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腰間處好像是用鋒利的刀片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腰帶也被劃掉了一半勉強耷拉在腰間,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舒虺璩酉
那人大概從沒遇到過此等事情,垂在身體兩旁的手因為被人誤解羞辱緊緊握成拳,格外蒼白的臉色因著被人圍觀而顯得十分不耐卻又無法解脫。
雖然看他的裝扮也不像是富家公子,但上官爾尋是怎麼都不會相信這樣的他去偷一塊玉珮的。
「他是誰?」上官爾尋小聲詢問身邊看熱鬧的婦人。
那婦人回答:「他是雲家三公子啊,平常很少出門的,沒想到竟會遇到這種事。」
雲家三公子?
就是那個不受寵的病美人云惜公子?
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自幼體弱多病難怪臉色看上去那麼蒼白,看他站在那裡羞憤卻又無助的樣子,上官爾尋心裡悄然泛起一種異樣的情緒。
又注意到站在病美人身邊還有一名年紀十五歲上下的少年,剛拚死維護病美人的樣子大概就是他的僕人吧。
老闆狗眼看人低聲音也陰陽怪氣:「喲,錢袋被偷了,真是老套,還有沒有別的借口啊!不是他偷的難道是你偷的?」
僕人凌思氣得眼睛通紅:「我沒有偷。」
圍觀中有人看不慣老闆平常的所作所為,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老闆,你再仔細找找吧,他是雲家三公子,會偷你區區一塊玉珮麼?」
老闆橫眉豎眼:「那可說不定,你看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洗得發白了,雲家又怎麼樣?是人都知道他不受寵!說不定連塊玉珮都買不起!」
雲惜身形幾不可聞地晃了晃,臉色更加蒼白無血,凌思連忙扶著他怒視著老闆:「你含血噴人!」
「老闆,正所謂捉賊拿贓,凡事都要講個證據,你憑什麼認定就是他偷的呢?」上官爾尋不忍再看到病美人為難決心幫他一把,「就算你是老闆,但我們說你偷了自己的東西再冤枉別人想賺一票也可以,大家說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大家都紛紛附和道。
此人說話聲音清亮透著一股淡淡的風雅音質,與其他人很不一樣,雲惜抬眼朝說話的方向望去一眼便看到了上官爾尋,精緻的容貌,輕揚的眉宇下面是晶亮的星眸,白色暗紋的衣袍看上去價值不菲襯得他整個人溫文爾雅,微抬的下巴與嘴角戲謔的笑意彷彿高人一等,好像在看什麼笑話一般。
這讓身處劣勢的雲惜心裡很不舒服。
老闆自然認得京城大戶上官家的公子上官爾尋,自然不敢造次音量降低不少:「上官公子,我既然打開門做生意,就不屑於幹這等事!」
「玉珮值多少錢,我幫他付了。」
上官爾尋從人群中走出來路過病美人時微笑著向他眨了眨眼睛,要這樣妖孽般的美人欠自己人情看來是個不錯的想法,嗯,蠻不錯的決定。
雲惜的臉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老闆趁機大抬價伸出三根手指頭道:「少說也值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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