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凌玦帶著離燁,邪澀,窮奇,花花,虎王,回到萬寶堂時,被告知,端木蓉跟鳳藍的血也都不符合。舒殢殩獍
「怎麼會這樣?難道鳳舞不是阿姨你的女人?」東方魂下意識的開口,說完就覺得說錯了,立馬閉上嘴。
端木蓉失魂的搖頭,「舞兒是我的女兒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血不同。」
鳳藍坐在床前,一手搭在鳳舞的眼睛上,深藍的瞳孔清澈如泉,慢慢的鳳藍眼神空洞。
靜,整個空間靜的只有心跳聲。
半響鳳藍睜開眼眸,小臉慘白,「這副身體裡沒有靈魂。」
「什麼?」
所有人異口同聲,皆是不敢相信。
自鳳舞手上帶著的血羅剎裡冒出陣陣黑煙,夢姬的人像逐漸變得清晰,看著昏迷不醒的鳳舞她開口道,「此鳳舞非彼鳳舞,靈魂早已經被替換,在她頭髮變成紫色的那一晚她身體裡面的血液早就換過了。」
南凌玦想到那也墳地的情景。
端木蓉皺眉,「靈魂替換?」不會的。
夢姬歎了一口氣,本來這些話應該是鳳舞自己說的,可是現在攸關她的生死不說清楚他們根本找不到解救她的辦法。
「鳳夫人其實你心裡早就有疑問的了不是嗎?從你女兒改變的那一天起,她不是恢復了健康,而是身體裡面的靈魂被替換了而已,她命不該絕,重生在你女兒的身體裡面,在修煉攝魂**時,她與這個身體合二為一,那一刻你們之間的血緣關係也斷了,這也是你們血液不符合的原因。」
端木蓉踉蹌的後退,神色驚慌,回想起女兒醒來後的種種,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哽咽道,「那我的女兒呢?我的女兒又上哪去了?」
夢姬搖頭,真正的鳳舞生死她不得而知。
看向南凌玦,夢姬幽幽道,「屍毒是沒有解藥的。」
「夢姬姑姑,你一定知道救鳳姐的方法對不對?」離燁倔強的看著床上的女人,這是他的鳳姐,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阿離。」鳳藍出聲打斷離燁。
夢姬本就只是一縷魂而已,要救鳳舞就是以魂渡魂,因為鳳舞的三魂七魄少了一魂。
如果夢姬願意,那麼久意味著她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就在所有人失望之極的時候,夢姬淡笑著出聲,看向南凌玦,「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麼?」
南凌玦點頭,「嗯。」
他知道這個女人記仇。
夢姬笑了,看著南凌玦的臉喃喃道,「你很像他。」跟那個男人一樣,初見時都不屑看自己。
南凌玦皺眉,因為夢姬在透過他看著另一個男人。
「你跟雲翔天是什麼關係?」
雲翔天?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人應該就是白雲居的現任家主,「我母親是雲家人。」而他早已跟白雲居沒有任何關係。
夢姬了然一笑,「呵……」自她口中吐出一顆黑色的珠子,那枚珠子緩緩的落在南凌玦的掌心內,「幫我交給他。」
看向虛念,夢姬道,「小師傅麻煩你了。」
這些年她過的太累了,可以說是鳳舞解救了她,這一刻放下所有仇恨,怨念,夢姬覺得自己無比輕鬆。
「阿彌陀佛。」虛念閉目鞠躬,隨後雙腿盤膝而坐,轉動著手裡的佛珠,誦起經文。
夢姬再次形成一團黑霧,隨著虛念的經文盤旋在鳳舞的額頭,慢慢的侵入她的身體。
經文壓制住鳳舞的身體,原本躺在床上的身體開始震動。
虛念滿頭大汗,床上鳳舞的身體抽動的更加厲害。
南凌玦把玄氣傳送到虛念的體內,以二人之力在經歷了半柱香的時間,鳳舞的身體漂浮在半空。
眉心的火焰圖案在閃動,她原本淡紫色的髮絲慢慢的褪色,染上黑色,黑的發亮!
一枚水藍色的小冰珠撬開鳳舞的嘴唇飛了出來。
南凌玦拂袖一揮,下一刻那枚有屍毒凝結而成的珠子被他握在手心。
緊閉的眼眸突然睜開,雙眸從未有過的冷冽,鳳舞的身影下一刻直接消失在原地。
留下錯愕的眾人。
邪澀暗叫,「不好。」捻起咒語也消失在原地,讓所有人更加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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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河之境
邪澀一現身就大喊,「女人!」她為什麼會知道這裡?
難道她想起什麼了?
鳳舞回眸,看著一臉焦急的邪澀,桃花眼泛起點點漣漪,精緻的五官染上邪魅的笑容媚態橫生,「原來你把她藏在這裡。」
邪澀嘴巴由於驚訝張的大大的,腦海裡全是她說的話『原來你把她藏在這裡。』她想起來了!
撲通一聲,鳳舞潛入恆河,邪澀大喊,「女人,你不能下去。」
砰,恆河的水面上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把邪澀彈飛了。
邪澀不死心的繼續,可是顯而易見都是徒勞,這上面已經被鳳舞布下結界了。
「有些事情過了這麼多年,也該解決了。」窮奇滄桑的聲音在邪澀的身後響起。
邪澀揮著權杖怒吼,「那也不是現在!」她的身體才剛復原,如果這個笨蛋女人又一次解開了弱水的封印怎麼辦?
她才剛醒來,萬一被弱水傷害了怎麼辦?
腦海裡,是上萬年的情景,鳳舞被弱水打下誅仙台的情景,每每想起邪澀都一身冷汗,它絕對不會讓事情在重蹈覆轍的!
紅色的眼眸一片冷色,就算恢復了女人也不會知道弱水被關在這裡的,只有一個答案,一定是弱水召喚她來的。
這一刻邪澀恨不得把弱水這個女人打的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暗黑魔法一遍又一遍的撞擊著,恆河水面就像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對於邪澀的攻擊,只是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堅硬無比。
「你還是老樣子。」只要跟那個女人有關,就變得失控。
「我以為過了這些年你應該有所改變。」雖然都是魔,但是你永遠都不會成為她的良人。
她與那個男人是三生三世的愛情,沒有任何人能插足的。
邪澀頹廢的浮在空中,紅色的眼眸染上哀傷,拉攏著耳朵,輕歎道,「只要能陪在她的身邊我已經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