水而已……
「她是誰呀!人家不要喝茶,人家要你餵我東西解渴……」謝微微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嘟嘴纏著他撒嬌。
「寶貝兒,待會兒到床上去一定喂得你飽飽的……這個女人啊,她那麼有名你都不知道?」
向澤勳故意用很誇張的語氣,謝微微當然知道那是安晴漫,她也配合的尖著嗓音回答道:「哎呦,人家哪裡知道她是誰嘛!是不是那個報紙上說不守婦道,不要臉的不惜出賣消息倒貼還得到了對方嫌棄的那個安晴漫呀?」
這兩人一唱一和,聲音特別的大,哪怕安晴漫倒開水嘩啦啦的聲音也不能蓋住。
「對的,就是你說的那個,現在她就跟個破鞋似的,我看著可憐就暫時留著她在這,做個傭人我本來還嫌髒的,但沒辦法,這麼晚了,寶貝你就將就著讓她服侍你吧!」
謝微微撅嘴得意的一笑,「人家哪裡敢啊!她可是你向大總裁的夫人,人家看到她都會心生畏懼哦!」
她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遠遠的看上去就跟個中毒了的蜘蛛精。
「不,從今往後她就是向家的罪人,人人都可唾棄,人人都可言語侮辱,就跟古代的那種奴隸地位是一樣的,我不會把她趕出去,我要把她折磨致死……」
向澤勳揪住謝微微的耳朵說的,謝微微疼的不敢出聲,這個男人顯然就是心理扭曲,他明明就在強壓住自己的痛苦,還要說這些惡言惡語,看來,這個安晴漫在他心中地位不一般,所謂又愛又恨,大概就是這樣。
「很好呢!這種女人確實不值得得到好臉色,這會兒我覺得她服侍我,還真是怪髒的!」
謝微微順著他的話來說,至於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不重要!
此時,正是安晴漫端著兩杯茶從廚房裡出來,對於他們說的這些話,她都清楚的聽在耳裡,強壓住內心湧動的思緒,鎮定的將茶放到這兩個人面前水晶玻璃桌上,輕聲說了句:「請喝茶!」
她不要被他找到把柄,她只想迅速的跑開。這樣的男人不值得自己心裡有漣漪浮動,最狠的報復就是無動於衷的冷漠,她要這樣才好。
「擺那麼遠,我們怎麼喝!」向澤勳冷冷的說,看著安晴漫那張沒有絲毫變化的臉,他的怒氣又加重了一分。
她端起一杯茶遞到謝微微面前,「請用茶!」神色鎮定,面前這兩個衣裳不整的男女和她沒有絲毫關係。她在心裡對自己一遍遍的說道。
謝微微伸手去拿,卻是剛觸碰著,她的手一鬆,她的手也鬆了,「啪嗒「一聲,滾燙的熱茶淋著她的手臂摔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嘶……」安晴漫疼痛的連忙把手縮回來用嘴吹,手臂赤紅一片,像是針扎般的疼痛,很快的,就會有水泡出現。
「真是沒用,拿杯水都拿不穩。」謝微微冷嘲熱諷的聲音響起,她可是巴不得向澤勳把這個女人折磨死才好。
安晴漫頭也沒抬,知道他們肯定會想盡辦法為難自己的,真是倒霉到極點,上午應對那個變態的老女人,晚上繼續應對這對狗男女。
「還不把桌子擦乾淨,真是掃興……」謝微微像個指揮般呵斥安晴漫,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
安晴漫也懶得跟這兩人作對,只在心裡默默的乞求趕緊的他們去做「正事」,那樣自己也就解脫了。
等她把桌子上的茶水和杯子清理乾淨,這兩個人依舊絲毫沒有要走開的意思,饒有興致的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盤夏威夷果,「喏,幫我們剝果肉出來吃!」
向澤勳臉色緊繃,像個面癱似的一語不發,只是眼神清冷的看著面前的安晴漫,想在她臉上看出點點情緒,可是,沒有,沒有任何的不滿和不愉快,他和身邊的女人這般親熱的摟在一起,一起針對她,她依舊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
安晴漫看著面前這一盤堅硬的如同石頭的夏威夷果,這要她怎麼去弄開?這每個夏威夷果只開了一條小口,根本沒有辦法用手把它掰開。
看著她不為所動,向澤勳冷冷的開口:「愣著幹什麼,要你剝果子你聾了?」他的臉上是玩味的笑,像是在等著看她怎麼剝開,剝不開又要她好看了。
「我的手沒辦法剝開這些堅硬的果子,我去找個錘子來錘吧!」無奈,這兩個人今晚上也是變態上身,她只能婉轉的想其他方法。
「就要你用手,找什麼錘子,你的手打開它們,不打開你試試看!」向澤勳怒了,把面前瓷碗推得發出刺刺的聲音,像是在警告她,你不這麼做,就要你好看。
安晴漫不敢再和他作對,默默的將那一盤夏威夷果抱在自己懷裡,用手費力的去掰,她鮮嫩的手指被那些堅硬的外殼刮的鮮血淋漓,剛才燙傷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這時候,這樣堅硬的外殼刮過去,更是雪上加霜,嬌嫩的皮肉被扯開,一雙手紅腫的像只紅燒豬蹄般恐怖。
可她像是麻木了一般,不斷的用力去掰手中的果子,不斷的用指甲去扣,費盡力氣剝開的果子,已經變成了紅色,根本就不能吃。
眼睜睜的看她幾乎自虐般對待自己的手,他終於看不下去出聲,「夠了!不要剝了!」她皮開肉綻的雙手,就如同他此時的心。
可她像是沒有聽到似的,繼續著手裡的動作,像個上了發條的木偶人,再也停不下來。
「我叫你夠了,你給我停下!」他終於忍無可忍的站起來,將她手裡的盆子打翻在地,她手裡的果子也終於脫離了她的雙手。
她依舊保持著手懸空在面前的動作,過了許久才緩緩的抬起頭,滿臉都是冰涼的眼淚,眼神已經是死魚眼般冷灰色。
「你滿意了嗎?你看我,你看看我,我還像個人嗎?你不是要折磨死我嗎?來啊,為什麼要停止,為什麼不繼續把我這個身體弄的殘破不缺,你不是很開心嗎?繼續啊,向澤勳,你看我會不會最後死在你的折磨裡變成灰燼,看我,會不會變成活死人……」
向澤勳被她這種荒蕪的絕望所感染,向來心狠手辣的男人,此時竟然紅了眼眶,他和她對視,兩個人眼裡都是令對方看了心碎的冰冷。
「你,不會死,但會生不如死,這是你欠我的,只要你活著一分鐘,你就要承受60秒的痛苦,這是你做蠢事的代價,拿你一生才償還的了~!」他也痛苦著,有她陪著,一起沉淪,真是好極了!
放下狠話之後的兩人就保持著這種奇怪的氣氛不動不語,還是謝微微扭著腰肢,像個軟骨頭似的耷拉倒進他的懷裡,「親愛的,人家好睏了啦!別和這個不重要的人繼續浪費時間了好不好!」
向澤勳扯出一個桃花笑容,捏了捏她俊俏的下巴,「好!我們**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費!」說完就一把將謝微微整個人抱起,她笑得花枝招展的鬼叫。
對於安晴漫灘在沙發上無力的痛苦成了鮮明的對比,偏偏這個男人還不肯這麼輕易的饒恕她,「還坐在那裡做什麼,跟著我們來房間繼續伺候著!」
她能尖叫的大喊變.態嗎?能大聲的抗拒,對他說no嗎?不能,她很明白這麼做了的下場會是什麼,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肚子裡還有個小生命需要她保重自己。
那兩個人一邊調.情一邊笑著,她慢慢的像只螻蟻似的跟在後面,三個人一起進了他們兩曾經恩愛的大房間裡,如今,卻是他們三人奇怪的要度過今晚。
「啊……」謝微微的尖叫別提有多大聲,她被向澤勳扔到了大床上,發出了十分淫蕩的叫喊,生怕這層樓的人都聽不到她此時興奮的心情似的。
「寶貝兒,留著你的尖叫待會用力喊哦,我喜歡聽你大聲的喊,越大聲,我就越大力哦……」向澤勳說著這種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話,安晴漫站在門口如同站在針氈上。
他們繼續在床上放肆的玩弄著彼此的身體,安晴漫用手摀住耳朵,這種聲音她真的聽了想瘋掉,這兩個人真的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嗎?
「你過來,站那麼遠幹什麼!」向澤勳的聲音傳來,她真想把自己挖個洞埋進去,但沒有辦法,她臉紅的都快要爆破了。
「喲喲,看,妓.女說自己是第一次的反應大概就是如此,她竟然還臉紅,真是佩服啊!我不是也玩了你那麼多次,你不是也叫的很.浪嗎?這會兒裝成這樣,真的很噁心!」他說完,就伸手將她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拉開。
「睜大你雙眼看著,也不准捂耳朵,看看人家是怎麼讓我shuang的,學著點,要是下次表現的不好,那我就會叫別的男人好好的調教你,無數的男人會把你調教的很好的。」
這個死變態!安晴漫在心裡惡狠狠的罵著,只好強壓住自己內心過不了的羞澀,就權當看兩隻狗交配好了,這人家願意上演這種大戲,她就硬下心腸來觀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