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你的意思是在你查詢之前,似乎那些人就已經預知到你可能會查詢,所以早就把所有資料和痕跡全部毀掉?」
想澤勳握著電話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這人竟連c都沒辦法找出來,這叫他怎能心安?
「雖然我沒有查出來這筆錢具體的是在誰操控,但我很仔細的查詢了歐洲這邊最近有哪些大財團和銀行移動了很大的資金,然後再逐一的排除,發現,卡薩家族很奇怪,他們家生意並無很大資金的波動,但卻在財務上與銀行頻頻來往資金融合,就單獨這個月,和銀行融合了三次。」
「那這個卡薩家族的現主事的當家人是不是有個私生女在國內,名字叫做穆麗來?」幾乎是毫不遲疑的想澤勳就想到她,之前就已經把她鎖定成了頭號嫌疑人。
「沒錯,雖然查詢不出資金到底有沒有到國內,但這個傳統的貴族世家這段時間內確實做出的事情和他們平時是極其有反差的!」
得到了c這些話,想澤勳幾乎已經能肯定了自己之前所做的猜想,「好了,我知道了,麻煩c繼續幫我盯緊法國那邊的動靜,稍微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都要告訴我!」
收線之後的想澤勳沒有任何的遲疑,拿起電話打給了朱晨,「去幫我購進穆麗來參與的風險投資旗下所有的股票,能買多少是多少,還有周楚惟現在公司的股票,也給我盡最大的力去買入!」
他要用這種資金兌資金,相互擠兌的方式和那個自不量力的女人玩,他要讓那對蠢貨男女知道得罪他想澤勳的下場。
連續幾日,穆麗來的公司幾乎是遭到了致命的衝擊,若不是她背後強大的資金鏈,恐怕沒兩日就宣佈了破產,包括周楚惟自己的上市公司也是滅頂之災,這樣強大的力量來的迅猛至極,恐怕除了想澤勳有這樣的能力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穆麗來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疲倦的撫摸自己的眉心,「即使知道他很快就會反擊,但這麼強大的來勢洶洶還是讓人心悸,幸好宋一南那邊他完全不知,不然,我們這三隻小螞蚱還不被他這一把火燒的只剩灰。」
周楚惟比她淡定許多,還很有閒情逸致的翻看著最新的財經雜誌,上面全是對這一個星期a市這忽上忽下不明所以的經濟趨勢猜測,各種雜亂猜測和語言讓人看了啼笑皆非。
「女人就是沉不住氣,這本來就是能預見的事,只是遲早而已!他向澤勳有這些反應絲毫都不奇怪,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和宋一南聯手抵抗,然後做出被他完全擊敗的假象,他新的項目啟動在即,所以他才會這般火燒火燎的著急,我們只要能撐到他新項目啟動之後,我們就贏了!」
周楚惟這番話說完,穆麗來眼神山說不定,她和宋一南瞞著他預謀的那件事才是真正的釜底抽薪,一旦成功,向澤勳肯定戰鬥力為零的,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會不會也被給徹底擊垮?
她沒有保證,她不敢去想以後,去想所有事情揭露那天,她該怎麼收拾那些破碎的局面,他們都是瘋子,為了愛,早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準備。
向澤勳這一連三四天都是在公司度過的,他幾乎是狠紅了眼睛,只要針對那個人是周楚惟,他的理智都化成了怒火,恨不得將他徹底按死才能解氣。
東方夜和許南煜雙雙來到這個已經走火入魔的男人公司裡,只看著他正面色凝重的對著電腦,手裡還拿著電話不斷的在指揮他的下屬該怎麼做。
他們兩人有特權見想澤勳在什麼時候都不需要預約,不然,他們看著這公司裡上上下下所有人忙的人仰馬翻的場景,絲毫不懷疑,若是換了別人,保安早就把他們給丟了出去。
想澤勳不見任何人!這是下面保安和前台這幾天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好像是,想澤勳儼然成了閉門不出的大師,外面求見的都是想修煉的弟子。
見到自己兩位朋友已經站在自己面前,想澤勳這才疲憊的把手裡的電話放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紅腫的眼眶,「你們怎麼來了?」
「前段時間就看到你公司股票動彈了不少,我當時只當是你自己有意無事讓自己公司增強一些競爭力,只是未曾想到竟然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看你這幾天的動靜,怎麼樣了?需要幫忙的地方不要客氣!」
許南煜率先開了口,作為好兄弟,他做好了在任何時候都和他並肩作戰的準備。
東方夜慢悠悠的坐了下來,有助理已經很專業的端上了他們各自喜愛的咖啡,放在他們面前又快速的給關上了門。
「我只是覺得這一場股市的動彈只是個小前兆,好像真正的驚濤駭浪是藏在後面,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東方夜雖然不參與商場上面的爾虞我詐,帶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
許南煜看了看東方夜再看想澤勳,等他說自己的看法。
「我管他後面還會有什麼,眼前我是要將他們一鍋端的!」向澤勳憤怒的拍了拍桌子,真是想到那個男人他就來氣。
「澤勳你冷靜點吧!不要遇到關於感情的事你就淡定不了,你想想穆麗來背後代表的是什麼,她既然敢不怕死的公然挑釁你,想必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你覺得你用這種不惜一本傷人的方法,能把他們一鍋端嗎?」
東方夜簡直是成了苦口婆心的老媽子,恨不得抓住向澤勳的手臂像咆哮帝馬景濤那樣,對著他一通亂搖,你給我清醒點啊,你不清醒我就給你沒玩啊!
許南煜也急忙點頭附和,「東方哥哥說的不錯,向哥哥你確定這樣做你能大獲全勝?」
「你們說的我當然早就想到了,你們別擔心,我有我的方法,斷然不會成為你們預見的那樣,別太擔心,用不了幾日,我就要看到他們消失在a市!」
聽到他這麼胸有成竹的話,這兩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畢竟他是向澤勳,比起他們,他玩這些商業上的手段是無往不利,相信這次,他依舊有他獨特的方法去解決那些事情。
比起想澤勳的忙碌,安晴漫則是不安和難耐,因為她剛才接了個十分關鍵的電話,她需要準備準備,去幹一件對她來說難度不亞於前所未有的困難。
「你現在只需要去做一件事,就是去把想澤勳給放安眠藥給弄睡了,並且拿到他現在最後的決策,這十分的關鍵!」
安晴漫聽到這話,手不能自控的發抖,用已經變了調子的聲音問道:「現在已經是到了最後見分曉的時刻了麼?」
「差不多,所以你那邊很關鍵,記住,成敗與否,就在這了!」
聽到這話,安晴漫越發覺得為難和緊張,她要去對付的是向澤勳,想到自己在他面前簡直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蠢貨,她想不到自己要是被他得知真相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但沒辦法,她肚子裡的那個生命令她獲得這勇者般的力量。
她呆呆的坐在房間的籐椅上一語不發,窗外是灰濛濛的世界,像是要下雨,但又好像不會下,a市的天氣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出現這種令人費解的狀態,她握了握拳頭,摸摸自己的肚子,像是真的到了抉擇的時候,寶寶啊,請你給媽媽一些力量吧!
在將近天色越來越暗的時候,她提著保溫瓶,裡面裝了她精心熬製的雞湯和一些小菜,她要去找向澤勳,不僅是為了送這些食物,還為了自己身上不能褪下的使命。
司機將她安全的送達向澤勳的公司,之前已經與他的秘書通過了電話,哪怕現在公司是忙的人仰馬翻,訓練有素的秘書小姐還是恭恭敬敬的等在樓下迎接安晴漫。
「真是不好意思,還麻煩你特意的來樓下等我!」安晴漫抱歉的說道。
「總裁夫人這是我們該做的,向總已經知道你要過來,晚餐也沒有吩咐我們準備,看來他是很期待你的到來!」
聽到這種十分冠冕的話,安晴漫只覺得自己神經突突的跳,她不知道怎麼接過這話茬,只是笑了笑,「那就麻煩你帶路吧!」
等到安晴漫看到他的時候,她差點沒認出來這人是向澤勳,他滿臉的鬍子茬,可能也是太勞累的關係,他一張臉變得蠟黃,眼睛都凹下去了。
「怎麼瘦成這樣,這只不過是短短幾天的時間,你太拚命了!」安晴漫下意識的就說出這些心疼的話來,這一刻,沒有帶著任何的虛情假意。
他握住她的手笑了笑,臉上的皮膚都皺了起來,「來,讓我看看,你給我做了什麼好吃的!連續吃一些餐廳裡的快餐,我都膩死了,聽到你要來,我的饞蟲都給帶出來了。」
聽他這麼一說,安晴漫笑得十分的滿足,「給你準備的都是你平時愛吃的一些菜,飯量也很足,你可以多吃一些!」
把食物全部擺在他見客人的茶几上,她一邊拿出來,他就已經在一旁開吃起來,看著他滿足的像個孩字般的神情,她內心酸澀的柔軟無比,這真的是向澤勳嗎?那個心狠手辣的男人,那個沒有心的男人,此時她怎麼覺得他那般的脆弱呢?
「真好吃,漫漫,這幾日我工作可能比較忙,你要沒事就來給我送吃的好不好?」他帶著商量的語氣,眼神是懇求她的表情。
安晴漫差點沒忍住就要掉下眼淚來,「好!」只是,我們還有以後嗎?過了今天,我只怕你恨不得把我掐死才好吧?可我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