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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為本君的奴隸.若是沒有本君的允許.又能到哪裡去呢
摩羅笑的得意而惡劣.小手指輕勾.白聰聰便保持著雙手握拳.一腳落下.一腳抬起的可笑姿勢被牽引到了他的面前.
修長的指尖輕輕拂過白聰聰被咬得鮮血淋漓的唇上.彷彿一朵艷色的笑花悄然綻放.為這張嬌俏純真的容顏染上一層魔魅的色彩.他的眸子裡的色彩變得深沉.在白聰聰怒目而視中.嘴角乖張的笑容緩緩收斂.手指摩挲的更加急切.像是要將什麼東西給拭去一般.冷寒的氣息悄然綻放.
「唔.疼.」
白聰聰的貝齒輕咬.卻因為他法力的控制.沒有任何力道.小貓似的.只是像是含住了他的指尖.不讓離去.
那雙大大的.一眨一眨的圓圓的眸子.帶著自認為抗爭的表情瞪著他.濕潤潤的.睫毛顫呀顫.唯一想到的.便是被欺負的狠了的小寵物.無力抗爭.偏要做出些威嚇人的事情.
摩羅眼中的色彩交替.在血色與暗色間轉換.臉上的表情帶著難解的奇異.仿似享受.又仿似厭惡.
神色間的掙扎.阻止不了手指的動作.向前輕探.便觸到了香香軟軟的小舌.隨手摳弄著.惹得那口潔白的貝齒頻頻造訪.
白聰聰恨死這個給她施展定身術的人了.那根在自己口中不斷攪動的手指.讓她吞嚥困難.難受的想要乾嘔.不斷地咬他.卻讓他變本加厲.氣的狠了.惟有用眼睛殺死他.殺死他.眸子死命地睜著.瞪著.傳達著自己的不滿.只是.媚眼做給了瞎子看.摩羅現在的心思.明顯和她不在一個波段上.
濕濕懦懦.帶著粘膩的小勾子.一下下.一下下地刷過他的指尖.那微微的麻癢自指尖.蔓延到掌心.最後.傳至心間.十指連心.真的只是身體上感覺的傳遞嗎.
袍袖無風而起.摩羅的眸子微微瞇起.帶著些微弱的狼狽.將白聰聰猛地一推.
「砰.」
的一聲響.激起沙塵漫天.白聰聰滿面的塵灰.在被推出去的一刻.定身術自動解除.雙手一撐地面.像是只小豹子.圓潤潤的臉蛋鼓鼓著.猛然躍起.朝著神色不定的摩羅撲去:
「我才沒有答應給你做奴隸.你這個大壞蛋.」
雙手握拳.白聰聰臉頰一片通紅.即使不知道方纔的事情意味著什麼.卻也有種難言的難堪自心頭蔓延.隱秘而又難以揣測.忘記了逃跑.就是想要將面前坐的穩穩當當的.一派堂堂正正樣貌的男子修理一遍.
摩羅的眼神一凌.冰冷的氣息直奔白聰聰.讓她發熱的頭腦一頓.像是烈火澆上了寒冰.刺啦刺啦的響:「本君記得是你自己答應要做奴隸的.怎麼.天界的人便是如此背信棄義.才說過不到一日的話.便全然的忘記了嗎.」
指尖在袖擺輕彈.除了點點銀芒.未曾有一絲灰塵飄落.漫天滿地的風華.映襯著月光.白聰聰呆了神.滿面茫然:「他不是你.你不是他.你們究竟是誰.」
此時此刻.連白聰聰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但是.她的耳朵卻豎的高高的.眼睛卻睜得大大的.帶著些膽怯.遠遠地看著男子.帶著些想要靠近的期待.如同一隻大兔子.可愛的讓人想要狠狠蹂躪一番.
暗色的眼中.多了一縷柔和:「本君摩羅.」
初次見面時.他便是這樣言道自己的名字.現如今.再次強調明明是一張削薄的唇.明明是同一個聲音.寒冰碎玉般動人心弦.白聰聰卻聽出了隱藏在其中的不協調.那聲音裡面.除了清朗純澈的冰冷之外.還含有一絲戲謔與陰冷.同樣是冷.冷的卻是心.
手胡亂地抓著.摸到了腕間的一點溫潤.白聰聰猛然間想起.她也是有法器的.腕間的護神鐲.是南辰帝君那一日臨走的時候.悄悄地留下的.她從來未曾用過.今日才想起來.
高舉雙手.瑩瑩寶光籠罩著白聰聰的全身.染亮了少女清秀的五官.纖長的睫毛眨動間.眼底一片決然:「天魔.從他的身體裡滾出去.」
冷聲呵斥.白聰聰從來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軟包子也有堅決的時候.她唯一的念頭.便是面前的男子被人奪舍.卻不徹底.那個邪惡的.以殺人為樂的男人.便是南辰帝君告訴過她的天魔.魔界最可怕的.奪人心神的惡魔.
「天魔.嗤嗤.寞.她居然說本君是天魔.真是個白癡.」
冰冷的容顏扭曲了一下.現出了一絲猙獰.那個陰冷煞氣的聲音.自抿的沒有絲毫情感的唇間溢出.帶著些難言的委屈.
風沙化為黑色的能量.拖曳著鋒利的尾巴.向著白聰聰的腕間襲去.
砰砰連響.白聰聰的身子晃了兩下.卻沒有被逼退.護神鐲的力量.強的讓她吃驚.小手輕輕拂過那無形的光環.白聰聰的眼神.含著感激.感激南辰帝君對她的保護.直到此時.
尖銳的風聲不斷.殺機四伏.烈焰自地下湧出.白聰聰方一看到.便繃緊了背部.她被燒傷的全身.到現在還可以感覺到刺痛.現在.黑焰再次包圍.她的眼中流露出了一點懼怕.腳下.卻未曾移動.她總想著.冷冰冰的摩羅一定是被天魔佔去了一半的身體.她要救他.
微微歎了口氣.名為寞的人揮手將火焰除去.緩緩行至白聰聰的面前.看著她戒備疑惑的眼神:「我們.都是摩羅.我是寞.他是戮.」
寞的眼神裡含著的是冰冷無情.白聰聰卻感受到了一種無邊的落寞.她眼睜睜地.任由他走到了護神鐲法力攻擊最近的範圍之內.兩個人隔著一道薄薄的光膜.呼吸都彷彿能夠感覺到似的.
「我不喜歡他.」
白聰聰的嘴裡.猛然爆出了這句話.形似解釋.寞的眼中.卻不是欣喜.而是一絲絲的煩躁.白聰聰的心.一點一滴地涼了下去.