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海邊的月夜是美麗幽靜,耳畔只能聽到「嘩嘩」的海浪聲;微風輕拂臉面,使人感到輕鬆愉快.
可就是在這我幽靜而迷人的月色下,幾名全副黑色作戰服的男子,便是悄聲無息的出現在蕭雲飛房間的走廊上,他們的目標都是十分的明確,就是衝著蕭雲飛而來,或者說是衝著他手中的那一批東西而來。
「該死的查理德,沒想到你竟然也在這艘船上!」一名黑衣男子當看到這走郎裡跟自己同樣黑色戰作服的人是,嘴裡是忍不住低沉的咒罵出聲。
「特尼,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看到你。你可別破壞我的好事!」查理德冷笑著說道。
「哼!修羅手中的東西我是勢在必得,識相點,你還是快點離開!」特尼冷喝著吐道。
「這好像是我要跟你說的話。」
「兩位,修羅手中的那批東西是屬於我們俄國的,識相,兩位還是給讓個道吧。」另一名黑衣人是冒頭出來吐道,魁梧的身材,充滿著力量。
「奧裡托維斯,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就能從修羅手中得到這批東西嗎?」理查德,特尼是不由目光一冷的吐道。
「能不能那是我的事情,兩位最好還是別管!」
「看來,我們這間沒有什麼淡的!」
說著,特尼看了理查德一眼,兩人是突然同時出手攻向奧裡托維斯,兩人的算盤是打得十分的響亮,畢竟奧裡托維斯奧是三人之中實力最強的,將他解決後,剩下的兩人關起門來,一起都好商量。
「m.d,你們兩人竟然聯手!卑鄙!」奧裡托維斯閃過兩人的攻擊,嘴裡是忍不住的叫罵出聲。
「誰叫你們俄國人長得難看!」理查德輕吐一聲,攻勢不變,一記掃膛腿就是橫掃了過去。
特尼則是一拳砸了過去,道:「誰叫你樣子長得難看!」
三人,這轉眼之間已經是交手數十個回合,原本寧靜的過道裡儘是拳影,腳勁,而奧裡托維斯以一敵二,雖然處於下風處,但卻還是立於不敗之地。
房間裡,蕭雲飛捧著本書,正細細的看著,對面的椅子上,舞雲菲一雙美目是靜靜的看著蕭雲飛,道:「外面這麼熱鬧,你就不打算出去瞧瞧?」
「不急,他們這鬧騰夠了自然會消停下來。」蕭雲飛頭也不抬的答道。
「你不會真的想著這艘郵輪可以平安無事的抵達香江港口?」舞雲菲再次的看了蕭雲飛一眼,畢竟這傢伙如此光明正大的向世人宣佈著,他就在這艘船上,這各方勢力估計是早就有所部署,就等著他這自投羅網。
聞言,蕭雲飛輕輕的合上書本,抬頭看向舞雲菲,道:「你這跟著我,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呃?
一愣,舞雲菲還真沒有想到蕭雲飛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可是很快便是一笑而過的道:「我感覺你這人很意思,跟在你的身邊肯定不會寂寞。」
「——!」
這話,讓蕭雲飛頓時一陣的無語,朝著舞雲菲再次的開口道:「如果你認為,我是一個傻子的話,下次能不能在編個更低級點的理由?」
「咯咯咯」
舞雲菲捂口嬌笑,亂顫的花枝充滿著說不出來的風情萬種,胸前的飽/滿隨著亂顫的花枝而上下起伏不定,雖然舞雲菲的樣子平平無奇,可是這身材,絕對是屬於完美的那種。
前凸後翹,該大的大,刻細的細,兩條修長而圓/潤的玉/腿延伸而出,配合上一雙黑色的小皮靴,顯得格外的婷婷玉立與迷人。
有時候,蕭雲飛也實在是想不明白,擁有著這麼一副完美身材的人,長相怎麼會如此的平平無奇,難道還真是應了那一句俗話:上天,是不會同時眷顧一個人,給了你特別優秀的地方,自然會剝奪你某些東西。
「為什麼一直這樣看著我?我身上有不妥的地方嗎?」嬌笑聲停下,舞雲菲有些疑惑的看著蕭雲飛吐道。
「沒有,只是感覺,以你這樣完美的身材,不可能會配上這麼張平平無奇的臉蛋。」蕭雲飛很老實。
「」
舞雲菲心中一陣的無語,可是卻又害怕蕭雲飛看了些什麼,岔開著話題,道:「這船明天早上就到公海,估計此時的公海正有大批的武裝船隻等著你自投羅網,難為你還能如此的氣定神閒。」
聽到這話,蕭雲飛不由看了下時間,道:「也差不多是時候動手了」
過道處,此時的鬥爭已經是平息了下來,畢竟三人這誰也奈何不了誰,而且三人心中都十分的清楚明白,這艘船上,可不止他們三個是衝著修羅而來的特工,如果現在就批個你死我活的話,估計這是大把人想要看到的結果。
「我說,我們三個這樣打下去,最後的結果可是便宜了別人,我看我們乾脆聯手對付修羅,至於從修羅手中得到的東西,我們三人平分如何?」特尼靠在過道一側看著三人說道。
「一人一半?你以為這是在分賊髒嗎?別忘了修羅手中的東西是什麼!那種東西能平分嗎?」查理德嘴裡一陣沒好氣的吐道。
「的確。這不是上街買大白菜,你買一斤我買一斤。修羅手中的東西,我們俄國是要定了!」奧裡托維斯贊同的吐道。
「看來,我們三人是無論談得攏」
特尼這話還還沒有說完,一陣『嘎吱』的開門聲,,直接讓三人動作迅速的沒入了暗處,嘴裡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下,目光正死死的盯著蕭雲飛的房間,只見此時蕭雲飛的房間門是慢慢的打了開來。
三人不由在暗處偷偷的對視了一眼,畢竟現在已經深夜十二點,修羅在這個時候沒有休息,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出來吧,別躲了。」
蕭雲飛一出房間,便是朝著過道的暗處出口出聲,目光同時是看向過道頂,讓三人不由心頭一震,但還是走了出來,而特尼則是從過道頂上跳了下來。
「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離開,我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要不然的話,就把命留在這裡。」蕭雲飛冷淡的掃射了下奧裡托維斯三人一眼,聲音是十分的平淡如水,卻是讓人心頭由蔓延上一股刺骨的寒意。
「嘖嘖修羅,只要你把東西交出來,我奧裡托維斯二話不說,直接轉身離開,而且我們俄國還會盡力保障你的人身安全。」奧裡托維斯看著蕭雲飛說道。
「俄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底氣十足?」查理德冷喝一聲,同時朝著蕭雲飛開口道:「修羅,東西交給我們米國,我們米國會保障你的人身安全。」
「查理德,你當我們法國是死的嗎?」特尼冷冷的看了查理德一眼,朝著蕭雲飛道:「東西交給我們,我們不但會保障你的人身安全,還會給你一筆豐厚的回報。」
「給你五秒種的時間離開。」蕭雲飛不以為然的掃射了三人一眼,道:「五,四」
聞言,三人的臉色是不由瞬間沉了下來,不由相互的對視了一眼,突然奧裡托維斯是冷喝出聲:「動手!」
嗖——!
話音剛落,三人宛如三支利箭,瞬間朝著蕭雲飛衝了過去,速度快如流星,拳腳之間,事著起著一股強烈的勁風。
看到如此,蕭雲飛不由可惜的搖搖頭,畢竟這有人要送死,他這是想要攔都攔不住。
喀嚓!
噗!
清脆的悶響之下,查理德跟特尼直接被蕭雲飛一記手刀給劈碎了喉結,至於奧裡托維斯則是被蕭雲飛一腳給踢中了太陽穴,身子直接重重的撞在過道的牆壁上,太陽穴處鮮血直流,雙眼睜得老大,也許是沒有想到,他們所面對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解決完三人,蕭雲飛是連看也不看三人一眼,直接朝著郵輪的後方甲板走了過去,舞雲菲是緊跟在其後。
與此同時,就在蕭雲飛離開房間裡的那一刻,郵輪上的各國特工也是紛紛的接到了消息,畢竟蕭雲飛可是他們的重要目標,蕭雲飛這在郵輪上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是想盡辦法全程監控著。
只不過很快,奧裡托維斯,查理備還特尼的死也是同時傳來各國特工的耳裡,畢竟這多大一會,立馬死了三個國家的特工,看來,這修羅是早就已經知道他們的存在。
全副武裝,換上作戰服,各國的特工在第一時間紛紛的在郵輪上尋找著蕭雲飛的身影。
「站住!」
一聲冷喝,只見一名身穿黑色作戰服的禿頭老外手持著伯萊塔92f型手槍,漆黑的槍口冷冷的瞄準著蕭雲飛,道:「修羅,你是跑不掉的,把東西給我交出來!」
「你確定?」
蕭雲飛看著眼前這個跳出來的特工,那怕是面對著這冰冷的槍口,還是一副輕鬆無比的模樣。
「別耍花樣,快把東西的位置給我說出來!」這名特工十分的冷靜,從頭到尾都是警惕的注意著蕭雲飛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
「好,東西就在」說著,蕭雲飛的身形一動,五米的距離在他看來也只不過是一步的距離,整個人瞬間出現的這麼特工的跟前,使得這麼特工不由心頭一驚,下意識的扣動扳機。
砰!
槍聲,人死!
只不過死的人卻是這名開槍的特工,因為在他扣下扳機的瞬間,蕭雲飛已經是直接將他的脖子給擰斷,同時將特工手中的槍經奪了過來,順手是扔給身後的舞雲菲,又在這名特工的身上搜出兩把手槍。
「槍聲是從輪船後方傳來,修羅去了後方甲板!」
「後面!、」
「」
各國的特工在聽到這一聲槍響的時候,是立馬朝著油輪的後甲板趕了過去,畢竟從這一聲槍響中,他們知道,肯定是有人率先動手了!
砰!
噗哧!
一槍爆頭,蕭雲飛是連看也不看,對於這跳出來的各國特工,蕭雲飛是沒有半點的手下留情,相比之下,舞雲菲也是一樣,
伯萊塔92f型手槍,做為一把由意大利1985年伯萊塔公司研製出來的手槍,是力壓群雄,被米軍選為新一代制式軍用手槍、並在米軍中重新命名為m9手槍。做為一把射擊精度極高的手槍,此時在舞雲菲的手上更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真想不到,你的槍法還是屬於頂尖的那種。」蕭雲飛也是注意到舞雲菲這手槍法,對於這個舞雲菲是了一個新的認識,只不過,這女人開槍的姿勢,怎麼跟她如此之像。
對此,舞雲菲只是聳了聳香肩,並沒有回應蕭雲飛的話,而兩人這時也已經是來到了輪船後方的甲板。
「把皮艇放落下!!」
蕭雲飛交代一聲,已經是為舞雲菲做起了掩護,而這也是他的計劃,畢竟他很清楚,同樣的一套技量,敵人是不可能再上當。更何況,正如舞雲菲先前在房間裡所說的那樣,船一出公海,估計就已經是有不少在戰艦在等著他。
「修羅,你跑不掉的,快點出來投降吧!」
聞風趕來的各國特工被蕭雲飛幾槍給逼到了掩體處,只能是朝著甲板上的蕭雲飛大喊起來,只不過對於這樣的垃圾話,蕭雲飛是直接選擇了無視。
「不好,他們在放皮艇!不能讓他們得逞!」很快,便有特工發現正在一旁放下皮艇的舞雲菲,嘴裡大喊出聲的同時是想跳出來的阻止,只不過這一跳,卻是直直接把命給跳沒了。
無情的子彈是在一瞬間打爆了這名跳出來的特工腦袋,直讓暗處的不少特工是皺起了眉頭,畢竟蕭雲飛這槍法實在是太毒辣了!
「衝上去!」
不知道誰先怒吼一聲,隱藏在四周的特工是瞬間衝了出來,子彈如狂風暴雨般的朝著蕭雲飛傾洩而來,看得出這各國的特工是要拚命了!
「來不及了,走!」
蕭雲飛根本不顧舞雲菲的反應,直接拉著她朝著才落下半的皮艇跳了下去,身材這才剛落在皮艇上,便是朝著掛著皮艇的繩子一連開了兩槍,繩子一斷,如坐過山車似的,皮艇直接砸落在海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