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滾落下去的大石頭為支點,妖月腳尖踩在上面飛了上去,手臂去抓另一端的繩子。舒殢殩獍
啪……
十指相扣,虛念趴在斷橋的另一頭,緊緊的扣住妖月的手,用力的拉住她。
妖月大腦好似突然停止了思考,虛念的汗珠滾落啪嗒滴在了妖月臉上的彎月上,妖月突然驚醒,她本可以直接飛上去的,可是莫名的,身體就掉在半空中,視線裡是虛念賣力拉她的模樣。
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喂,小和尚,你不是說死亦何懼麼?」
虛念艱難的開口,「可是你不能死!」
「哦?為什麼?」
啪……另一端的繩子也發生了斷裂,虛念身體猛的朝前撲去。
「啊……」
看著尖叫的兒子,鳳舞滿頭黑線,「你叫什麼?」
離燁癟嘴,「都要掉下去了,他們倆個都沒叫,我就幫忙叫啊。」
看向一旁的老爹,離燁戳了戳他,「老爹你說我是不是給他們增加了緊張的氣氛?」
南凌玦眸光溫和,看著被妖月攔腰抱著飛過來的虛念道,「嗯,確實增加了。」
腳尖落地,妖月鬆開虛念,看著這一家三口齊齊白眼。
鳳舞嘿嘿一笑,「別這樣看著我們啊,我們這不是想給你們自造點單獨相處的機會麼?」她剛才準備召喚出火火去救他們的,是某位爺時候不用的。
以妖月的實力,這點困難對她而言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所以這也就是南凌玦為什麼沒有讓鳳舞出手的原因。
再則就是南凌玦覺得妖月對虛念好像很不一樣,呵……他很期待,這個揚言要殺盡天下男人的教主愛上男人會是什麼情景?還是一個六根清淨的男人。
呵應該比榮城和東方魂兩人之間更精彩吧?
「你覺得我會相信?」看著南凌玦一臉惡趣味的笑容,妖月越過眾人率先走向前。
鳳舞聳肩,「愛信不信。」拍了拍虛念的肩膀,鳳舞眨巴眼打趣道,「師兄你剛才破戒了哦。」
虛念面色一紅,垂下眼眸,雙手合十解釋道,「剛才情況緊急,小僧不是有意的,佛祖應該會原諒小僧的。」
默了還重重的點頭,表示自己真的只是救人而已。
「鳳姐你就不要在耍小師叔了,看耳根子都紅了。」小師叔真可憐,都跟鳳姐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還不知道鳳姐唯恐天下不亂呢?
「小僧……小僧……」虛念急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好似在逃避鳳舞的捉弄,跟著妖月的腳步走了。
鳳舞摸了摸鼻子,看著虛念急匆匆的背影感歎,「男人就要這樣才可愛嘛。」戳了戳兒子的臉蛋,「多跟你師叔學學,一天到晚就會跟老娘頂嘴。」
離燁很無辜,「我這是遺傳。」他老爹不也是這樣的麼?
鳳舞扶額,一副我不認識你倆的模樣,甩開他們父子自己走了,混蛋小子,有了爹就不要她這個娘了!
「娘子等等為夫……」
身後傳來某人嬌滴滴的聲音,鳳舞一個腳下踉蹌差點摔倒,穩住身形後,木訥的轉身就看見南凌玦對著自己嬌羞的拋著眉眼。
南凌玦用腳拐了拐兒子,離燁立馬學著他老爹的模樣,細著嗓子扭捏道,「哎喲,鳳姐你好討厭……」
噗……嘴角狂抽,鳳舞顫抖著手指,「你倆吃錯藥了?」
離燁滿臉黑線,一臉控訴道,「明明是你自己說的,要我們像小師叔多多學習的,我跟老爹學了你竟然說我們吃錯藥了,女人啊,真難滿足。」離燁搖頭晃腦表示對女人已經徹底無語了。
「娘子……」說話間,南凌玦已經來到鳳舞的眼前,臉蛋紅撲撲的,促狹的鳳眸暗送秋波。
鳳舞戳了戳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道,「虛念沒有你們這麼娘好嗎?」節操啊,掉了一地有木有?不過還別說,別的沒學到,虛念的害羞到是更勝一籌!
「還有,誰是你娘子?」八字都沒一撇好嗎?雖然昨晚的談判鳳舞睡著了,但是也不代表自己接受了他!
目前為止他也就是孩他爹而已!
南凌玦湊了過去,俊逸的五官染上人畜無害的笑容,「那就夫人?還是愛妃?」
夫人?愛妃?嘴角僵硬的抽搐,鳳舞搖了搖頭,一副南凌玦無藥可救的模樣,真心不知道他邪尊的稱號是怎麼來的!
應該叫流氓尊才對!
離燁鄙視道,「老爹你很弱耶,都這麼久了都沒搞定鳳姐。」轉頭對著鳳姐咧嘴一笑,「還是鳳姐真的在等著我娶你?」
「呵……你倆……真是越看越像父子,誰要說你們不是父子我都不樂意了,瞧瞧……一樣的無賴,一樣的自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眼裡閃過狡黠,接收到兩人期待的眼神,鳳舞一邊後退一邊笑顏如花。
櫻唇輕啟,「一樣的臭不要臉!」
父子倆相望,相互挑眉,他們真有她說的這般不堪麼?
離燁搖頭,很是痛心道,「老爹是鳳姐沒眼光,在我心裡你一直不是一個人。」
南凌玦擦了擦額頭的汗,「不是人?」在孩他娘眼裡好歹還算個人,在兒子這裡竟然連人都談不上了?小子你確定不是在找抽?
離燁嘿嘿一笑,「神,你是神一般的存在。」呼,好險,差點說漏嘴了。
前方的路越走越窄,兩旁的山谷全是石頭,鳳舞食指的火焰一閃一閃,力度控制的剛剛好,照明用。
「二師兄?二師兄?」鳳舞疑惑的看了眼四周,奇怪了,剛不是沒隔多遠麼?怎麼這會這二二的虛念跟妖月兩人的身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且喊出去的聲音也都被什麼吞噬了一般,傳不出這個峽谷。
「鳳姐怎麼了?」後趕上來的離燁鬆開抓著老爹的袖子,朝鳳舞走去。
鳳舞轉身,面色大驚,「快跑!」
轟隆隆,就在南凌玦的上空突然墜落下無數的石頭,一時間下起了石頭雨!
沒有回頭,南凌玦一手夾起離燁,身影快速的追上鳳舞的腳步,狹小的道路間,兩人躲避著石頭一個勁的往前跑。
而身後的路,則被大石頭堵上,這條路形成了一條死路!
石頭雨沒有停下,依舊從峽谷頂端瘋狂的往下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