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魂渾身上下立馬跟觸電一般,緊接著就反抗,「靠,放開老子!」
「在動一下試試?」
男人沙啞的聲音帶著威脅,好似東方魂真的在動一下,他就能在這裡立馬要了他一般。舒殢殩獍
東方魂第一次沒種的聽話了,身體僵硬,一動不動,嘴上卻不服輸,「榮城你他媽噁心不噁心?剛才還跟一個女人親親我我,這會又來跟老子拉拉扯扯,想男女通吃?」
東方魂越想越窩火,怎麼說身後的男人也是被他睡過兩次啊,那也好歹是他的人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當著他的面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
這要是讓他的人知道的,那不得笑話死他這個老闆?
趁著榮城發愣間,東方魂快速逃離危險地帶,坐會自己原來的位置,怒視榮城。
「她是百里家族的小姐,百里蓮兒。」除此之外跟他沒有任何關係,這算是榮城對他的解釋。
東方魂挑眉,好似抓到自己老公出牆的怨婦一般,示意榮城繼續說下去。
「南凌玦中毒那次,需要的解藥就是百里老頭給的,算是欠老頭一個人情。」所以他才會放任百里蓮兒靠近自己。
所以是他錯怪他了麼?東方魂面色緩和了很多,不過對於面前這一隻一天到晚就發情的種豬他還是選擇,「別過來!」
靠,剛還準備看在他為玦找解藥的份上原諒他,這貨站起來是要做什麼?
榮城輕笑,「我解釋完了,不該給點報酬麼?」
「狗屁!還不給老子把船划回去!」
眼看東方魂瞬間炸毛,榮城無奈一笑,揮了揮自己受傷的手,「我是傷者。」
「傷者?」那剛才是誰一掌把百里蓮兒給送到岸上去的?
踹了踹榮城的腳東方魂厲呵,「快點!」別以為他不知道,這點傷對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
「好好。」他妥協。
看著榮城一隻手划著船,東方魂別提多享受了,這算是近幾日來他從榮城身上討回來的酬勞,當然醫藥費他會另開一張單子送到榮家堡去的。
越來越多的人聚集西城,西城的客棧出現爆滿,一些名聲大的則是直接住進第一山莊。
百壽宴終於來臨。
期間南凌玦沒有看見獨孤遲,白天送禮的把第一山莊堆的水洩不通,夜幕降臨,壽宴也正是開始。
第一山莊宏偉的建築環繞了整座山頭,今夜高手雲集,一共設宴一千桌,戒備更是以往的兩倍。
南凌玦幾人混在人群中,為了靈珠能起到完美的效應,莊老頭特意把時間改到晚上,白天太陽光會掩蓋住靈珠的光芒。
所有人紛紛伸長了脖子,等著那傳說中的靈珠,暗中不缺少想要搶奪靈珠的人。
對於這些人,莊老頭絲毫不放在心上,三大聖地其中兩大聖地參加,在加上山莊的防禦系統,敢搶他的寶貝,簡直就是廁所裡點燈——找死!
「聖僧請。」
對於這個青雲寺的聖僧,莊老頭是格外看重的。
微微施禮,虛念出現在眾人眼前。
虛念的出現,最驚訝的莫過於南凌玦,他尋了四週一邊發現沒有他要找的人後,南凌玦招來雲飛,「虛念什麼時候出現的?」
雲飛也表示疑惑,但是更多的則是愧疚自己的辦事不利,因為他也不知道。
「屬下一直守在這裡,也沒注意到虛念小師傅是何時出現的,還請尊主責罰。」
那麼虛念就是才來的?看他身上的僧衣煥然一新,一定是了。
「派人找找鳳舞的行蹤,她應該也來了。」
「是,屬下這就去。」
山莊後院,鳳舞穿梭在各大庫房之間,翻開一個又一個的箱子,雙手叉腰,「這老頭名聲竟然這麼大。」光是送的禮物都是價值連城了,可是雖然珠子無數,但是都沒有她要找的。
邪澀輕哼,「女人你到底要找什麼?」要不是它衝進迷之谷,鳳舞等人這會依舊在裡面打轉呢。
「我要找一顆珠子。」
「什麼珠子?這裡那麼多珠子都沒有你要的?」
「都不是,我要找的是玄靈珠,對於修煉玄氣有極佳的輔助能力。」關掉箱子,鳳舞直接坐在箱子蓋上,單手撐著下巴思考,庫房她都找了一遍,結果都沒有,難道珠子根本就不在這裡?
「玄靈珠?不就在你體內麼?」它還以為她要找什麼東西呢。
鳳舞差點從箱子上摔了下去,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立馬抱著邪澀躲在一個大箱子後。
庫房的門被打開,山莊的侍衛探頭查詢了一番沒有發現可疑之處後,再次關上門,上好鎖。
待腳步聲遠去後,鳳舞對上邪澀紅寶石的眼眸,小聲道,「我體內那顆珠子不是叫火靈珠麼?」
邪澀白了她一樣,「那不都一樣麼?」都是靈珠。
鳳舞嘴角抽搐,揪著邪澀的耳朵,反駁道,「當然不一樣,玄靈珠是玄靈珠,火靈珠是火靈珠,走,出去看看老頭今晚要得瑟的珠子是什麼,說不定就是我要找的玄靈珠。」
「你確定你要這樣出去?」邪澀指著鳳舞的身體,一臉不敢相信。
鳳舞低頭,這才發現她的裙擺破爛不堪,嘴角上翹,雙眸狡黠,「看我的。」
當鳳舞身著第一山莊巡邏制服出現在邪澀面前時,邪澀扶額,「好搓。」
瞧瞧那原本白皙勾人的臉蛋,此刻黑不溜秋,在看看原本窈窕的身姿,此刻被裹在臃腫的制服下,丟人堆裡都不會被發現的!
摸了摸鼻子,鳳舞挑眉,「怎樣?」她這偽裝術還算成功吧。
邪澀抽搐著嘴角,後退幾步,「還,還行。」
撫了撫自己的帽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再次確定完美後,鳳舞抬頭挺胸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等等我!」
鳳舞回頭,瞅著邪澀這顯眼的模樣,打了一個響指笑著取下自己的帽子,「來。」
邪澀哭喪著臉,「女人你不會想讓我躲進去吧?」
「速度。」磨磨唧唧做什麼。
當鳳舞出現在前院時,她高高聳起的帽子裡時不時的會動一下,然後她敲一下,裡面的邪澀立馬安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