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魂欣喜若狂的抱住離燁,在他粉嫩的小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我的小財神愛死你了。舒殢殩獍」
擦了擦他的口水,離燁嘿嘿道,「你喜歡就好。」先給你打打預防針,免得到時候……榮少找他單挑,
東方魂把地上的聖靈果全部收進儲物戒指裡面,留下一句,「你們自個看,爺做生意去了。」然後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離燁瞅了瞅他老爹,摸出他給的戒指遞了過去,獻媚的笑,「老爹聖靈果就把東方叔叔樂成這樣,你說這個普渡果他要是知道會不會吐血啊?」
南凌玦的嘴角很明顯的抽搐了下,這一看不得了,全是普渡果對卡品介的人簡直就是逆天的寶貝。
「你啊。」南凌玦寵溺一笑。
「嘿嘿,老爹這些要是都給咱們逍遙宮的兄弟吃了,那麼他們的實力不都是整體提高了嗎?」那樣逍遙宮就更強大了。
南凌玦點頭,「雲飛。」
「雲飛在。」候在門外的雲飛走了進來。
南凌玦把戒指一拋,「你知道怎麼做。」
握著那枚戒指,雲飛內心是激動的,逍遙宮裡很多兄弟都卡在了神玄四品,突破不了皇玄,這一次有了普渡果……逍遙宮又不知道要多多少皇玄高手。
「雲飛替兄弟們感謝少主。」
離燁罷手,「都是一家人,雲飛叔叔客氣了。」
當逍遙宮那些卡了幾年神玄的高手服下普渡果後,再有雲飛把關,紛紛渡劫,升到皇玄。
一整晚,天空都是雷鳴電閃。
有好奇人士想要追著雷劫去一探究竟,結果等趕到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
逍遙宮這一次分別有三十人渡劫成功,且都是快速的變換坐標,一時間成為了整個盛天大陸的神話。
而當他們知道這些普渡果都是少主給的後,一個個對離燁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於是在離燁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在逍遙宮的地位瞬間暴漲,僅次於他老爹。
屋頂
虛念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竹笛,愛憐的擦拭了幾番後,看著月亮歎息,師父只是讓自己跟小師妹在一起,也沒說讓他做什麼,可是出來這麼久了,他好想大師傅還有師兄弟們。
也不知道師兄弟們有沒有按時上早課。
也不知道大師傅身體怎麼樣了?入秋了,大師傅的咳嗽又該犯了。
悠揚的笛聲,傳遞著濃濃的思念,時而悲鳴,時而低落。
笛聲勾起了妖月內心的共鳴,她尋著笛聲而來,就看見那抹熟悉的人影。
沒有出聲,坐在屋頂的另一端,四個角,她與虛念背對背。
風起,吹響了妖月身上的鈴鐺,配合著虛念的笛聲竟一點也不顯得突出,反而奏出另一番音色。
一曲完畢,虛念睜開眼,對於妖月會出現在這裡顯然很詫異,「妖月施主。」
妖月斜睨了他一眼,嘴角翹起,「小和尚你思春吶。」
虛念面色一紅,微微窘迫,「妖月施主誤會了,小僧只是……」
看著他一臉急切的要解釋,可是又語無倫次的模樣,莫名的妖月笑了。
銀鈴般悅耳的聲音,明媚的笑容,虛念一時間竟然看癡了。
他琉璃色的眼眸不適那些男子那般猥瑣,也沒有**,只是單純的欣賞,這是妖月見過最純的眼神。
她想,這也許就是她為什麼沒有殺虛念的原因吧。
「小時候娘親撫琴爹爹就會吹笛伴奏。」她就會枕在娘親的腿上,聽著樂曲進入夢鄉。
可是當她有一日醒來後就發現家丁都死了,爹爹被人碎了身體,其中頭顱滾到她的面前,讓她瞬間驚醒。
耳畔是娘親痛苦的吶喊聲,還有男人淫-穢的聲音,娘親不認凌辱,自刎了。
鮮血染紅了她溫馨的家園,那年她才八歲那群禽獸連八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
她如一個失去靈魂的布偶,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師父所救,那也是她第一次殺人,她要用雙手才能拿穩劍,拖著傷痕纍纍的身體,一步一步靠近,眼都不眨一下,把那十幾個禽獸全部殺死。
師父說,「月兒,這世上男人都該死。」
看著週身籠罩著濃濃殺意的妖月,虛念擔憂的拍了拍她,「妖月施主你怎麼了?」
妖月噌的抬起頭,雙眸陰鷙的看著眼前的人,身體已經快一步擒住虛念的手腕,卡嚓一聲脆響,虛念的手腕脫臼了。
恢復過來的妖月,眼裡的凌厲散去,看著半跪在地上的虛念鬆開他的胳膊冷冷道,「以後不要碰我。」
「是小僧多有得罪。」
看著他疼的抽氣的模樣,妖月再次抓過他的手,卡嚓一聲把虛念脫臼的手重新癒合。
虛念心想,妖月施主明明就很善良,為什麼要用冷漠來包裹自己?
腰間的竹笛被人奪走,虛念詫異的看著妖月。
把玩著手裡的竹笛,妖月湊在嘴邊,吹起了記憶力熟悉的曲調。
呃……本想奪回的虛念定格在了原地,笛聲由低漸高,從遼闊的草原瞬間轉變到金戈鐵馬的戰場,四周充滿殺氣,把聽者帶入殺怒裡。
虛念捂著耳朵,痛苦的喊,「妖月施主,你快停下。」
手指飛舞,笛聲越來越緊湊,配合著妖月身上的鈴鐺一時間虛念只覺得自己被困在水火之間。
錚!
突然響起的琴音盛氣凌人的插入,時而舒緩如流泉,時而急越如飛瀑,又好似情人之間呢喃細語溫順著暴躁的戀人一般。
兩股音色在黑夜裡完美的演奏,虛念由於痛苦而蹙起的眉頭也隨之鬆懈。
笛聲戛然而止,妖月瞇著眼眸看著四周,「不知哪位高人在此?可否出來見上一面?」
聲音久久沒有回復。
神識一動,妖月眼裡閃過凌厲立馬追了上去。
「哎,妖月施主,小僧的竹笛……」
「這竹笛就當做你剛才碰本教主的賠禮了。」
「妖月施主你若喜歡小僧明日給你做一個,這個不行,這是師父送給小僧的……」黑夜裡哪裡還有妖月的身影?
虛念頹廢的坐下,撓了撓自己的小光頭,「這可怎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