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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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他嗎?
中村幸子離開後,並沒有察覺到身後的一條尾巴,腦子裡是一片的凌亂,看著漆黑夜色下,只有兩道的路燈,還在閃著昏暗的光芒。
她很清楚,組織當年曾經暗殺過一個人,一個被稱為僱傭兵世界的王者!
當年的暗殺還是由組織的首領親自出手,可是沒有想到任務還是失敗了,而也自從當年的暗殺失敗,組織的首領在回來之後,便下令取消任務,並且嚴令組織的任何殺手以後遇見修羅,都畢竟退避三舍!
那一次的暗殺,也是組織首次做出如此驚人的決定,將不在接受任何關於暗殺修羅的傷務
雖然不知道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至今,組織的所有殺手,都知道有一個是組織所拒絕暗殺的目標!
只是沒有想到,這次她所要的暗殺的目標,竟然就是此人!
想到這,中村幸子的臉上是忍不住的眨起著一絲的苦笑,而且她也很清楚,這次的事情,必須盡快的上報組織!
夜深人靜。
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偶爾有一顆流星帶著涼意從夜空中劃過,熾白的光亮又是那般淒涼慘然。
野田三郎可是一在等待著好消息傳來,要知道此次出動『櫻花會』的殺手,為的就是可以與游家建立合作關係,也能讓他們在華夏獲得更大的利益,此次的任務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更何況,他對於『櫻花會』的殺手可是十分的有自信,畢竟這『櫻花會』可是他們島國境內實力最為強大的殺手組織,多年來所執行的任何沒有一件是失敗的,當然了,除了多年前的一次意外,但是這完全不影響他對於『櫻花會』的肯定!
「都已經這麼久了,人怎麼還沒有回來?」
野田三郎看了下時間,臉色上的眉頭是忍不住的皺到了一塊,雖然他對於『櫻花會』有著絕對的肯定,可現在時間過了這麼久,卻是不見有消息傳來,讓他這心中是隱隱感到一絲的不安。
「社長,你放心好了,這次我們請動『櫻花會』的殺手,目標的人頭絕對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一旁的井上仁志是開口說道。
「的確。」
野田三郎肯定的點了下頭,嘴裡是繼續的開口道:「『櫻花會』可是我們國內最強的殺手組織,這些年來可是沒有一件任務是失敗過,更何況這次對付的還只不過是一個華夏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嗖——!
話音剛落,只見一條黑影是從窗台外竄了進來,一下子就出現在了野田三郎還有井上仁志的面前。
野田三郎當一看清來人的時候,臉上的眉頭一緊,冷道:「目標的人頭了?」
中村幸子一臉平靜的看著野田三郎,嘴裡是繼續的開口道:「此次的任務,我們『櫻花會』要重新考慮。」
唔?
聞言,野田三郎是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聲音是變得有些冰冷:「這麼說來,任務是失敗了?」
「注意你的身份,我們『櫻花會』雖然接下你們的任務,可是決定權卻還在我們這一邊,而你,也沒有權力過問我們組織的事情!」
中村幸子雖然只不過是『櫻花會』的一名中忍殺手,但是,她只聽令於組織,至於野田三郎這個顧主,卻是完全沒有指揮他的權利!
「你——!」
野田三郎一愣,那是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中村幸子,是吹鬍子瞪眼,目光是變得陰冷無比,咬牙切齒的道:「好!很好!此次的事情,我一定會向你首領討個說法!」
「隨便!」
中村幸子冷哼一聲,身子一轉,冷道:「不過,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們,最好不要亂說話,要不然哼!」
呃?
野田三郎感覺到中村幸子眼中那冰冷的殺機,整個人不由一愣,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中村幸子早已經是消失不見。
砰——!
清脆之下,野田三郎一拳狠狠的砸桌子上,臉色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完完全全扭曲到的一塊,有著說不出來的猙獰:「好!真的很好!一個『櫻花會』的小小中忍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還真是反了!」
「社長,沒有取得目標的人頭,我們這跟游家建立合作關係的前提可就沒了。」井上仁志也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畢竟『櫻花會』一但接下任務,便會與暗殺目標不死不休,可是現卻是
想到這,井上仁志還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這『櫻花會』的殺手出去一趟,回來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看來,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哼!此事,我自然會找『櫻花會』討個說法!」
野田三郎很生氣,畢竟這原本在他看來是在簡單不過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這在簡單不過的事情,卻是突然橫生枝節,讓他這既惱又怒。
不過,最讓他憤怒的還是先前中村幸子的態度,還有跟他說話的語氣,簡直就是不把他野田三郎給放在眼裡!
「正好,我也想找你們討個說法。」
突然,一個充滿著戲虐之意的笑聲是傳了過來,讓野田三郎還有井上仁志兩人不由瞬間毛骨聳然,野田三郎更是冷哼出聲:「什麼人?」
「你爺爺!」
戲虐之聲再次傳來,一道黑影是瞬間從窗台閃入,夜鷹那修長的身影已經是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只見夜鷹嘴角帶著戲虐的笑容,看著兩人道:「怎麼,兩個龜孫子見了你爺爺我,還不快喊兩聲爺爺來聽聽?」
「八嘎!」
野田三郎頓時怒吼一聲,雙眼是火焰直噴的瞪著夜鷹,聲音中有著說不出來的憤怒:「你是什麼人,竟然敢跑到這裡來撤野!來人呀!將他給我拿下!」
「嘖嘖不用白費力氣了,你的人現在估計正跟閻王的女兒打的火熱,怎麼會有空理會你這個龜孫子。」
夜鷹戲虐的搖了搖頭,嘴裡是繼續的道:「現在,就只剩下你們兩個龜孫子,是老實的跟爺爺走,還是要我綁你們走?」
「來人呀!來人呀!」
野田三郎還是不相信,嘴裡又一連大喊了幾聲,只不過,久久的卻是無人理會他,更別說有人從外衝進來救他們兩人
現在,他終於相信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華夏男子可不是在跟他們開玩笑,他的人,還真的很有可能遭遇了不測!
「你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有什麼目的?」野田三郎並不認為他在這江海裡面會存在敵人,更何況他這次是秘密進來江海,知道這個消息的人絕對不多!
除非除非是先前的中村幸子出賣了他!
想到這,野田三郎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他還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櫻花會』的人給出賣!
「你的話,實在是太多了。」
夜鷹可沒有時間跟這兩名島國龜孫子廢話,更何況,他本人對於島國就沒有任何的好感,所以這出手也是十分的重,直接兩記手刀,就將野田三郎兩人給劈暈。
「現在,整個人世界都安靜了」
夜鷹感歎一聲,五花大綁的直接就將兩人給扔上了車子的後備箱,發動車子,飛快的趕回到了城/西的訓練基地。
不過,當莫漢看著夜鷹將五花大綁的野田三郎兩人給扔在地上的時候,嘴裡已經是忍不住的感歎出聲:「哇!還真沒想到你這隻小禿鷹的捆綁技術如此犀利,估計島國的動作大片還真應該找你去當男主角外加技術指導。」
「滾!」
夜鷹沒好氣的瞪了莫漢一眼,目光是移到蕭雲飛的身上,道:「他們就是先前那『櫻花會』殺手的僱主,也是島國人。」
「將人弄醒!」
蕭雲飛幽暗的冰眸子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寒光,他到要看看,島國方面到底是什麼人想要他的命!
啪——!
冰涼的清水下,野田三郎跟井上仁志是瞬間就醒了過來,才發現他們被帶到了一個光亮無比的房間裡,而在他們兩人的面前,正站著三個人,其中兩個,他們是絕對認識!
中間的,正是游家讓他們所殺的人,右邊的則是先前將他們兩人給打暈的華夏男子,至於左左邊身材魁梧的老外,他們卻是沒有半點印象。
「八嘎!你們這些支那豬,快把我們放了!要不然,我讓你們不得好死!」野田三郎怒了,是完全沒有搞清楚此時的形勢。
啪——!
清脆無比的耳光聲下,野田三郎被扇得七葷八素,大牙都不見了幾顆,滿嘴的鮮血,紅腫大片的臉上,有著說不出來的痛苦,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說!你們暗殺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蕭雲飛這一巴掌過後,冰冷的聲音是宛如西伯利亞寒流吹過,讓人忍不住的不寒而粟。
「八嘎!」
野田三郎再次怒罵一聲,雙眼是怨毒無比的瞪著蕭雲飛,實在沒有想到游家這讓他們對付的,竟然是一個如此的狠角色,他現在,隱隱都感到當初自己有些魯莽了
啪——!
又是一記清脆無比的耳光,直把野田三郎扇的是嘴裡鮮血橫飛,兩側的臉上完全的紅腫大片,已經是不誠仁樣。
「我知道你們島國人都信奉武士道精神,只不過,有些時候想死可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所以,你千萬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蕭雲飛的語氣很平淡,可卻是平淡得讓人感到恐懼,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一個魔鬼給盯上,那種陰森,毛骨聳然的感覺,絕對不是一種滋味
「你說。」
蕭雲飛突然將目光移到一旁井上仁志的身上,語氣依久是平淡如水,可卻是讓井上仁志這心生恐懼,後背完全被冷汗打濕。
「我」
井上仁志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誰知道一旁的野田三郎卻是狠狠的瞪了井上仁志一眼,用著島國語言對嚴厲無比,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的話,讓井上仁志是低下了頭。
「井上君,你如果敢吐露半句的話,小心你家人的性命。」夜鷹在一旁充當起了翻譯,將先前野田三郎所說的話是重複了一遍。
唰——!
一聽,野田三郎臉色瞬間大變,原本還以為三人會不懂島國語言,可是沒有想到,對方不但聽得懂,而且還會說!
「死到臨頭,竟然還敢威脅自己人,你t/m/d這是在找死!」
莫漢咬牙切齒的吐道一聲,目光是看向一旁的蕭雲飛,道:「剩下的交給我,我保證讓他們把什麼都說出來!」
「好!」
蕭雲飛點了下頭,轉身便是走了出去,而只是一會的時間,一陣陣殺豬般的淒厲慘叫是從先前的房間裡面傳了出來。
淒厲的叫聲,在這漆黑的夜色下,宛如鬼哭狼嚎,讓人聽著就直感到一身寒毛之直豎,有著說不出來的恐怖與猙獰
「就不怕莫漢把他們兩人給弄死?」夜鷹看了眼傳來慘叫的屋子,目光又移到了正在吐著煙霧的蕭雲飛身上。
蕭雲飛沒有說話,只是在又吐了一口煙霧後,才開口道:「放心吧,這老玻璃很懂得分寸,而且動刑,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強項。」
聽到這話,夜鷹也是不好在說什麼的聳了聳肩,不過,時不時從屋內傳來的的淒厲慘叫,卻是讓他忍不住有些毛骨聳然,真不知道莫漢這在裡面對兩人用了什麼樣的酷刑,才會讓兩人叫得如此的淒慘
而論到嚴刑逼供的話,蕭雲飛自認是比不上莫漢,畢竟莫漢可是這僱傭兵世界裡的老油條,對於這嚴刑逼供的手段,那是五花八門,有些甚至是連蕭雲飛本人都沒有見識過。
這無論是嘴巴有多硬的人,這到了莫漢的手裡,他總是有無數種方法將對方的嘴巴給撬開!
他相信,這次莫漢同樣是不會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